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双拳微微攥紧,脸上毫无半点惧意。
“前面带路。”突然,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拿着一把蒲扇,衣着朴素的青年人,缓步走来。
而让伍长感到诧异的是,当面前这个少年,瞧见那朴素青年人的时候,神色顿时流露出浓浓的恭谨,让到了一旁。
“你是何人?”伍长沉喝。
“那姓魏的老头,没有告诉你吗?”牧语平静地问道。
伍长略微迟疑,昨日,魏老汉修书一封,派遣管家到县城找到了玉将军求助,而信上只说,有一个懂些功夫的年轻人,仗着自己神勇,想要谋夺他魏家的财产,请玉将军调兵遣将,前来缉拿。
瞧见伍长的神色,牧语心中暗暗冷笑,对魏老汉伎俩与想法,猜了个大概。
“这姓魏的老头,恐怕是故意隐瞒了我的实力,只说了个模糊大概,希冀我和官兵发生冲突,祸水东移……”牧语暗道。
“既然你也在,正好随我一同去见军头吧!”伍长冲几个大头兵使了个眼色,豁然,只听一阵“哗啦啦”声响,几条绳索,如漆黑的游蛇般,朝着牧语捆来。
在伍长看来,在场之中,就数牧语的威胁最大,先拿下他,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牧语冷笑,屈指一弹,只听“当啷”一声脆鸣,泛着乌芒的绳索竟直接崩碎开来!
“这……”伍长大惊,这究竟是什么蛮力啊?铁制的锁链,竟然一指震碎了!?
噗!
牧语神色淡然,探出一只手掌来。从表面上看,手掌的轰击的力道并不大,速度很慢,但实际上,仅这一掌,伍长的肺腑就被震碎了,一口口鲜血从嘴巴里喷出,横飞三四丈,顿时不动了。
“前面带路。”牧语平静地冲数个目瞪口呆的士兵说道。
……
魏家大院。
数个士兵低下头,满脸惊惧的伸出手臂,在前方指引着。
直至来到大门口,这几个士兵才加快脚步,一边跑,一边大叫,“军头,军头!李伍长被人打死了!”
正在魏家餐厅吃酒的曹军头,眉头顿时一皱,放下大碗,拔出佩刀走了出去。
“吵什么吵?!”曹军头大喝一声,环目一扫,顿时讶然,“怎么就你们几个?老李呢?”
“被我拍死了。”牧语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出乎所有人预料,在曹军头的脸上,没有什么怒气,只有浓浓的惊疑之色,他虚眯着眼睛,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口出此言?”
“你又是为何而来?”牧语反问。
曹军头沉默,他垂下头,似在解读牧语的这句反问。
然而,曹军头握刀的右手,却倏然朝着牧语的脖子撩来,就听“锵”地一声铮鸣,传出一阵震颤。
牧语伸出两指,夹住了曹军头的佩刀。
咔——
两指似轻轻一掰,佩刀就应声断裂。
“前辈饶命!”曹军头先是瞳孔一缩,但随即就很果断的,丢下了断成两半的佩刀,跪地求饶。
“晚了。”牧语右脚抬起,闪电般的踢向了曹军头的脖子。
“住手!我可是朝廷命官,七品武……”
喀嚓!
没等曹军头说完话,牧语的右脚脚尖,直接踢碎了曹军头的喉管,一道道暗劲,更是碾碎了他的脊骨、心脏等,裂痕如蛛网,皮肤下早已烂碎成泥。
“他他他……他可是朝廷命关啊!你……”魏老汉嘴唇哆嗦的看着牧语。
曹军头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是天子麾下的武将,朝廷的命官,就算胆子再大的人,也不可能说杀就杀了!哪怕杀,也是在背地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
“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惜,你不懂得珍惜。”牧语冷漠的朝着魏老汉走去。
“饶……饶……”魏老汉攥着拐杖,横于胸前,脸上也流露出即将溺死似的那种惊恐、无助的表情。
一指弹去,纯粹的**力量发挥而出,就见一座小型的劲风气旋生成,微微扭曲着虚空,带着“嗤”的刺耳声响,击碎了魏老汉的头盖骨。
少许,面前的这具苍老的尸体,便缓缓地倒在了众人的面前,溅起了一片灰尘。
全场寂静无声,就连白羽也是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
什么叫杀人不眨眼?什么是视生命如草芥?
一脚、一指,瞬息毙两人!
“你们走吧。”牧语冲那几个士兵说道。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几个士兵连忙叩谢,趔趄的逃出了魏家大院的大门。
“前辈,小的张四,乃是魏家大院的一个管事……”忽然,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上前一步,冲牧语拱了拱手,弯腰一拜道﹕“魏老汉的金库,小的都知道个一清二楚,若前辈需要,小的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牧语眸光轻瞥,看着名为“张四”的贼眉鼠眼的青年。
少许,当后者内心惴惴不安,满脸恐慌之时,牧语便开口询问﹕“那姓魏的老头,可有药库或是药圃之类的地点?”
张四沉吟少许,猛地抬头,道﹕“有!大概离这块三里地,有一座药圃园子,规模不大,但也有十亩大小。而在魏家大院里,也有一座小型的药库,人参、鹿茸、海参、雪莲等应有尽有。”
牧语点了点头。
但凡是家境殷实者,都会建造一座药库,给自己,或是家里长辈,每天煮一点药汤调理身体。
对于那些大富大贵的人来说,这一辈子,什么福都享了,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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