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心像被一万根针扎,一点一点戳,穿成无数个小窟窿,疼致命,滴着血。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一双小手攥住他的衣领,头靠着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浑身颤抖的厉害,哭成泪人,“玺暮城,我不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也不要什么生日快乐,我只想要你,没有你,我一点儿都不快乐。”
“鸢儿......”他想安慰她,一开口,嗓子哽痛撄。
昏黄的光线下,眼睛里水光涌动,像一条夜空下璀璨闪烁的星河,又像夜空下独立高崖上一头仰头悲嚎的狼。
谁来告诉他,现在一个脆弱无力的他如何哄一个被痛苦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她?
他用尽力量勒紧她孱弱纤细的身体,狠狠地将她揉进怀里,恨不得与她骨血相融,再也不分开。
墨初鸢哭的泣不成声,好像要哭到江水为竭,肩膀一抽一抽的,残弱如开败的花朵,风儿吹过,花瓣一片一片凋零。
玺暮城拍着她纤细的后背,“老婆,不哭了......”
如果,他的爱只会给她带来眼泪,只会让她痛苦,他宁愿彻底从她生命中消逝偿。
墨初鸢止不住哭声,眼睛肿的像核桃,眼皮薄透,隐现红血丝,一边哭一边揉眼睛。
玺暮城攥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揉。
她眼角皮肤快要破皮出血。
他指腹轻轻擦掉她脸颊挂着的泪水,刚擦完,又有泪水流下来。
他低头,薄唇落在她红肿的眼皮,一点一点允吸,轻舔,辗转她颊畔,玉白的耳,细细咬着,“傻瓜,别哭了,嗯?”
她抽噎不止,鼻尖擦着他的,寻着他的唇,允吸,主动吻开他的唇,攻进去,缠住他的。
一双小手钻进他衬衫,摩挲着他身上每一块坚实的肌肉,一路下落,抽走了他的皮带,手沿着人鱼线往下而去。
他呼吸瞬间一滞,箍紧她,任她在他身上制造火苗。
事实上,他一向对她没有自制力,这会儿被她彻底挑弄疯,他一步一步后退至床沿,倒在床上,她像一只猫儿似的在他身上作乱,直到相融。
墨初鸢仰头,望着白色的棚顶,眼角两行泪水滑落,身体是愉悦的,她甚至听到自己轻吟,以及他难耐的粗喘声。
可是,越做越痛哭,眼睛里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
玺暮城坐起身,双手还在她腰上,吻着她的眼睛,“不舒服?”
她摇头,靠在他肩膀上,无声的流泪。
“我出来......“他握着她的腰,准备离开。
她抬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执拗的让人心疼。
她像风中的竹叶,一点一点摇曳,或轻柔或浅缓,两人再次沦陷情、欲中。
这是两人迄今为止,最漫长的一次欢爱,身体的愉悦一次又一次,却远远抵不过心里被砸开的大洞。
可是,他许久不到。
最后,他问她舒不舒服,还好不好,她点头,他抱着她到浴室,将压在洗手台。
她双手撑着镜子,镜面很凉,掌心却黏满细汗,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有力的手指分开她的手指,紧紧相扣,或啃咬着她的后背,直到她撑不住,缓缓地跪在地上。
他颤动里结束,吻着她耳朵:“还好吗?”
“嗯......”
她声音带着嘤泣。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面对着他,吻着她的唇。
一如每次欢好之后,他不会立刻结束,而是,抱着她拥吻一会儿,其实,她也喜欢这片刻的宁静,她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最后,他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抱着她泡澡。
她懒懒的趴在他身上,无一丝力气,他双臂箍住她的腰,躺在浴缸里,阖眸养神。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身无一物。
他拿了一件睡衣,准备给她穿上。
她掀被,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皮肤薄透,雪白如凝脂,泛着樱粉,一头长发缠住纤细的后背,几缕长发垂在胸前,娥黛烟眉,淡棕色,颊畔粉红,唇瓣潋滟嫣红,一双黑瞳水雾朦胧,雨水般润泽,她就这么春色撩人的在他面前展露了一副活色生香桃色图。
她很美,美得动人。
或许,第一次在海城遇到她,她抢了他的车,追在他后面喊墨镜大叔,他已然动心,这样的美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动心,他也免不了俗,爱她的美貌,后来,娶了她,她的美貌已然不重要,他爱她,不再因为这幅绝美的皮相,只是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愿意以生命守护的挚爱。
越是这般欣赏,心悸越是强烈,小腹连带着那地儿紧绷的疼,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这么勾人,让我怎么控制?”
她双目朦胧,握住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胸口,娇弱含羞,“我是你的,你可以不忍的......”
她的话像一杯醇香浓郁的红酒,醉人,醉心。
他仍是克制不住,吻开她的唇,深深的蛮缠一阵,才松开她。
她微微阖眸,娇懒的像一只小猫儿。
他将睡衣给她穿上,抱她在餐桌前坐下,“菜热过了,饿了吧?”
“嗯。”她坐在他腿上,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目光落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没想到,你还懂浪漫?”
“女人不都喜欢这个?”他伸手,抽出一支玫瑰,掐断纤细青翠的枝干,将玫瑰花插进她头发靠耳际的发丝间。
玫瑰花娇艳欲滴,红艳如血,她脸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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