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仁济诊所。
包小天回来后,他屁股占着板凳都没有坐热呢,一位不速之客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进来。
来人是兰春发。
上次给兰春发做了诊治,他的病因已经是很明确了。因野外的“船震”事件后,他落下了作为一个男人最常见的隐疾—不举!
这些天对于兰春发来说,日子难熬至极,形同度日如年,坐如针毯啊。
正直身体壮年的他,竟然患上了叫外人不齿的不举?如此难以羞耻的隐疾。这不,好不容易等到包小天回来,他只能偷偷摸摸的来看病了。
“咦?是兰乡长啊?您有什么事情吗?”包小天装作糊涂。
听了包小天的问话,兰春发顿时有些气恼不已。这包子分明是在故意损他吧?明明知道他,竟然还……
唉!气归气,兰春发并不敢把情绪表露在脸上,他还得陪着笑脸:“包子,上次你不是给我做了诊断吗?我这不是来复诊了嘛。”
复诊?嘿嘿!是想要直接让你兰乡长的第三条腿重振男人雄风本色吧?包小天心中一阵冷笑。
野外偷情的“船震”真是爽歪歪,可是暴爽过后呢?自然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了。
“包子,你看像我这情况,若是做治疗的话,得治上多长的时间?”
偏偏是男人羞耻的问题,是乡长又能如何?如今包小天对自己来说,他就是大爷。兰春发只能拉下了身段,陪着笑脸。
这病可不能外传,不然他的名声,还有他的仕途通通都得完蛋。
包小天就是他兰春发的大爷,老祖宗,兰春发绝对不敢说个“不”字。
“这个嘛!很难说。短者几个月,长的话,至少地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甚至更长久的都会有。得看个人的恢复情况。”包小天给了一个朦胧的答案。
兰春发更加是着急了,“半年?一年?这……包子啊,那你看我这情况,你估测一下,还能恢复如初么?”
包小天目光故意的对着兰春发的裤裆扫了又扫。不知道为何,兰春发一见到包小天对着他的裤裆扫去,他的双腿不觉间就一起并拢,夹紧了又夹。
尼玛!一个大老爷们还羞个屁啊?想想当初光着屁股那丑态的画面,如今在看看兰春发的一脸发窘扭捏状态。
包小天真的是有股要爆笑的冲动。还好,他最后忍住了。
接下来,包小天也懒得继续跟兰春发叽歪了,直接让他脱下裤子,脱得光溜溜的像是一白斩鸡。
还是小豆芽的软哒哒。
包小天捻上银针,分别在兰春发的内侧腹股沟上穴上穴位,下针。
第一针下去,兰春发脸色蓦然一变。他马上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一股灼热的气流蹿在其中。
原本一直都是软哒哒的小豆芽,竟然在那一刻微微抬起了头。
欢喜得兰春发一声惊呼:“啊?包子,你看,动了!真动了。”
包小天不由得白眼一翻:那是!若是不动,你丫以为自己是躺尸啊?
“嗯!情况还算好。”
淡淡的撇了兰春发的小天再也没有兴趣多看一眼。
他晕针啊!
兰春发喜不自禁:“包子,依你说,我这情况还算是好的?那么得治疗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是……”
“抱歉!兰乡长,您的这个病,我可不能胡乱的给您打包票。”包小天马上不客气打断了兰春发的话,“像这般情况,治愈的时间有长又短。我很难估测,而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就更难估测了。”
雄风不举,什么时候才能坚挺入钢?嘿嘿!这真不是自己能够定夺得了的事情。
包小天继续拨扣银针,弹,悬,提。指头灵动,手法娴熟。
兰春发一边看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包小天只不过是个村医,可是看他刚刚下银针的手法技艺,似乎很高超啊。
怎么会呢?一个小小村医果真有这般能耐?
哎!若非不是如此,他怎会偷偷摸摸的来此做诊治?兰春发的心情有些浮动的七上八下。
倘若他这个病去省城做治疗,又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
兰春发在看看自己的小豆芽,刚刚包小天在扎入银针的时候,他分明有了感觉。小豆芽也微微抬头了,可是这会儿后,怎么又没有感觉了?
再看自己双腿间的小豆芽,依然还是软绵绵的样子,兰春发一阵颓废。什么时候才能重振长成森天大树啊?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包小天拔出银针。一旦银针拔出,兰春发马上就迅速套穿上了裤子,生怕给人强似的。
或许,上次朱会飞一下子闯了进来,撞见了他兰大乡长居然光着屁屁?最后被朱会飞误以为他诊治痔疮!
想想那丢人丢到姥姥家的囧事,兰春发他现在还想给老朱一个响亮的耳光。
待兰春发穿戴整齐,包小天也给他开好了药方,“兰乡长,我暂时给您开个疗程的中药。您依照这方子抓药,一付早晚煎服。等一个周期后,您再来看看效果如何,我在酌情做诊治。”
“好咧!包子,谢谢了!你辛苦!”
兰春发客套了一下,夹着药方单子灰溜溜闪人。
真尼玛晦气!
一大清早的就治了个不举?
笃笃!
包小天刚刚清洗完毕,好像有病号来了。
出来一看,包小天面色一愣。来人可不是什么病号,而是李春梅。
你妹!李寡妇怎么找上门来了?莫非是因为那个晚上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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