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杨娇娘的嘴唇掠过一丝嘲讽的笑容,她摸出了一枚细针,灌注几道法力后,就驱使它,射向了牧语的后脑!
牧语的神识始终笼罩在周身三丈左右,当那枚细针飞射过来时,他做出了一种本能。info一团绿芒席卷而出,裹着一把飞剑,直接把细针劈成了两半,并射入了杨娇娘的胸膛内。
牧语一怔,收回了木灵剑,但却为时已晚,杨娇娘的心脉已经被剑气绞碎,一条巨大的剑痕,贯穿了她赤.裸的娇躯。
杨娇娘美眸微缩,捂着伤口,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我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杨娇娘断断续续的说,语气透着彻骨的恨意与不甘。
牧语甩出一件衣袍,盖在了杨娇娘娇躯上,语气带着一丝复杂,道﹕“自作孽,不可活!”
“呵呵……哈哈哈哈……”杨娇娘听后,蓦然放声大笑,两行含着恨、怨、怒与一丝的悔……
笑声消失,杨娇娘气断而亡。
牧语默然的站在原地,少许,他轻叹一声,走到宋玉龙的面前,将他枭首,断掉的头颅用冰盒密封,随之就扔进了储物袋里。
牧语手指一搓,释放出一道小火球来,就把宋玉龙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只留下盖着一件衣袍的杨娇娘。
“娘亲!!”倏然,一道悲呼声传来,令牧语愣在原地。
杨雨棠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杨娇娘身旁,望着她渐渐冰冷的身体,捂着樱唇,任凭清泪流淌。
“雨棠……”
“你别过来!”杨雨棠大叱。
牧语停下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你对奴家娘亲做了什么?你为何要杀奴家的娘亲……”
牧语看着哭的美眸红肿的杨雨棠,顿时语塞。
他总不能说杨娇娘曾色.诱过自己,主动解开衣裙,向自己敞露身体吧?
不提杨雨棠的感受,杨娇娘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师母,哪怕她千错万错,可人都死了,再坏她的清白,实属混账之举了。
一个宋玉龙,已经让师父名声扫地,被人暗地里嘲笑,牧语不愿再让师父的亡灵,死后都不得安宁,索性就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啊!!”杨雨棠拽着牧语的衣领,声音透着一股歇斯底里,大喊道。
“我杀她,是因为她该死。”牧语攥住杨雨棠的玉手,眸子平静地看着她,说道﹕“今夜你就跟我离开牧府,去你父亲的坟头拜祭一下吧。”
“走开!”杨雨棠甩开牧语的手臂,猛地推了他一把,她踉跄的后退几步,抱着杨娇娘的身体,神色无悲无喜道﹕“奴家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守着娘亲……”
牧语沉默片刻,随即就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我要离开东安国了……”牧语顿足,轻声道﹕“去岭北,想到那里看一看。”
撂下这句话后,牧语就驾驭飞剑,冲出了牧府。
片刻后,牧语站在一处屋檐上,眺望着化作黑点的牧府大院。
……
“道兄认识奴家的父亲?”
……
“你果然有事瞒着奴家!”
……
“那个……道兄到底认不认识,奴家、奴家的父亲?”
……
“奴家姓杨,名雨棠,今年、今年十二岁!”
﹡﹡﹡﹡﹡﹡
“杨…雨…棠……”牧语轻喃,他仰起头,望着明媚的月空,秋风吹来,带着一股寒凉,也卷走了他的孤独。
“师父的后裔,就是我的亲人,师父的女儿,就是我的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牧语双拳缓缓攥紧,一对眸子,也迸射出了一股滔天杀意!
宋氏大院,坐落在赵州城一处僻静之地,身后是飞瀑,四周也有山林环绕,湖泊淌过门前,景色异常的宜人。
站在宋氏大院的一处塔顶,就可以把整个赵州城俯瞰在眼中。
这夜,很不平静。
在李云门口打坐的车夫,猛然睁开了眸子,抬掌就朝着虚空某处拍去,卷着一阵浪涛声。
嘭!!
一枚蓝色圆环暴涨到磨盘大小,与车夫的手掌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炸的其身后房屋的窗户化作了粉碎,大门也“砰”地一声倒地,两者碰撞的地面,也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痕,朝着四周蔓延开来。
在车夫稍稍凝重的目光注视下,一个青年现身,他估摸二十岁左右,脸上还略有些稚嫩,但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煞气,脸庞更是密布冷漠之色。
“这位小兄弟是哪里人士?”车夫手一掐诀,语气淡漠地问道。
“东安人士。”牧语回答。
“东安四宗的余孽吗?”车夫冷笑。
“余不余孽我不知道,但今夜,我却想要杀你。”牧语单手指着车夫。
车夫大笑,道﹕“阁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要杀的人,是我家的少主吧?我一个糟老头子,半截身体都入土了,实在想不出杀了我,对阁下有什么价值。”
牧语冷笑一声,也不解释,但在心里,却对这个车夫产生了无比的忌惮心理。
刚才他以冰吒环偷袭,情急之下,这车夫用一记灵掌就硬抗了下来,法力实在是太深厚了,估计至少有着筑基后期巅峰的修为!
“怎么这般吵?”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吱嘎一声,大门开启,李云敞着胸膛,搂着两个娇滴滴的侍女,睡眼惺忪的打量着牧语。
“少主请安心歇息,这里交给老夫就可以了。”车夫冲李云拱了拱手,说道。
“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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