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那样的想法是从何而来,可我夜云离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凡事要讲证据,不能因为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就……”
“你给我闭嘴!”云恣意现在完全无法相信他的话,妒忌和醋意占据了她的心,只要想想夜云离会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牵牵手,她觉得自己都无法忍受,更何况……
这个时候,夜云离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是知道了,云恣意肯定是有误会了,所以才离开,所以才对他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吗?
希望,在他心底腾升,喜悦,在他眼底浮现:“我对天发誓,若是我对除你之外的女人有过半分亲近,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你若是还不信我,我这就叫人找了那女人来,我和她当面对质——我让你亲口问她,我可有碰她一根手指?”
“哼!”云恣意冷哼一声,褪下他的手,退后两步:“夜云离,没用了,我们已经结束了,不管事情真相是什么,我都……”
“不!”夜云离逼近她:“今日,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让我忍受离开你的痛苦?衣儿,别再折磨我了,我的爱……”
“闭嘴!”云恣意再次喊出这两个字,不想让自己的理智如此轻易地被他所左右:“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此刻,云恣意的沉稳大气也都消失不见——其实,再冷静的人,真正遇到牵扯自己内心的事情,也还是会激动紧张,所谓的不动声色,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让自己揪心的那个人。
“我再说一次,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半分关系。她怀的那个孩子……”
说到这里,夜云离的口气顿了一顿。
云恣意却安静地看着他,讥笑一声:“怎么?说不出口了?用自己的孩子起誓,是不是有心痛的感觉?”
“你!”夜云离咬牙,真恨不得狠狠打她屁股:“我之所以无法出口,是因为此事关联到女子贞洁——可如今,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那于佩,那孩子,是她和一男子苟合之后怀上的,我劝她嫁给那男子,留下孩子,她却死活不干,最后……最后,她吃了药,堕胎了,我让人把她送到了她的家乡,此后,再无联系。”
“这,是真的?”云恣意睁大眸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就算夜云离会撒谎,可也不至于编造这样的瞎话来骗她:“那孩子,不是你的?”
“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男人吗?别说她是我结拜大哥之妻,就算不是,我心里有了你,又怎么会对别的女人起那样的心思?”夜云离又气又急:“当初,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云恣意目前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无言以对,只能轻轻哼了一声,倒再没说走,找了个椅子坐了,也不说话。
夜云离这才放了点心,也不敢坐,只靠近她,垂眸看她,缓缓开口:“我从来没想到,你我之间,会有这样的误会和不信任——你有过差点死掉的经历吗?”
云恣意没防备他会突然转换话题,抬眼看了他一眼,这才不悦地回答:“欲仙欲死算吗?”
“你……”一句话,成功地挑起了夜云离的怒意,却也瞬间让他想起了两人的亲密过往。
“从小,我就知道,我身边的人,随时都可能会害我。自我记事起,我便防备着所有的人,包括那些所谓的亲人。可最后,我还是身中剧毒,虽说控制住了毒素蔓延,但这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孱弱。从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不该相信任何人,往往,最亲的人,却是最恨你的人。可偏偏,让我遇上了你……”
云恣意脸上的表情有了悲伤的味道,夜云离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个朝她开枪的男人——说的对,能伤害自己的,往往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我告诉自己,不能对你动情,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让我对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可笑,你竟然觉得我会对于佩那样的女人有心思,她哪里及得上你万分之一?”夜云离话已出口,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可那个人不是你,我便不会多看她一眼——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近乎冷情的人,或许在某些时候冷落了你,可我的心,你真的不懂么?”
云恣意看向远处,目光里有几分茫然——这一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每每折磨得她夜不能寐,却又不敢让外公和兄长看出端倪,强忍心痛,强颜欢笑,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即便心里恨着他的背叛,却也想着他的柔情,无法割舍。
她也恨自己的无能,明明无法原谅那个男人的背叛,却也怎么也忘不了他。
如今,突然听到,事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时之间,让她如何接受?
夜云离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柔声开口:“衣儿,你告诉我,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对不对?因为误会我,所以才说那些话来气我,是不是?”
夜云离想起莫潍的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衣儿,不管以前如何,我们都忘了,好不好?从今天起,让我们重新开始,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我记得你说要游山玩水,从此,我陪你走遍这山山水水,可好?”
“你不介意?”云恣意也想起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莫潍府中,她说的那些话,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是最无法容忍的吗?
“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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