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听到奴哥的字眼后,他眯了眯眼睛。随后他反问我,“你确定这个小人就是阿奴?”
我一耸肩,我也让他再好好想一想,尤其我俩才来总督府,除了阿奴还能有谁会阴我们?
胡子一定是自行脑补了一番。他赞同的连说对对,之后他补充说,“记得么?咱俩来应聘的时候,阿奴跟那个矬子有猫腻,我猜他一定是暗中收私钱,替别人找工作。但咱俩被鲁沙通过关系弄了进来,无疑是让他少挣了,所以他怀恨在心……”
胡子还忍不住吐槽,说就因为这点屁事,他竟然想咱俩搞死,至于么?而且他难道不怕蹲牢子?
我无奈的干笑。我指了指脚下,提醒胡子说,“兄弟,别忘了,这里是嗒旺!”
胡子骂了句娘。
他的意思,有仇不报非君子,而且光被别人搞了一顿,我俩不做点啥,也确实窝囊。
我同意他这个想法,尤其不把奴哥搞定,我俩以后还怎么在总督府混?但我也有尺度,要搞定这个奴哥,还得找机会,不然总不能大白天的,我俩直接过去吧?
我让胡子先忍住,而且隔了这么一会,玲子那些人都离开了宿舍区。
我和胡子这就收拾起来。我俩想趁空回旅店一趟。
对那两兜子钱,我俩倒不用太走心,毕竟封好了后,我俩一人背一袋子就是了,但我看着那个绿眼小猴、手电筒和瓷刀,我有皱眉头的冲动。
那绿眼小猴太明显了,尤其被太阳光一照之下,它整个身体都反绿光。
我不敢直接这么拎着它,不然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我本来把注意力放在屋内,想找个袋子之类的东西,把绿眼小猴也装起来。
但这宿舍内的关于木匠的工具倒是挺多,却没啥趁手的袋子。最后我俩想了个笨招,胡子把衣服脱下来了,用衣服做了个简单的兜子,把小猴放在里面。我直接把手电筒卡在后腰上,至于瓷刀,我把它放到装钱的大布兜子里。
随后我哥俩大包小包的,拎着往外走。
在经过宿舍院时,有人吆喝了一声。我俩扭头一看,是那个青脸汉。
他拎着一个锤子,大步追了过来。
我和胡子既然知道了一些猫腻,尤其青脸汉还是奴哥的手下,我俩对他当然也有了警惕和提防。
胡子盯着青脸汉手中的锤子,还一下子敏感上了。
胡子隔远喊了句,“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还把背着的布兜丢到地上。要我说,胡子这时随时做好打斗的准备了。
但情况没我俩想的那么糟。青脸汉也知道我俩误会了,他立刻把锤子收起来,还解释几句,说他刚刚正在往墙上钉钉子。
他凑过来后,指着那两兜子钱,又问这问那的。
按他说的,两位的钱,一时间花不完,肯定要存起来才对,但在嗒旺,只有一个天竺的银行,而他的一个朋友,正好在里面工作,所以他可以带我俩过去,甚至帮忙多谈谈利息啥的。
我和胡子又不是真的打算在嗒旺定居,我看青脸汉是越说越有兴趣,我插话打断他。
而且为了少跟他浪费口水,我索性这么回复他。我告诉他,那天竺银行的行长是我俩的老铁,存钱这一块,不用他多帮忙哈。
青脸汉眼睛眨来眨去,我不知道他又打心里憋什么话呢,我对胡子一使眼色,我俩跟他告别,继续往外走。
这青脸汉古里古怪的想跟过来,但胡子有些翻脸了,尤其扭头看着青脸汉时,目光都有些发狠和发冷。
青脸汉拿出放弃的架势,只是隔远对我俩嘿嘿干笑。
我和胡子想走到总督府的大门,中途要经过工地,其实如果有其他选择,我是真不打算走这里,但没办法,这是必经之地。
当我俩来到工地,尤其是来到那个小桥附近时,我看到王半仙了。
王半仙依旧自己一个人,默默蹲在桥底下,对着一排扶手,做着他的本职工作。
另外我印象中,桥下方的大部分路面,在昨天傍晚已经被铺上青砖了,但现在一看,这些青砖都没了,整个路面都变得坑坑洼洼,甚至上面全是渣土块,有些渣土块上还凸出来一个个的尖石头。
胡子骂咧了一句,说他娘的呦,这工程如此反反复复,啥时候是个头?
我笑了笑,接话说,“这么一来,工期不就长了?”随后我也补充个题外话,“帝力是嗒旺的最高长官,人家不差钱,奴哥带着这些工人,目的就是宰土豪呢。”
胡子又吐槽几句,我俩边说边小心的往这片坑坑洼洼的路面走去。
我俩没法走的太快,就这样,有时候前面实在没啥好路面了,我往往一脚踩上去,脚板都会被尖石头硌到,难受的一瞬间呲呲牙。
我俩晃晃悠悠,等走到路面中间呢。突然间,我听到桥上出现轰轰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有五辆运土车,正哗啦哗啦的晃悠着,顺着桥,正往我们这边冲过来。
这些运土车都不小,跟煤矿里运煤的那种车差不多大小,而且很操蛋的是,它们离得很近,甚至几乎是横成了一排。
我和胡子如果还傻站着,等这五辆运土车“兵临城下”了,我哥俩绝对是被碾的命运。
我喊了句,“躲!”我俩又迅速行动起来。
我和胡子的思路完全相反,胡子是往前冲。而我拿出了倒退的意思,毕竟身后的路刚刚走了一遍,这让我安心。
我和胡子各自飞快的倒腾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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