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啧啧几声,也觉得这个村子也就是没个明白人引导,不然保准都过上土豪的日子。
斗鸡眼不明白我的啧啧是啥意思,他还急了,以为是我对化妆不满呢。他连连道歉,又特意要给我搓脸,估计想要重新弄。
我摆手制止他,因为我可不想再遭一遍罪。
这样过了十来分钟吧,我的妆画好了,我没有镜子,没法自我欣赏一番,但我有这么个感觉,自己肯定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
斗鸡眼又找来一套衣服,其实要我说,这勉强称之为衣服吧,暴露度极高。
斗鸡眼让我把衣服换上。我一个大老爷们,倒也不怕什么腼腆不腼腆的,但我总不能在这种公众场合脱衣服吧?
我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一片一人多高的灌木丛。
我捧着衣服,往那里走去。斗鸡眼本想跟着。我心说他什么毛病?而且我不习惯在换衣服时,被别人偷窥者。
我就对他摇头示意,让他闪一边去。
斗鸡眼及时止步。
我躲在灌木丛后,立刻着手起来,但当我脱得只剩裤衩后,我举着新衣服,犹豫起来。
这衣服包括一个内裤,但这内裤上面竟然还有深褐色的污点,我不知道是油污还是血迹。
我心说每个人的隐私处是宝贝,尤其要干净,不然别得啥病。
我想穿着裤衩后再把这脏脏的裤衩穿在外面,但我原来穿的裤衩比较大,真要这么里里外外的一套,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我又犹豫了一小会,也绝对是自己想事太集中了,都没留意到有个接近的脚步声。
这人真的很没礼貌,他还扒着灌木丛,把脑袋探了进来。
他盯着我的裤衩处,瞪着大眼睛看了一番。他突然哇了一声,还叽里咕噜说起话。
我绝对是被他吓到了,我猛地退了一步,但在这种灌木丛中,四周全是枝叶,尤其枝叶上往往带着小刺,我这么一退,浑身被戳到了。
我难受的呲牙咧嘴一番。
我看着这人,是大根。之前就是他不服我,但很奇怪的是,被我狠狠教训一番后,他对我的态度变了,见到我时,充满了敬意。
这一次,别看他狠狠盯着我的隐私处,但也是一脸的敬意。
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我索性扯嗓子,喊着斗鸡眼。
斗鸡眼很快嗖嗖跑了过来,我指了指大根。斗鸡眼和大根都明白我的意思。
大根又跟斗鸡眼念叨一番,尤其时不时的,他还瞅着我的隐私处。
随后斗鸡眼翻译,说大根很感叹,说保长不愧是保长,那玩意真是一级棒,真的够大,论排名的话,绝对是村中第二了。
我怀疑自己听没听错,而且我也绝对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个奇葩,竟然对男人的棒子品头论足。
另外大根也提到村中第二了,我索性也问,“第一是谁?”
斗鸡眼把这话翻译了,大根很自信的笑了。
他也真不腼腆,当着我和斗鸡眼的面儿,把他裤子脱了。
我看到他的那玩意儿后,脑中跟打了一个大雷一样。我心说这他娘的还是人么?
而斗鸡眼几乎拿出膜拜的架势,就差给大根磕一个了。
我突然联系起一件事,我明白大根为啥叫这个名了。
大根很快把裤子提上,而且他又叽里咕噜一番后,先行离开了。
我看斗鸡眼一直拿出尊敬的意思,目送着大根,之后斗鸡眼又主动跟我说,他们村里是崇拜那玩意大的,原因很简单,那玩意儿越大,男人就越勇,而且越会给村里带来兴旺的人丁的。
我之前来过一次藏地,那时就听到过类似的理论。我其实也明白,在这种村子里,兴旺的人丁代表着什么。
但话说回来,我倒是不觉得那玩意大就多有用,简单的例子,膏药国的很多男子,那玩意就很猛,甚至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走上了拍小电影的道路。
但他们之所以威猛,都跟从小刻意服用激素有关,就他们那种外强中干的体质,遇到事了,还不是一个比一个的孬种?
我不想在这问题上较真,所以也就没跟斗鸡眼多说什么。
我最后还是坚持了安全至上的原则,我穿着裤衩,把新衣服换上了。
等我从灌木丛出来后,这些村民开始了祭祀的活动。
白眉老者先站在火堆之前,大声念着话。我听不懂这里面的内容,尤其当白眉老者说到情绪激动时,这些村民全都跪了下来。
我总不能继续这么干站着,这么一来,自己岂不被显得很尴尬?
我挨着斗鸡眼,也跪在地上。我听到这些村民都喊着话呢,但貌似不像是正常的叽里咕噜,反倒是什么梵语或咒语之类的。
我也想装装样子,而且这难不倒我,古代就有个南郭先生,他能在齐王面前滥竽充数,而我面对的只是一场村子的祭祀,难度还没那么大。
我嘴里含含糊糊的重复的喊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等白眉老者念完话,他自行走了下去,这些村民包括我,都从地上爬了起来。
包括斗鸡眼、大根在内的八个人,都向火堆走去,这时斗鸡眼也对我示意。
我一看这几个人,一下子明白了,这次赶往禁地的九个人,要聚在火堆前一起跳战舞。
我有些头疼,尤其这战舞怎么跳,我压根不懂。
但现在这场合,我纯粹又被来了个赶鸭子上架。
等我们九人围着火堆站好后,有一个人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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