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清心苑内一日三顿,顿顿皆有宫女送来燕窝羹。
未央早中晚一天倒三次燕窝羹她自己都不免觉得心疼,可这云洛逸川偏偏还跟她较上了劲,照送不误。
梦儿提着食盒步入了房内:“娘娘,皇上又派人送来燕窝羹了。皇上还说了,娘娘一日不喝下燕窝羹,这燕窝羹就要天天送。”
未央看着那红艳艳的食盒就头痛:“都说女人败家,我看这皇帝才是之最。”
梦儿晓得,皇上定是在和自家娘娘冷战,但是她坚决站在娘娘这一边:“娘娘,今天晚上这燕窝羹还倒吗?”
时过几日未央的气早就消了,放下了手中的书,睨了眼食盒:“算了,暂时就先放那里吧!”
梦儿点了头,将食盒放在桌上,心里暗自想着大概是她的气消了,所以才不倒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际稚嫩的童声:“母妃,你在吗?”
云洛羽书小小的身影在门前来回踱步,撅着的嘴像似极为不满,此时正瞪着大眼看向拦着他的七喜与无忧。
未央祈求的眼神看向梦儿,细声的在她耳边说道:“说我不在。”
梦儿将桌上刚才剥的瓜子壳打扫了,漫不经心的对着外面踱步的小身影开口道:“小皇子,你母妃说她不在。”
云洛羽书小心翼翼的捂着怀里的烧鸡,可惜的道:“那好吧,看来这只烧鸡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吃了。”
“吱呀”门开了。
云洛羽书愣了愣,眼前一阵亮光,幸福来的太突然。
“小孩子呢,晚上不易吃太多油腻,所以呢这只鸡留下,人便可以走了。”
未央可是好久没吃过烧鸡了,况且她这会儿的确是饿了,于是伸手便将云洛羽书怀里的烧鸡拿上了桌,撕了一块给喂养的小仓鼠。
身在这宫中就连试毒的银针都信不得,只好如此了。
虽然未央相信他不会下毒,但难保别人不会动手脚,所以一切来源于外面的食物她都要喂过仓鼠了才会自己食用。
未央见仓鼠半晌没反应,就连连咬了几口吧嗒吧嗒的吃了起来。
云洛羽书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望着吃的很香的未央:“母妃你可不可以也给儿臣留点啊!”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都说了小孩子要少吃这种油腻的食品,桌上有燕窝羹,你父皇送来的,拿去喝了吧!”
云洛羽书屁颠屁颠的走去桌上将食盒里盛着燕窝羹的瓷碗端了出来,抿了一大口:“母妃,你不喝吗?”
未央漫不经心的话让有食欲的云洛羽书都变得没食欲了:“燕子的唾液,你留着自己喝吧,反正这口水是美容养颜的!”
云洛羽书渐渐地感觉到肚子袭来一阵一阵的刺痛:“母妃…我…我肚子疼。”
未央啃着烧鸡,不以为然:“怎么了?你刚刚是不是偷吃烧鸡了?”
随着瓷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未央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母……母妃,儿臣好疼!”
云洛羽书捧着疼痛不已的肚子,殷红的唇边突然涌出一口鲜血,直接晕厥了过去。
梦儿和夏未央都被吓到了,梦儿连忙将云洛羽书扶了起来,焦急唤道:“小皇子,小皇子,你怎么了?”
夏未央将鸡肉搁了下来,掐住了云洛羽书的人中,声音有些颤抖的向梦儿吩咐道:“快去请苏御医过来,让阿紫去禀报皇上。”
“是。”梦儿急匆匆的走出了清心苑。
未央将云洛羽书抱去了床上,看着他那霎白的小脸就让她心里惴惴不安,这要是真出了一个三长两短,岂不是更加让他失望!
好歹这也是他的亲生儿子,未央此时心乱如麻,两手因为害怕攥在一起!
苏七酒赶来时遣散了屋里的人,未央只好七上八下的在屋子外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云洛逸川神情凌然的走进清心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走进来就给了一巴掌给未央,对她冷声道:
“朕当初将羽书交给你为的都是什么?巩固你在宫中的地位,你就是这样对他的?”
这一吼吓得在场所有的奴才婢女都纷纷的跪在了院子里。
未央觉得脸不疼,只是心寒,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宠爱她的男人最后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
更何况那碗燕窝羹明明就是他派的宫女送来的!
未央清幽的眼眸似在这一刻将眼前这个男人看的透彻,转身就跑出了清心苑!
果不其然这个世界终究是帝王最薄情。
云洛逸川转眼看向那个心灰意冷逃离的身影,袖底的拳头滴出了血:“央儿,对不起……”
在未央跑出院子的那一刻,梦儿也跟着追了出去:“娘娘,等等我。”
未央只想一个人静会,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因为跑的太急她的身子竟凌空飞了起来。
身后的梦儿见识跃身而起,腾空向她追去。
月光下一蓝一绿的身影穿梭在皇宫内,最后停留在了宫里最高的地方。
“娘娘,梦儿先给你擦点药。”梦儿将在清心苑带出来的药粉从怀里拿了出来。
未央心里其实有很多疑问想要问梦儿,但她现在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什么话也不愿意多说。
在那么一瞬心口疼的厉害,仿佛是有人在上面狠狠的剜了一刀。
梦儿的手很轻,也是怕弄疼了她,因为从小她便比寻常人要怕疼,可能始终还是那段不为人知的身世缘故吧。
“娘娘,你要是心里难受就跟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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