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原主人又没有身份证,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带着他万一被警察叔叔查怎么办?”我立刻拒绝道,“而且,这个人不是重度性瘾患者嘛,万一……”
我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了,季泽轩笑眯眯地说:“这是哈士奇又不是泰迪精,你怕什么。”
“我怕他有艾/滋啊!”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他身体没有问题,你就愿意收了他?”
我斜眼瞪他:“别妄图套路我,我可没这样说。”
“哎。”季泽轩叹了口气,“那我也只好把他安乐死了。”
说着,他揉揉清秀小哥头上的头发,蹲着的小哥欢快地仰头吐着舌头,曲着手臂伸出手来求捏,看他二萌二萌的样子,真有些不忍心。我深呼吸两遍,问季泽轩:“我才出去一天,你就把换脑手术给做好了,怎么这么快?”
“我本来没抱有成功的希望,所以草草给他嫁接了脑细胞,没想到人的大脑交换,脑细胞很难存活,但是动物的接到人类的大脑里,仿佛换了个好十倍的温床,很快就开始分裂繁殖。”
我开始翻清秀小哥的衣服,季泽轩问我在找什么,我顺口答道:“在找他身上有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啊,万一我带在身边,他的家人朋友找来,说我拐卖人口怎么办。”
“这衣服是我的,他原来穿得做手术时早就给换掉了,他身上就十几块钱和一个旧手机,我查了下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除了约/炮的,有正常交流内容的基本都是两年前的了,估计他呈现出病态时,家人朋友都把他抛弃了吧。”
我撇撇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就是心疼这只哈士奇……等等,哈士奇你从哪弄来的!”
“嗯……顺手捡的。”
“捡的?!”我忽然想到当初我还是只猫时,差点被这解剖狂打了针带回去,“你有没有一点法律和道德意识啊,就你这样过不久就会被警察查出来带走的!”
我十分不齿季泽轩这种为了实验漠视生命和道德的行为,但是自己的这条命说到底也是他救回来的,把我从猫变回了人,真要报警又有些为难,“我带他去第一医院做个检查,如果身体还是健康的,就当……养宠物了。”
季泽轩又摸摸他的头,嘱咐道:“要好好听新主人的话,不然她会把你和粉丝白菜放在锅里一起炖了吃。”
“嗷。”清秀小哥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很好吃吗?我也想吃!”
“……”
我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毫不客气地说:“从现在起,你就叫金多多,要像我一样直立行走,跟在我旁边不准随便说话,要听我的命令。”
我正给他订着规矩,他一转头看到旁边有个小朋友把吃完的冰棍扔到草地里,他立刻喘着气飞奔过去,叼起来又凑到那个小朋友面前。可怜那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他妈妈像遇到了攻击性疯子抱起孩子拔腿就跑。
我气得一抽气,季泽轩耸耸肩,淡定地微笑道:“哈士奇又名撒手没,你懂的。”
“多多!”我吼了一声。
他兴奋地跑回来了,我抬手正要敲他的头,季泽轩赶紧阻止我道:“刚做的手术,不能猛烈敲击。”
“那我总不能打他屁股吧!”
“你可以……不给他吃的。”
多多闪电般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季泽轩,好似随时就要扑上去咬他。我把他口袋里的肉干一把抢过来,拍拍多多的背说:“跟我走,有肉吃!”
季泽轩对着我的背影喊:“一星期内记得回来找我检查下你的大脑!”
多多回过头,朝他汪了一声。
***
我去银行重新设置了曲小水□□的密码,提了几千块钱出来,看着她还剩两万的余额,心里泛起了嘀咕,虽然是过气了,但好歹也是个小明星,今天和那位金主接触下来,也挺大方的,给她的钱都去了哪呢,难道都用在了整容?
去医院的路上我又顺手在街边小店里买了围巾和墨镜,做其他事被别人认出来也就算了,要是被记者拍到我带着位清秀小哥去检查艾/滋,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一路多多每完成我下达的一个指令,我就会给他一块肉干吃,到达医院时,他已经听话了不少。
我一手用围巾捂住自己的脸,一手牵着多多到了医院门诊咨询处,像做贼一样低声问:“请问检查艾滋病挂哪个科室的号?”
咨询处大妈嗓门极大还有些耳背,问:“啥?”
我只好凑过去,又重新问了一遍,她把我的脸推开,大声回答道:“艾滋病挂皮肤性/病科,喊医生给你开个化验单子,也可以去性艾所,那里第一次检查不要钱!”
她的话音刚落,我方圆二十米的人群都迅速散开。多多完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眼睛亮晶晶地对我说:“主人,我好饿,我想吃肉干!”
“你半分钟前才吃过。”
“但是我好饿!”他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我听见周围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窃窃私语道:“那男的喊她主人呢。”
“不会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吧。”
“这么会玩难怪要检查艾/滋了。”
我差点吐血三升,立刻教训他以后在外面喊我阿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便说话,违者断粮!
我带他抽完血,医生说等两个小时就可以出结果,于是我和他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待。没一会儿,多多的身体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眼睛轻闭要伏在我脚边睡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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