这些雷电通过剑鞘传到cǎi_huā贼的头部,当场把他电的摇头抽搐,口冒白沫,萱儿见状,左脚猛地一踹,把他踹了下去。
稍许,草绳再次绷紧。
萱儿定了定神,爬上墙上坐着,捂着伤口咬牙切齿。三疤人在一旁看着她,冷笑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墙下再次传来嘶吼声,响彻云霄,三疤人听罢俯视了一眼,说道:“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萱儿懒得去看,只顾着掏出药瓶往腿上洒药,淡淡说道:“让他们多咬一会。”洒好药又撕下一条布带包扎好,这才站起来,对翼龙作手势。
翼龙见令再次飞起,三疤人和萱儿也再次盯着草绳等待,稍许,草绳的末端升上来了,只见那cǎi_huā贼除了胸部至上还残留了一些肉之外,胸部至下都只剩下骨头,那是残破的肋骨、脊椎骨和盘骨等,两条腿的骨头已经不复存在。有一具煞尸紧紧咬着他的盘骨被钓了上来。
翼龙又慢慢下降,把cǎi_huā贼的残骨和煞尸放落在围墙上,那煞尸依然疯狂地啃食着cǎi_huā贼。萱儿见那煞尸太肮脏,不愿意动手,于是转头对三疤人说道:“玩煞尸还是你有经验,这事就拜托你了!”
三疤人似乎对煞尸有着特别的钟爱,见了煞尸,心情即刻舒展开来,这下萱儿又说让他来处置,一时间高兴的不得了,搓着手掌走到煞尸后面,张爪抓去,那煞尸此时只顾着啃食,似乎没有料到身后有人,一下子被擒住了。三疤人果然是有经验,三两下就把煞尸捆得妥妥当当,然后又顺手揪下残留在cǎi_huā贼肩上的那一块碎布,拧作一团硬塞进煞尸嘴里,止住了他的吼叫。
三疤人搞定之后拍了拍手掌,突然诧异,问道:“你要这煞尸来做什么?”
萱儿道:“福宝客栈知道吗?在大兑道。找辆马车,把这煞尸弄到那里去,还有,记得在草绳上贴上这个。”她说罢掏出一锭金子和一张纸,裹着扔给三疤人,“我会在那里接应,接着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三疤人接过打开,那是一张三寸见方的黄纸,上面写着四列潦草咒文,整齐排成正方形,他顿时惊骇,说道:“把这家伙弄到热闹的地方去,搞不好会害死很多人!”
萱儿听罢,蔑视着说道:“怎么?这就怂了?”说罢扯着翼龙的缰绳爬上了龙背。
“我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而已,嘻嘻!”三疤人嬉笑着说道,“之前一直都是在僻静的地方玩煞尸,现在终于可以叫上一壶热酒两碟小菜舒舒服服地看戏了!”
“那就好好看戏,别捅出乱子就行!”萱儿说罢向上一拉缰绳,翼龙拍着翅膀飞去了。
三疤人也迫不及待地扛起煞尸,猛地一跳,跳到了城墙对面的高楼里,接着又继续向下跳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萱儿飞回福宝客栈前面的路口落下,然后转身扬手让它自个儿飞去了,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走进了客栈,回到小环楼四楼,正巧看见鼎天和夕晴风两人扶在阳台围栏旁向下看着四面台,鼎天见是萱儿回来了,问道:“你这是去哪里了?”萱儿笑答道:“觉得太便宜那个淫贼了,于是自个儿出去查探查探,看能不能找到他算账!”鼎天和夕晴风两人听罢都笑说算了。
芠儿听见姐姐的声音立即出来了,也问去了哪儿,萱儿又作了解释,然后也扶在围栏旁看热闹了,芠儿见她没有回房,也留了下来。此时四面台上有人耍杂技,四人一边看着一边闲聊,鼎天和萱儿站在中间,夕晴风和芠儿则在两边。
萱儿叹道:“这客栈可真是热闹,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这么多人。”夕晴风道:“明天就是铸剑节了,当然多人。”鼎天于是提议道:“要不明天我们也去三剑街游玩?”萱儿连忙点头答应,夕晴风和芠儿也微笑着说好。
其实每年到了铸剑节,三剑馆都会允许修徒休闲一天,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三剑街的繁华,一开始大家都会很兴奋,但多逛几次之后,也渐渐觉得不过如此。但是今年是四人一起去,自然和往年不同了。
四人又闲聊了一会,四面台上的杂技已经演毕,接着上台的是说书的,四人听了一会,甚觉无趣,乃至犯困,于是都回房休息了。
许久,萱儿突然睁开眼,见芠儿睡去了,偷偷起了床翻出了窗,然后掏出眠散向窗内吹去,有鬼鬼祟祟走到鼎天的窗外,也都吹了眠散进去,然后自个儿跳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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