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肖执问起了他们所拥有的，是什么样的天生灵体时，吕重与赵言，却都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长相斯文的吕重，有些不好意思道：“肖执，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与众生军签署过保密协议，这个属于众生军的机密，我要是说出来的话，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也一样。”长相秀气如女孩子般的赵言，点头附和了一句。
别看他们这些顶尖玩家，在众生世界里飞天遁地的，无所不能，可在现实世界里，他们比起普通人来，是强不了多少的，若是犯了错，也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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