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古岁寒噙着一抹冷意。
“可惜，老夫乃是婴变境修士，你不知……彼此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老者虽语气轻松，但出手时却毫不含糊。小剑轻鸣剑意憾天。上方镂空道纹散发出冽冽寒光。斩破一切的锋利剑芒转瞬切开束缚。一往无前的向古岁寒刺去。
“御剑术？……”
古岁寒冷笑着，神识徒然爆发。席卷方圆百里，蓦地冲向小剑，神识泛化绕指柔。百炼亦陷温柔乡。
丝缕结网，缠绵不断。在对方骇然目光下瞬间将小剑之上烙印斩破。
“神识？……”
老者悚然看着古岁寒，当即法决连点。就要召回小剑。
他大意了，死也没想到眼前这不过区区元丹小辈竟然是个隐藏在湖水中择人而噬的鳄鱼。
原本自持境界差距准备将古岁寒抹杀，却没想到竟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本命灵剑赔进去。
“阴煞通明锥！”
规则化斑斑道纹，在神识凝聚扭转下，如毒龙出动，翻海冲天，在小剑急退过程中欺身而上将其重重卷起，再次撞在烙印处。
“覆海通天印！”
老者见状大急，手中毫光微闪，再次抛出一方碧绿幽蓝雕有凶兽咆哮的印玺。
印玺迎风见涨，不多时便以擎天之势轰然砸下。碧波浩荡，凶兽厉啸。海腥味迎着古岁寒扑面而来。
“你是白痴吗？”古岁寒肆意讥讽着，扬手一招：“血海……无涯！”
海……也是水。
滔天巨浪登时掀起。蛟龙荒兽随行，岩山磐石镇世。以不可抵挡之势轰然砸下。百丈血浪夹杂着浓厚血腥，竟试图要一举将那印玺吞噬。
“五行泛化，兵戈待甲！”
老者脸色微变，眸子闪过一丝狠色，一拍胸口纹路流转，金光乍现间封印破除。一股属于婴变境大能的威势登时散发。
空中泄滞，数百里方圆时间流速瞬间变缓。趁着血海被延缓的瞬间，老者抬指一弹，瞬间将小剑印玺召回。复而挥袖刮出冽冽罡风携电光火石之势呼啸而去，趁此机会一杆鬼幡蓦地出现，挥舞间鬼哭狼嚎四方混沌。惊起无尽尸骨。
虚空间有战戈交击，金铁铿锵之声。冥冥中，无数阴兵鬼将突然出现。阴气弥漫，鬼啸震天。虎视眈眈的盯着古岁寒。
“规则？你不行！”
古岁寒轻声道，脸色缓缓肃穆，盘坐半空，竭力激发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召四方五行，唤大道规则。
霎时，草木成兵，沙石翻卷化为扬天怒号的凶兽。乌云凝聚幻化出一面面狰狞凶戾旗帜。
升旗，擂鼓！天地震荡。
排兵，布阵！呼喝冲霄。
弹指间，凭空浮现密密麻麻身披重甲，手持长戈，幽火通明，肆意咆哮的兵士。
无声奔走默默排阵应敌。看似激荡汹涌，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战阵——龙啸蛇盘！”
古岁寒手持长刀，好似征战沙场，百死无生的大将。持刀长啸，声音铿锵作响。
刹那，战阵变换，隆隆声震动天地。呼喝声传遍四方。
“雕虫小技！”
老者心中愤怒无比，看着眼前不堪一击的战阵，蓦地升起一抹比试的念头。大袖轻扬。一方棋盘凭空浮现。
上有黑白棋子盘附其上。法决一掐，棋盘一震，骤然升空涨大。眨眼便将二人罩入。随之消失的，还有那数万严阵以待的甲士。
“子落天元！号令四方。”
虚空中，二人相视而坐，之间有棋盘摆下，黑白二子错落分形、古岁寒扬手轻笑，一指点出惊得规则溃散。
“诸侯并起，烽火八荒！”
老者不甘示弱，捋须屈指轻点。将古岁寒凝聚得浩荡威势瞬间冲散。
棋盘如天下。瞬间，盛世太平的天下，烽火狼烟四方起，八方义兵持戈行。
“法令天下，不从者……斩！！！”
古岁寒一子落盘。呼喝咆哮之声再度掀起。战火蔓延，兵戈所向，诸侯败退丢盔弃甲。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老者持子点下。更多义军掀起杀戮。
古岁寒看着对方那一抹得意的笑容，缓缓抬手。将棋子扫落，淡然道：“分合如何，灭之即可！”
“你……”老者大怒，下一刻脸色瞬间变白，复而喷出一股血雾。骇然看着古岁寒。
“你说……我说的，对吗？”
场景变化，静室化虚无，棋子化草木。
二人再次回到现实。不同的是，古岁寒七窍流血虚弱不堪的坐在亭中。老者则捧着棋盘默然无语。
“咔！”
脆响传出，那棋盘顿时化为碎屑。棋子如星光，闪烁着斑斑星芒消散不见。
“老祖……”
随之而来的各个势力众人面色复杂的将小亭围住。看着一脸惨然的老者，再看虽不堪重负但好似还有无尽底牌的古岁寒。不禁面面相觑、
“古师弟，你为何如此？”
双双抿了抿樱唇，看着眼前熟悉的青年，不禁轻声上前。
“为何？”古岁寒吞下几颗丹药，淡笑着：“为了……寻道！”
“求道？”
老者好似被惊醒了般，丢下碎片，沉声道：“你之所求……何道？”
古岁寒随意将长刀插在地上，不顾地上厚厚的灰尘，淡淡的出声：“大道！你可知？”
“大道？”
老者咀嚼着看似敷衍的两个字，迷茫的摇了摇头。
看着他们迷茫的脸色，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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