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花景似玉,院落十处有几家?
作为现代的合院风格,这处围墙倒是显得有些封闭了,由南到北每一个院角都设有一处私门,两门之间几里外看不到边缘,门上都挂着两个古素威严又很清晰的大字“袁家”。
能住在这附近的人,要说有几个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扳着指头都能数清楚,没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耸立在这里的,也没人有资格知道。
院边墙花能甲三处,袁家也不例外,在内部最靠近围墙的地方,就是一处花园,和其他花园不同的是,这个地方只有寥寥几人能来罢了。
在花园中心的一个凉亭上,隐约能看见一个仟影,单单从背后看去,就能一眼断定,这个女孩不管是气质,容貌,都有一种凌驾的感觉,很熟悉的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更是能让旁边的花容失色,不沾凡俗。
“小姐。”
女孩还在漫无思绪地发呆,身后突然传来微弱的呼唤声,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远了,不过女孩还是听见了,一般很少会有人来这里找她,如果有人叫她,那就是有事了,女孩似乎本来就是走不快的样子,慢悠悠地走过去,等她的人也不急。
“明姐,怎么了?”女孩走过去之后,牵住了那个称为明姐的女人的手,在她心里,也许任何人之间都没有隔阂,更没有地位之分,这样的性格,说好也没什么不对,但是说不好也没什么不妥。
“老家主让我过来找你,他现在正在客厅等你呢,而且,袁朝少爷也回来了。”明姐微微一笑,在袁家也只有她能让自己用平等的身份说话了。
“堂哥回来了?”女孩很是激动,但还是慢悠悠地走着,却让人产生不了不耐烦的情绪,反而很享受。在整个袁家姓袁的人中,除了他的父亲,如今的袁家家主之外,就只剩下老家主和袁朝对她很关心了,至于有些人针对她的原因,她也能想明白一些。
袁家客厅,一个满头白发,已经被岁月剥淋得满脸沧桑的老人,坐在木椅上喝着茶,在他身上有一种无形似有形的威严,不可撼动,他就是袁家的老家主,袁振天。旁边倒是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一身衣服和他的身份很是不符,也许是他不屑那些华丽的装饰,他是袁振天四儿子袁厢的儿子,袁朝,虽然袁厢是袁振天的第四个儿子,但袁朝比其他几个堂兄弟都要大。
“爷爷,我都查清楚了,确实是谢家干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知灵儿的位置的,而这幕后的主使人,就八九不离十了。”袁朝在袁振天耳边很轻声地说道。
袁振天一声冷哼,怒道“哼,这要是我还在袁家掌事,这什么狗屁谢家早就被移除出燕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袁昌盛在怕什么,萧玄那个老家伙,岁数这么大了,还这么不要脸,我的孙女他都敢动,你去告诉袁昌盛,要不他不让谢家拿出一个交代来,他也不用当这个家主了!”
袁振天虽然已经不再是袁家的家主,但谁都知道,他的一句话就能改变整个袁家,所有的支配权他都能掌控,所以没人会把他这句话当做狂妄。
袁朝也是很佩服他这个爷爷的性格,无奈的说道“爷爷,当初灵儿要出去,您可是首肯的,他不想带保镖,您也是同意的,也怪不到二伯的头上吧。”
袁朝这么一说,袁振天冷哼一声,当初灵衣要出去历练,确实是他同意的。
“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出去,尽会胡闹,萧玄那个老东西,我只要一天不死,他就休想坐上那个位置!竟然还想出这种馊主意,要是灵儿出了什么事,哪怕倾尽整个袁家,我都要让他萧玄付出代价。”
“那是当然,爷爷您的身体还健壮,萧家明面上是绝对不敢和我们对抗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暗地里对我们袁家动手脚,我们就不用管了吗?”
“好了爷爷,灵儿也快过来了,您也不想让她听到吧。”
听到袁朝这句话,袁振天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爷爷,你让我查的那个人,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找他,可是很奇怪,按照灵儿的描述,我确实发现有这样一个人,不过......”
袁朝停顿了一会,让袁振天很不耐烦“有什么话就直说。”
“是,爷爷,在灵儿去的那个城市中,的确是有一个叫做林家的世俗豪门,不过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意思?”
“林家有一个人叫做林丰,似乎和以前的药堂林家有些关系,这个我还没有查清楚,我过我查清楚了一点,那就是林家在几个月前,被‘狼衣’的人全杀了。”
“‘狼衣?’他们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到底在干什么?”袁振天对这个叫做“狼衣”的名字似乎很是关注,忙问道。
“还不清楚,不过按照他们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是无中生有,我会查清楚的。”袁朝说道。
袁振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手指轻轻敲打着木椅,然后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那爷爷,我先出去了。”袁朝的话也说完了,行了个礼,便走出去了。
他刚走不久,袁振天就听到门外传来女孩的声音。
“爷爷。”袁灵衣走了进来,拿了一张凳子坐在了袁振天的旁边,帮他揉肩。
“灵儿,你来了。”袁振天眯着眼睛,此时在他脸上看不出一点忧虑,有的,只有慈祥。
“爷爷,堂哥回来了吗?我怎么没见到他啊?”
“你来得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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