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妓女,阿香并不在乎谁过来找她发泄,反正只要不对她用大刑就好。作为一个性*生活频繁的失足女子她甚至有些渴望能有个生猛的看守能来慰藉一下她寂寞的心灵,毕竟监狱中的生活远不及她在外面时来得丰富多彩。
龚瞩,出来受审!一个熊腰虎背的特务粗着喉咙喝道。
原来这个可怜的女人叫龚瞩,嗯,不就是公主嘛。名字倒是不错,只是她看来却没有公主的命,否则也不会坐牢、挨打了!阿香正想着,咣当一声牢房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一拥而入架起她就往外走。
不是说什么公主出去受审吗?他们抓我干什么?阿香诧异不已,连忙大喊道:哎,我不是...
她才喊了一半,一只大手立刻捏住了她的下巴关节往下一拔,她的下巴关节马上咔吧一声被卸开了。阿香的嘴仍然兀自张大着,却无论如何也合不起来,更不用说开口说话了。
这特务干净利落的卸了阿香的下巴就是为了不再让她说话,两人拖着阿香直往审讯室走去,根本不管惊恐万状的阿香拼命的挣扎。
到了审讯室,主审官的位子上坐着另一个特务,那特务见阿香被带到后便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来。阿香的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来:也许他能发现我并不是那个什么公主。嘴巴虽然不能说话,但阿香仍然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了那个特务。
魏哥,犯人带到!两个彪形大汉向那个特务恭声道。
那个被称为魏哥的特务便是小丁手下的干将魏升津,他一边点头说道:很好,很像!一边接着挥手道:把她给我剥光了吊起来,用荆条狠狠地抽!
天呢!这是为什么?他们要打的不是那个公主嘛?为什么要对我动刑呢?阿香绝望地挣扎着,努力的想要喊叫求饶,却只在喉头发出嘶、嘶、嘶的细微声音。
两个特务根本不理会她哀求的眼神径自肃光了她破烂的衣衫、操起荆条狂风暴雨般的朝着她赤裸的身体抽打起来。
魏升津则点起一支烟、跷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的在一旁观看着。
停!约莫打了两分钟,就在阿香疼得几乎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魏升津突然叫停了两名特务。
总算打完了!阿香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哪里晓得魏升津一指旁边刑具架上的皮鞭道:换皮鞭!
好嘞!两名特务立马就更换了刑具开始挥舞着皮鞭朝着阿香的身体上招呼。他们可不像殴打龚瞩的特务那样手下留情,每一记皮鞭都是实打实的抽掉阿香身上的一条皮肉。只抽了三十鞕阿香就已经挺刑不过昏死了过去。所以她并没有听到魏升津叫道:脸上给她来一下子!哎,对了,就是这里。
又打了一会儿,魏升津叫道:停!兄弟们,把这个女人放下来,绑到竹签台上去。马彤,你负责把她的十个手指都抽一遍竹签。谭渔,你负责用竹条给她上a号刑。
于是,这两个特务又手忙脚乱地放下手里的皮鞭,七手八脚地把满脸是血、不省人事的阿香放下来、抬到了竹签台上固定好。
名叫马彤的特务立刻熟练地把十根竹签一根根插进了阿香的指甲。才插了第一根,阿香就痛得居然又清醒过来,想惨叫却苦于下巴被卸根本发不了声。名叫谭渔的特务则笑嘻嘻的操起一根小竹条噼里啪啦的开始抽打起来。
阿香是第一次品尝到这种闻所未闻的酷刑,那种又麻痒又疼痛的感觉令她既痛不欲生又反应强烈...而谭渔似乎也很满足于这项抽打阿香的工作,在他看来阿香的身体虽然瘦弱,但女性特征仍然比较明显,对她的这种变态刑罚很能激发起他的yù_wàng来,他也干得乐此不彼。
就这样,阿香把不久前龚瞩在这间审讯室里所遭遇的一切一模一样地又遭遇了一遍。
当马彤的第十根竹签狠狠地插进阿香的指甲后,阿香又痛得昏死了过去。谭渔不满地瞪了马彤一眼:我说兄弟,你不能插得轻点、浅点嘛?我还没抽够呢!
马彤则毫不留情的反驳道:噢,就允许你在那里爽歪歪,不许我在这里下重手?
坐在一旁看白戏的魏升津则摆了摆手道:不要争了,都是自家兄弟嘛。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阿香身边仔细看了半天才道:嗯,差不多了,辛苦两位兄弟了。请你们把她扔回去牢房去吧。说着,他拎起旁边的一根短棍对着阿香的头顶又来了一下重击,眼看着阿香的四肢猛烈地抽搐了一阵后口鼻之中便冒出大股的鲜血来。
马彤和谭渔虽然不知道魏升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看在先前魏升津送给他们的小黄鱼的份上也不多问,当即拖着体无完肤、浑身是血、几乎毁了容也不能说话、而且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的阿香回到了牢房里,把她往湿漉漉的水门汀地上一扔便锁上铁门走了。
龚瞩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她挣扎着爬到角落里的稻草堆上躺下,当她发现阿香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送回来时心中很是不解:他们把这样一个没有价值的女人打成这样干什么?看样子这女人受的刑比我还要厉害,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她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一阵沉重的皮靴声来,随着铁门被打开的大响有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靴在她的面前。
这是魏升津,龚瞩的同事,她就是被他从日本租界里押运出来的,她当然认识。
他来干什么?难道又要对我动刑?一想到自己受过的酷刑,龚瞩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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