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老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摔出问题来,变成疯子了?但这也解释不通,他要是疯子,现在离悬崖这么近,怎么不跳下去呢?
我带着满脑子的问号,一点点向他靠了过去。
等又离近一些,老巴扭头看到我了。他还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他继续疯笑着,还对我直摆手,示意我过去。
倒不是我多想,我堤防着他,怕他别到时死死拽住我,而且我俩真要一失足,那简直是千古恨了。
我最后跟他保持一米多的距离,就站定不前了。
我观察着他。老巴原本双手都死死攥着呢,现在突然地,他把双手都摊开了。
我看到他左手捏着一截布,好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右手捏着一个戒指。
这戒指我太熟悉不过了,是胡子那个。
我有点明白了,但也有点晕乎。我问老巴,“杀生佛……?”
老巴指了指悬崖,回答说,“我就是一头出色的猎犬,刚刚追到杀生佛了,我还跟他死搏扭打一番,最后……”
说到这,他盯着悬崖。
我猜到结果了,尤其我品了品,老巴说话的逻辑并没问题,这说明他没疯。
我又往前凑了凑,这么一来,我看到悬崖下方的情景了。
这悬崖很高,甚至几乎直接到屠山下了,尤其屠山下方的房屋,现在在我看来,简直跟玩具一样。
我心说杀生佛从这里跌落,不死简直不科学。
老巴突然有些累了,他拿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又往我身上一靠,还搂住我肩膀念叨说,“结束了,这一次真的都结束了。”
我担心我俩别踩秃噜了。我急忙又把他往后拽了拽。
我给他缓口气的时间,大约半个钟头后,我们又跟胡子他们汇合了。
当胡子看到那个戒指时,他迫不及待的把戒指戴在手上。他还跟我说,“咱们脑内的潘多拉,绝对是好用的,尤其你就是例子。”
我其实也想不明白,之前我在水上基地用戒指后,我整个人就只是一通乱跳乱舞,直到筋疲力尽,但这一次,我无意间打开戒指,反倒真的把潘多拉小人刺激出来了。
胡子还上来瘾头了,非要打开他的戒指试试。
但我把他拦住了。我怕出岔子,尤其现在这时刻,我们也决不能再出岔子了。
我劝了一番,最终胡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俩跟老巴又商量着,我们想先回到普渡寺,而且也要把夜叉和高腾都带回去。
这俩人一直迟迟不醒,胡子跟我建议,让我对他俩施展下点穴,看能不能把他俩弄醒。
我犹豫着,但最后试了试。这俩人身体都太弱了,我对着他们胸口和脑门的几个穴位刺激一番,他们竟然变得呼吸急促,甚至整个脸也红了。
我怕再这么刺激下去,他们别出啥大事。
我们仨只要分工,轮番背着他俩。
接下来的一路,简直跟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我们仨累的都苦不堪言,尤其老巴,中途好几次他都身体一软,瘫坐到地上。
但他很倔强,最后一脸冷笑和干笑,强撑着又站起来。
等来到寺庙前,我们遇到了两个僧人,他俩赶巧在寺庙门前劈柴呢。
我们的样子一定很吓人,也很狼狈,跟个森林野人一样。
这俩僧人反应不一样,有一个直接吓得跑回寺庙,另一个愣了一小会儿,紧接着他冲了过来……
我们五个最终都被安置在客房了,这客房我们住过,而且之前住的时候,是一大群人,现在只剩我们五个了。我总觉得有些孤单。
另外我们也把遭遇跟戒避大师说了,尤其提到那个石佛了,而且那个悬佛小山的下方,还有佣兵的尸体呢。
戒避大师别看是普渡寺的主持,也一直在屠山上生活,但他竟然对小悬佛上的玄机一点都不知道。
戒避大师很够意思,这就带着一众僧人,也带着棍棒之类的家伙事,他们一起赶往悬佛那里。他们一来要把佣兵的尸体带回来,二来带着棍棒,也是提防遇到鼠群的袭击,甚至听戒避大师的意思,真要遇到鼠群了,他们也要展开灭鼠行动。
这要换做其他寺庙的和尚,保准会大善心,别说灭鼠了,十有**还会喊着阿弥陀佛,把老鼠保护起来,但普渡寺让我欣赏的地方,就是他们不是盲目或者愚昧的修佛。
我们五个实在没体力,也就没跟过去。
这帮僧人一直到天黑才回来。隔了这么长时间,我、胡子和老巴也都缓的差不多了。
我们结伴去看了看。
那帮僧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有的僧衣上都被弄出不少口子来,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另外那几具佣兵的尸体,比我最后看到时还惨,估计又被那帮老鼠吃掉不少。
这要是夜叉也在场,看到手下死的这么惨,我怀疑他会不会伤心的晕过去。当然了,我并没那么激动,打心里也一直告诉自己,节哀顺变吧。
戒避大师因此还连夜组织僧人做了一场法事,按我的理解,僧人们是给这几个佣兵度下亡魂,让他们早去极乐世界。
我、胡子和老巴,我们仨都不懂这里面的东西,也就没参与。
但这一夜,我们也没睡好,因为总会听到念经声。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都在客房好好调养着。夜叉和高腾继续昏迷着,但好在他俩还能吃东西。
我掐算着时间,每隔两三个时辰,我就给他俩喂上一碗粥。另外我也跟戒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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