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天和施婉还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时,学校放寒假了。施婉撅着嘴说不想回去,周天把施婉带到学校的小树林,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施婉才勉强同意。
“你回去后,要保证天天想我。”施婉给周天下命令。
“行。”周天连连点头。
“还要保证一天一个电话。”施婉又说。
“no。”
“严肃点。能不能做到?”施婉的口吻像老师训斥学生。
“能。”周天大声回答。
“还有,你那一打女朋友,一个也不许见。”施婉对他说过的话记忆犹新。
“坚决不见。”周天陪着笑脸。
“你会不会瞒着我偷偷摸摸地见?反正我又管不到你。”施婉还是不放心。
“关键是自觉。”周天铿锵有力地说:“请党和人民放心。”
施婉笑了,走过来抱住周天,两人背靠着大树相拥热吻。施婉身上特有的少女体香令周天痴迷,他慢慢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顿时感到施婉的呼吸加剧,身体在剧烈颤抖。
突然,施婉一把抓住周天的手,说:“别这样。”周天愣了下,顺从地抽回了手。施婉默默整理好衣服,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流氓,你……”施婉踮起脚尖,附在周天耳边轻声说。
黑暗中,周天的脸有些微红,幸好施婉看不见。
“老实交待,是不是也和别人干过这种事?”施婉挽起周天的手臂,围在她的腰间。
“我也是第一次,好吧。”周天一脸委屈。
“我这个,不算小吧?”施婉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小声问。
“还好吧,大的我也没见过。”
“你就坏吧。”施婉娇羞的跺了下脚。周天猛地抱起她,飞快地旋转起来。施婉两手吊住他的脖子,惊呼连连,银铃般的笑声在寂静的树林里久久回荡。
第二天,周天将施婉送到火车站,施婉眼睛红的像个桃子,在周天再三劝说下,才一步三回头上了火车。送完施婉,周天又折返回学校,带上九豆赶到汽车站,搭上了返程的班车。
一路上,汽车走走停停,不停接客下客,平常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将近七个多小时才到站。周天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母亲已经烧好了一菜丰盛的菜肴等他回来。
周天先给施婉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打通,施婉就接了。
“你怎么现在才打过来?”施婉的声音压得很低。
“车子晚点了,刚到家。”
“累不累?”
“还行,”周天脱掉鞋,舒服地躺在椅子上,“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中午到的,以为你下午能到家,一直没等到你的电话。”施婉的声音有点委屈。
“我这不刚回来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吗?”周天解释道。
“算你有良心。还没吃饭吧?”
“没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周天听到施婉答应了一声。施婉是无锡人,和家里通话时,一口吴侬语,周天一句话都听不懂,称之为“鸟语”,为此没少挨施婉拎耳朵。
“我妈叫我了,你先吃饭吧,别饿坏了。记得你说过的话。”
“记得。”周天对着话筒亲了一口。
吃完晚饭,周天找来纸箱,找了件旧毛衣垫在里面,做九豆的新窝。周天帮助母亲把碗洗了,又把家拖了一遍,母亲告诉周天,父亲工作忙,要到大年三十才能回来。周天说你别担心,家里有什么活我来干,你儿子已经成人了。母亲欣慰地笑笑,说我家周天懂事了,妈放心。
随着新年临近,县城里过年的氛围渐浓,不少人家里都在忙着蒸馒头包子,街上随处可见卖灯笼对联的地摊和讨价还价的市民。周天抽空到厂里见了樊斌,樊斌在一家柴油机厂工作,是当地最大的国营企业,有3000多号工人。周天在厂里转了半天,才找到樊斌所在的车间。一进门,就看见樊斌穿着一件油污的衣服,蹲在地上专注地检测机器,过道里油迹斑斑,旁边十多台柴油机轰鸣声震天,一股浓烈的柴油味扑鼻而来。
见到周天,樊斌很是高兴,他向车间主任请了会假,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和周天聊天。樊斌告诉周天,胡军和杨成浩也回来了,晚上他做东请几个人小聚,周天爽快地答应了。
从厂里出来,周天去了趟邮局,把给施婉写的信寄了出去。摸了摸身上还有一些积攒的钱,到百货商场给母亲买了件过年衣服,又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几串小红灯笼和对联。回到家,母亲看到新衣服责怪他乱花钱,周天笑笑,没吱声,找来脸盆,倒入面粉调好浆糊,把对联贴上,几串小红灯笼被挂在了堂屋中央,开关一开,灯光忽闪忽闪,家里增添了几分节日的气氛。
晚上聚会的地点在一路边排档,周天赶到时,樊斌和胡军、杨成浩已经到了,四兄弟半年多没聚在一起了,见面很是激动,叫嚷着不醉不归。樊斌拿来4瓶“红领巾”(注:js产的洋河酒,一斤装一瓶,因瓶子上的红绸子酷似“红领巾”而闻名),往桌上一放,说:“今天我请客,你们谁也别和我争。一人一瓶,谁耍赖就不是兄弟。”
四个人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盘拍黄瓜,又要了两三个炒菜,坐在蒙古包一样的排档里推杯换盏,外面虽然天寒地冬,但几个人的心里都一股热乎劲。
“我说这第一杯酒,咱兄弟得全干了。”杨成浩举起酒杯,提议道。酒杯是二两五的量,杨成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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