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拉拇这下不敢死磕了,而且看着嗖嗖飞来的石斧,她退了半步后,最终选择跟我和胡子一样,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石斧带着一股啸声,从她身上方飞了过去。达瓦拉拇很快又从地上坐起来,还狠狠拍了一下地表,看她不甘心的表情,分明在说,她原本不想再躺在地上。
巴次仁原本板正的站着,现在身子一歪,失去了平衡,他跟个沙袋一样,狠狠往地上砸去。
我们都被巴次仁的凶狠劲儿吓住了。胡子眯着眼睛,看着巴次仁,还念叨一句,“这货死没死呢?”
其他人没法作出准确的回答。胡子彪劲又上来了,他拎着折叠刀,弓着腰,这就往巴次仁身边,小心警惕的靠了过去。随后他举着折叠刀,对准巴次仁的脖子,用力砍了下去。
我听到咔的一声响,巴次仁的脑袋当啷着,也就被一层皮连带着,要不然就跟身体彻底脱离开了。
胡子松了口气,又招呼大家,“来来,老子肯定这货死了,都来看看他。”
我是没心情损胡子,心说巴次仁都被他砍成这德行了,还用他下什么结论么?
除了格桑尼玛还有点愣,我们其他人都迅向巴次仁围了过去。达瓦拉拇捂了捂脸,还拿出不忍心的表情。
我知道,巴次仁毕竟也是藏地一个特警,她不想这名同事就这么挂了,但问题是,此巴次仁非彼巴次仁,他变得几乎跟一具攻击性极强的行尸走肉差不多了,刚刚我们不杀他,他就会杀死我们。
我也并没在这问题太较真,反倒想搞明白,为何巴次仁会变的跟个骷髅似的,尤其他这么瘦弱下,怎么反倒有如此的爆力?
我一边观察着巴次仁,一边也跟大家问了句。
董豺先接话,说他怀疑巴次仁会不会体内有寄生虫?也因为寄生虫,才让巴次仁变异了。
我摇摇头,先把这种假设否了。我记起来那个像猪一样的红女,她体内应该有寄生虫,所以如果巴次仁也成了寄主,他应该胖,而不是变瘦,另外看他外表,也没啥怪异的大包小包。
胡子有另一个猜测,他还把巴次仁的脑袋摆正,指着跟我们说,“吸毒的人就黑瘦黑瘦的,你们说,这巴次仁会不会中了什么毒,这才让他成了现在这德行,另外这毒也能让他变得敏捷和有力气?”
我想了想,偏向于胡子这个猜测。达瓦拉拇这时还有动作,翻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迷你小瓶子和一个小刀。
在我们诧异的目光下,她不理我们,又从巴次仁尸体上割下一小片肉。随后她说,想把这切片样本带回去研究,而且到时就知道巴次仁到底中没中毒,甚至中了什么毒了。
我联系着达瓦拉拇以前的种种表现,心说她又懂药剂,又对毒蘑感兴趣,甚至现在更从尸体上熟练的弄下一块切片……
我突然有了一个问题,问她,“你当特警之前,是做什么的?”
达瓦拉拇没多想,还挺痛快的回答说,“我以前是拉萨警局的法医,因表现好外加组织有意栽培,就提升我当特警了。”
我木纳的“啊”了一声,这一刻也特想吐槽,心说刚认识时,她咋不跟我们先说明白了,原来她不是做刑警出身,也怪不得她在理论方面在行,而做什么计划时,都有点乱套,合着她以前就做幕后工作,没什么挑大梁的经历。
胡子一定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脸也一沉。
我们又观察巴次仁尸体一番后,就转移了注意力,一起去看看那筐。
筐内除了铺着干草,还有股子恶臭味,外加在干草中,还能找到很干的黑色粪便。
我们猜测,这巴次仁成了蛊王养的“看门犬”,而他之所以被挂在树上的筐里,目的就是守卫着这个禁区。
我们稍作休息,把巴次仁的尸体又放回到筐中,这也算是给他简单安葬了,之后我们往树林深处走去。而且很快的,我们现了那所谓的禁区。
其实这禁区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狰狞与恐怖,反倒还被装饰的挺美的。这是一个小木房,它被手腕粗的木头,搭了框架,在框架上,铺满了活生生爬山虎,乍一看它绿油油的,充满了生机。
而在木房里面,是一个个的空泥罐。一共六个,并排放在一起。
我们从这泥罐中闻到了很浓的涩味,胡子刚开始想的奇葩,说难道这是蛊王用来储存特殊体液的?不然咋这味道呢?
董豺原本摸着泥罐,被胡子这话一影响,恶心的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但我和达瓦拉拇都觉得这泥罐没那么简单,我还记得以前接触蛊王时,他曾抱着一个罐子,去跟警方搏斗,那罐子里当时装的都是毒虫。
我顺着这个思路,又仔细寻找一番,最后我在一个泥罐中,现了半个虫子的躯体外壳。
它有葡萄粒那般大小,乍一看很像蟑螂,不过只是薄薄的一层外壳而已,我怀疑这种虫子在成长过程中,会脱皮。
我举着这虫体外壳,让大家也看了看。胡子辨认一番,说这玩意也很像他入大峡谷时,抓到的那个骨蝇,不过看外形,却比骨蝇大了好几倍。
我问达瓦拉拇,她还要不要把这虫子外壳收好,等回去研究下啥的。
达瓦拉拇摇头,说这玩意没研究价值。
我们又对禁区,尤其对这小木房做了一番搜查,最后没更多的现了。但既然连这种禁区内都没虫子,我们也能排除,整个树林内同样没有。
我们又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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