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腔调打破了沉闷的互相猜忌。
“谁?是谁在说话。”弗兰克懒洋洋无所谓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狠厉起来,他四下张望,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呵呵,如果你的戒备能够管用的话,你也就不会被我抓到这里来了人,然后像个垂死的困兽一样故作凶狠。”冥冥之中的声音毫不吝啬的嘲笑道。
与之同时,一面洁白的墙壁突然发散出抽扯的异光,越来越清晰。就像是有一个投影仪打在了上面,斑斓的色彩图案越来越清新。
一个高大带着乌索普面具的西装男人在画面里笑着打着招呼。
宁凌心里又是一咯噔。
面具男人装模做样的看了下手心里的怀表,微笑着说道“三小时四十七分钟,深陷于未知的困境中三小时四十七分钟,你们才能够暂时将猜疑和忌惮放下相互试探,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们困在这里?你可知道我的身份?”石水晃一点都不拐弯抹角直挺挺的问道,随着他往前走越来越靠近墙壁上的画面,他身上黑龙纹身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知道,当然知道。”面具男人笃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御蓝组无关紧要的一员嘛!其实只要我想,解亮我都能抓过来,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么?”
“我想啊!你大概是不了解我,因为我从来不说无法实现的诺言。”面具男人轻轻揉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满怀深意地说道。
石水晃不说话了,他当听到面具男人口中的那个名字时,他的眼神就变得不同寻常起来,似忌惮,又似不安。
“你们这些连自己生死都不能掌握的蝼蚁,还有什么未说的威胁吗?说吧!我时间大把。我绝对会成为个出色的聆听者的。”面具男人微微点头,像是在打量。
没有人说话了,威胁是居高临下看着弱者的强者才能够掌握的权利,他们不配拥有。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气氛就该是这样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来才对嘛!连平稳的呼吸都是一种奢望,这才是恐怖片应该有的气氛嘛!”面具男人满意的拍了拍手,爽朗的大笑。
“恐怖片?”千绵爱子不解地反问道。
“是啊!我请你们来就是拍电影的啊!不然呢?难不成你们打心里以为我是个心里扭曲到畸形的变态吗?不不,我可是个高尚的人啊,请不要将我和那些电影最后终将不得善终的愚蠢反派相提并论。这玷污了我,也玷污了你们。”面具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为什么是我们?”千绵爱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形形色色的陌生人继续说道。
“因为你们是天生的戏子啊,能够在两种和两种以上的人生中自由切换并且没有任何不适与破绽。”面具里的两只眸子流露出欣赏的眼神。
“弗兰克,一条毕恭毕敬的家犬,但是却能表现出凶狼的狠辣与残忍。”面具男人从身后拿出一张a4的纸,字正腔圆的朗读着。
“石水晃,游荡在黑道中十数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人渣,却是一个深爱着自家宠物的男人,是一个深爱着迷于猎犬的男人。并且没有将这种特殊变异的情感在表面上流露出一分。”|
“中由树,学校里的乖乖女,品学兼优,深得老师的宠爱。放课后却是一个沉醉于男色金银的**女。”
“还有你千绵爱子。高级金领,有着让人羡慕向往的优秀人生。但黑夜里却化身太妹头目,向那些美丽又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索取着掠夺着,埋葬了一个又一个还在花季中的人生。将她们引入只剩憎恨的深渊。”
“怎么样?你们这些最心底的秘密和真正的人格。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面具男人摇了摇手中的纸张意味深长的说道。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中流露出不可置信和绝对的恐慌。
“所有千万不要拒绝我的请求。我知道你们中有超过一半以上的并不畏惧死亡。但是如果我将手中的东西向外界扩散出去呢?这对于你们来说,会比死了还要难受吧”面具男人啧啧笑道。
“恋兽癖,隐藏成人畜无害家禽的佣兵鹰犬,杀人狂。啧啧,你们都是拥有无悔的人生啊!”面具男人将纸上的内容细细看完,笑意更加明显了。
“没有人会相信你的。”阿木圭介咬着呀说道。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慌张。
“是吗!如果是所有的媒体每日每夜不知停歇的重复报道呢?三人成虎,只要这股浪潮不曾消退,虚假也终究会变成真实的。相信我,我有这样的力量”面具男人出声威胁道。
“人类不就是这样的吗?相比与狼狈,更见不得别人的好。恐惧着又渴望着怪物的存在。”面具男人手指敲打着座椅,轻轻说道。
你们觉得,当你们流露出伤口的虚弱时,世界是会耐心宽慰,还是上前撕咬呢?
看到了,宁凌看到了,这个将属于自己的面具拿走的男人,三言两语间就给所有人戴上了一层看不见却又无法挣脱的沉重枷锁。他手中那薄薄的一张纸,吸收掉了所有反抗的yù_wàng和力量。
“没人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哦?”面具男人轻声提醒道。
还是没人说话,不情愿不甘心被摆布的心情分量在那张纸上的秘密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那么。”面具男人摆了摆手。屏幕对面的纯白墙壁突然打开了,映入眼前的是一条深邃满是腐朽植物的宽广隧道。
“展现出你们全部的真实人格尽情表演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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