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瞥了牧语一眼,没有反驳,冷冷地微笑。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谎话,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岂不是说春雷谷已经背叛了东安国了吗?“一人喊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心中觉得应该不太可能,或是不愿相信。然而,事实就摆在他们的面前,葛姓修士乃春雷谷的掌门弟子,如果没有经过高层的授意和允许情况下,别说是一个筑基执事,就连结丹长老,也无法轻易夺舍这么重要的弟子**!
“如果说,在进入松山之前,这个千魂宗执事并没有夺舍葛道友,而这夺舍的时间则是进入松山后的话……”婉容沉思少许,缓缓地说道。
所有人一惊,也不无这个可能!若婉容推断正确的话,那岂不是说,不论是春雷谷还是离剑宗、乌山宗、玄月宗,都被这个名叫许立的千魂宗执事给坑遍了吗?
“哼,小女娃年纪不大,但心智却不错。”许立冷冷地瞪了婉容一眼,并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说道﹕“老夫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不妨可以回头看一看。”
众人闻言,先是满脸警惕与狐疑,大部分修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许立的身上,唯有小部分人,转头崖下看了一眼……
“怎……怎么回事?!”一道道惊恐的声音响彻不绝,阴柔男子没有回头,而是冲旁边一名同门吼道﹕“什么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点!”
“师……师兄!全死了!崖下的四宗修士全都死了!!”那乌山宗弟子哭丧着声音,大声喊道。
牧语回过头,看见崖下的那一幕,瞳孔顿时紧缩起来!
四宗之修,九十多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鹰嘴崖下面,死状凄惨而又恐怖,浑身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呈现乌黑色,且皮肤正快速地腐烂,流出了腥臭的脓血……
“中毒而死!”牧语沉声,语气微微颤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凄惨的场面。哪怕杀掉一群人,也比眼前的景象“柔和”的多。
“在两阵交融时,老夫命人在三杆风旗旗杆上,放了三袋‘百年阴蛇煞’药散,此药散遇空气消融,由粒状变成气态,经过风旗风力的吹送,与火毒相融,顺人眼睛、口腔、甚至是毛孔钻入体内,半分钟内若无解药可解,则必死无疑!”许立冷笑道。
“卑鄙!堂堂的筑基期修士,竟用如此龌蹉手段行事,若传扬出去了,就不怕被修仙界众前辈、道友,所耻笑、鄙夷吗?”一人怒斥。
“哼,无知的小子,成大事当不拘小节!你以为正派就真的是正派了吗?”许立嗤笑,丝毫没有什么羞耻之色。
面对这个比魔头还要魔头的‘正派修士’,在场的十余人,心里都有些打鼓与惧怕,集三宗之力,数十修士齐杀至鹰嘴崖,结果被人家略施小计,就把三宗,加上春雷谷,共计九十余修士一网打尽,再加上前几天死掉的乌山宗、离剑宗近百修士,可以说,参加此次松山小会的四宗年轻一代精英弟子,几乎被许立一锅全端掉了……
“东安国的四大宗,若没有五年的功夫,根本就恢复不了如此惨重的损失!”有人吸了口凉气,不敢想象下去,若被四大宗高层得知这一情况,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谭勇眼前一黑,一阵头晕。他的心在滴血!为宗门的前途而担忧!
六岁那年谭勇入门,时至今日,他早就把宗门当成了自己的家;记忆与情感,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不似牧语,对宗门没有什么归属感与责任感。
“杀了他!”谭勇大吼,先一步祭出一柄软剑,抖动出一片绚烂的较硬,就朝着许立笼罩而去。
谭勇虽说没有学习过《离火剑法》,但也是精通至强剑术的。
谭勇练剑八余年,一招一式,那锋锐之意又带着一股灵巧,锵锵几声,就刺出了七八下。
许立单手一掐诀,喷出一口真元灌注在青尺上,他老眼毒辣的看清了谭勇刺剑的轨迹。握着青尺的手腕猛然一抖,便有六道淡淡的青色尺影,与谭勇的劈出来的剑影撞击在一起,发出一阵“砰砰”声响。
婉容祭出那颗珠子,一道白茫茫的光华射出。许立不急不躁的打出一道护罩,又轻拍储物袋,足有三件符盾化作流光飞出,横在了那白茫茫光华前。
阴柔男子口中念念有词,祭出黑色大峰,在虚空直接暴涨至房屋大小,乃一件下品后天灵宝,轻轻一压,还未落地,高耸的悬崖都塌陷下大量碎石,跌至万丈深渊。
“去!”许立低喝,数根银白的丝线飞射而出,在虚空交织成蛛网形状的东西,稳稳地托住了那下压的黑色大峰。
然而,当一阵恍若刀片切割布帛的声音传出时,那莹白丝线交织成的蛛网,终于不堪重负的断裂。趁此功夫,许立也打退了谭勇的进攻,青尺猛地一横,嘭的一声,便击飞了灵力耗费过半的黑色大峰。
“好厉害的战斗意志!几乎把三人出手的招数、速度、威力大小等,都统统计算的精准无误。”牧语暗自吃惊,不愧是修行百余年的筑基期老怪,哪怕只有炼九的修为,也足以吊打数个同阶修士。
“不行!看样子情况不太妙,若没有禁锢类的法器束缚住对方,光凭我们十余人,恐怕很难除掉他。”张狂皱紧眉头,许立绝对是他所遇见过的,最强大的炼九巅峰修士,实力不可小觑。
人群中,楚香听闻,犹豫了片刻,她咬了咬贝齿,轻拍储物袋,出现了一条青蒙蒙的锁链,只见她低声喃喃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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