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他的“拜师礼”却告诉他,“我已经不收徒了。”
胡烈脸黑了下来,这个骗子。
“你看,你还是太年轻了。赶紧回家写作业去吧,乖仔。”中年男人收了烟就要走,胡烈先一步拦下。
“江师傅,你收下我吧。”胡烈头一次求人。“”刚才听那个男人说你缺钱,我交学费的!”
江声脸色有些难看,一手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他一句话。
“再让我在拳市看到你,一定打断你的腿。”
胡烈性格里有种坚韧超出常人。他想要拜师江声,就一定要拜到。
于是,接下来日子里,胡烈但凡下课就去拳场后门等江声出来,师傅长师傅短的叫。江声烦他,走哪都被跟着,骂不走,打不走的,跟狗皮膏药一样。
一次被全哥看到了,上下打量了胡烈一圈,说:“”体格倒是不错,是干这行的料。”
胡烈来不及得意,被江声一掌拍到后脑勺上,顿时眼冒金星的,站都站不稳。
“”就他这么单薄的身体上去几次就要见阎王了。”江声忙不及说。
全哥看胡烈挨了江声一下站都站不住,也不多说废话了,只让江声再考虑考虑上回说的事。
江声连声说是是是,一定考虑。
等全哥带着几个保镖离开后,江声看向胡烈的眼神都猩红的。
胡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安静跟着江声去了一家小餐馆,还找了个包间。
一桌子菜上来了,其实也就是两荤一素一汤。
“胡烈,你是不是一定要跟着我学拳?”
“是,不然我跟着你还能因为你长得美吗?”
“别给我贫。非学不可?”
“”非学不可。”
“为什么要学拳?”
“喜欢,而且学了以后不会被人欺负。”
“胡烈你听好了,我教你可以,但是有两点,你记住。”江声两杯白酒下肚,这会脸上已经开始烧红,但意识绝对还是清醒的。“一,我教你打拳,不是为了让你打人欺负人,只是让你防身和不被欺负。二,学的不管好坏,绝对不踏入黑拳这行!你听懂没有?!”
胡烈听的一愣一愣的,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成,以后下课有时间你就来这等我,我跟这老板认识,别去后门等我了,被刘以全看到,就脱不开身了。”江声用力拍了拍胡烈的肩膀发出结实的声响。“是块练拳的料。”
那天江声喝的多,醉的迷迷糊糊,胡烈问了饭馆老板才知道他住哪。架着烂醉的江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
“编,编,编花篮,编个花篮上南山。
南山有块棉花田,朵朵开得像牡丹。
金牡丹来银牡丹,银牡丹呀哪嗬咿呀嗨。
……”
胡烈并不知道江声喝高了会发疯,嘴里唱的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
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回头朝他们看。胡烈发誓,在知道江声酒量差成这样后酒品更差的这这一晚,他就决定绝对不会再跟江声喝什么酒。
刚才还一本正经告诉他,小孩子不能喝酒,硬是给他换了椰子汁。
江声住的地方就是个简陋破旧的平房,要不是亲眼所见,胡烈根本不会想到就如今这个社会还有人会真的住在一个不到五平米的隔间里。
一张弹簧床,上面铺着一床垫着,一床盖的棉被。旁边放了一张长凳,堆满了杂乱的衣物。地上是一个热水瓶,一个电插座,一个电热水壶和一副碗筷。边上垃圾桶里无数泡面袋和调料包袋。
即便不打拳,不投注,胡烈都知道,黑拳是个高收益高风险的行当。江声这样的,不提月入数万,但也绝对不会过成这副潦倒样。之前听全哥说他缺钱,现在看来,真是比他所想到的更缺了。
“大妮儿,你娘类?憋怕,爹给你娘仨寄钱……”江声躺在床上嘟嘟囔囔说着不知道是醉话还是梦话。
胡烈听不太懂,给江声盖了被子脱了鞋。自己把所有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数数不过两百多元,原想留点钱打的回去,想想又一股脑全塞进江声的衣服口袋里了。
然后他走了一个多小时路,到家时已经是一点多。
隔天江声就把那两百多元一分不少的塞回了胡烈的手中。
“你弄啥嘞?”
胡烈听不懂。
“你这是做什么,我能要你一孩儿的钱啊。”
胡烈刚要说什么,就被江声打断,“我就算要,也是跟你爹妈要,你这钱也不够交学费。”
胡烈把白天从□□里取出来的一万多块现金放到江声怀里。
“我不白学,数还数,路还路。我拜你为师,你收我为徒,你施予我拳头功夫,我给你该有的报酬。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不差这些钱,这些都是我的奖学金,不偷不抢不骗,干干净净。”胡烈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反悔的余地。
江声一笑,想不到你这孩儿还挺实心眼的。“成,既是你孝敬的,那师傅我就收下了。”
师傅教的严厉,徒弟学的刻苦,再加之胡烈本身就学东西非常快,两年后,胡烈的拳头已经是虎虎生威。
“所以,你这没什么大毛病,老待在医院做什么?难不成这里有什么美女护士你丢不开手?”江声抖抖眉毛问胡烈。
“那个老东西一家子都看我不顺眼,我干嘛送过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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