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嘴里都有猫腻,他这么一说,我俩当场敏感上了。
文静男看我俩拿出特别抗拒的架势,他无奈的一耸肩,又解释,“出一趟海,最大的危险不来自于外界环境,而是自身的健康问题。这期间我们往往吃很冷的食物,甚至也不太熟,所以必须有个好牙齿,甚至是一个铁胃。”
我意识到是我和胡子误会他了。顺带着我也想到奴隶社会了,奴隶主买奴隶时,也往往先看看其牙齿。
文静男又往我俩身边凑了凑,还比划着,示意我们这下可以张嘴了吧。
我打心里连连念叨要坏菜,也正合计着有啥办法能把这事绕过去呢,胡子先盯着旁边的桌面,有主意了。
这上面除了有招工表,还有一个怀表和两个核桃。胡子哼了一声,大手一伸,直接把两个核桃拿了起来。
他当着文静男的面,先后把两个核桃放到嘴里,嘎巴、嘎巴的嚼上了。
我算服了这哥们,心说他牙也真够硬的。他这么吃上后,又陆续把嚼碎的核桃皮全吐了出来,并排摆在桌子上。
他趁空还跟文静男说,“兄弟,就我这牙和胃口,你还用检查么?”
文静男表情有些不自然,尤其这核桃皮上还粘着残渣呢,乍一看特别恶心。他微微摇头,绕过胡子,又特意看着我。
这一刻我特想问问胡子哥,心说他这招是不错,问题是也给我留个核桃啊?结果现在只剩吃剩下的核桃皮了,我总不能把这些恶心东西放在嘴里再嚼一遍吧。
我打心里犯愁,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逃过一劫,但这时我也捕捉到文静男的一个微表情。他瞅了瞅那块怀表。
现在这社会,几乎没人带怀表了,甚至这东西也早就被淘汰了。文静男之所以还钟情这个,很可能桌上这个怀表是个古董,对他有特殊含义之类的。
我心中嘿嘿一笑,也有数了。我突然一伸手,把怀表抢过来。我摸着它表面,给人感觉像是银的。
我眯着眼睛,特意拿出一副狠劲,又念叨句,“老子啊有个怪癖,平时爱嚼嚼钢勺啥的,权当磨磨牙了,今天献丑,就啃啃这怀表吧。”
说完我就要把这怀表送到嘴里。文静男彻底急了,吆喝一声,把怀表抢回来,还拿出挺舍不得的样子,当我面检查起来。
我不管他心不心疼的,反正这么一来,他也不检查我的牙齿了。
随后我和胡子又当他面做不少俯卧撑,表明我俩力气还行,他又问了一些我俩在棒棰岛上的经历。
胡子有点支支吾吾,但好在我抢答一番,也自认没漏出什么破绽。
我俩这次应聘算是过关了。文静男让我俩添个表,这期间也跟我们介绍下他们的情况。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艘船——白鲸号,将在一天后启航,我俩在那一天的天早晨六点过来报道就行。而且船上供吃供住,不需要我俩带啥,每个月的薪水是一万,等出海回来后统一结算。
我就是随便听听而已,胡子是真动心了。
我俩下船后,他还忍不住念叨,说这真是个好差事,有钱挣,还有娘们儿干,他以后不当线人了,就来这里打工。
我让他别想那么远了,也别乐不思蜀的忘了正事。胡子不走心的应了一声。
一晃到了两天后的早晨六点,天刚亮没多久,我和胡子准时来到白鲸号甲板上,我发现除我俩之外,还有十多个新人。
我们跟白鲸号原有的十名水手站在一起交谈一番儿,没多久船长也露面了。
他四五十岁的年纪,有一个特别鼓溜的大肚子,长得一副萌蠢样儿,他身后也跟着大副二副。我这时才发现,那娘们兮兮的文静男竟然是二副。我怀疑他这德行的,一个大风大浪过来就被弄下船了,还怎么当水手,尤其还当了二副。
当然了,我没多言语。胖船长给我们这些新老水手一起开了个会,主要介绍下白鲸号上的规章制度。这都没啥值得注意的,我边听边打量着四周,尽快熟悉环境。
之后我们开工了,其实也没重活,就是洗洗甲板,保养下器械,或许去锅炉室烧烧煤啥的。
我还发现,这船上的女水手很少露面,有几个都在食堂工作,我们吃饭的时候,才能碰到她们。
她们比我想的还开放与暴露,就说胡子,特别钟意一个女工,每次看的都兽血沸腾。也不仅是他,还有一个新来的汉子,脸上有个伤疤,我们都叫他伤疤脸,他也钟意这妞,偶尔还对她吹哨,试图挑逗。
胡子有次忍不住跟我念叨一句,指着那女水手的胸说,“跟她做起那事来,绝对他娘的是种醉生梦死的享受。”
我明白胡子为啥这么说,因为这女子的胸特别大。但我没他那么大感触。
胡子看我拿出这种不爱搭茬的态度,吐槽句,“你咋不对女人感兴趣呢?估计你那玩意不行,听不懂男人间的话题。”随后他又跟伤疤脸凑一块去了。
我盯着他背影,特想把他叫回来,心说老子这玩意不行?不服就掏出来比一比,看看谁才是标杆。
这么一晃,又到了一天晚上。我们都聚在食堂玩牌。我们也不是干玩,顺带着赌赌钱。另外谁要是饿了,就去后厨找点水果之类的吃。
我也真想不明白,招工时,二副说这船上经常吃冷食,甚至是不熟的食物,但这都几天了,也没遇到这种情况。我怀疑二副是不是忽悠人呢?而且通过这两天的偷偷观察,我也没发现非法雇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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