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家的浴室在西厢房,为避免别人看到,四叔先进去的,程军长进去的时候,水温已调好,四叔正在冲洗,水流从花洒喷出一滴滴的从四叔身上的滚落,滴在头上,流过脸颊,淌过胸膛,在四叔的命根子出分叉,一股水流顺着命根子流动,在命根子的头部滴在地上,一部分滑过双腿,落在地上,流进下水道。
看着几何时那么熟悉、思念了几十年的身躯,程军长的身体开始颤抖,眼泪不自禁的从眼角处冒了出来,慢慢的走到四叔后面,双手轻轻的环抱住他,头靠在四叔的肩膀上。
四叔没有动,头微微的向后靠了靠,程军长头向前一伸,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任凭水流肆意流动。水流声、呼吸声、心跳声充斥着小小的浴室,勾勒出世界上最静谧的乐章。
浴室的角落有一个用浴缸,浴缸是人工做成的,先用砖砌好,四周和底部再用水泥砌一遍,最外面贴上瓷砖。四四方方的浴缸从外面看起来很土,但很大,足够装下两个人。
两个人冲洗了一会,浴缸里面就放满了水,程军长先进去躺下,四叔后面进去坐在程军长的两腿中间,头靠在他的肩上。
程军长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圈,四叔伸手去抓,抓了一下紧紧的攥住手,然后再慢慢的放开,手里什么都没有,两个人还是很惊喜的看看彼此笑了笑。
“这么多年了,还那么幼稚。”程军长吸了一口,又吐了一口烟圈。少年时代的他们就常这样,程军长偶尔偷偷的吸烟,四叔就在他的身边坐着,程军长吐一个烟圈,四叔伸手去抓,每次什么都抓不到,可每次还是去抓。
“这么多年了,你还吸烟啊?”四叔不希望程军长吸烟,但嘴上从没说过什么,他不吸烟、也不喝酒,是家长和老师中的好还在,但他从未这样觉得,他觉的男人就应该有一样爱好,吸烟、喝酒、那怕是烫头也可以。可惜他除了工作,再没其他爱好。
程军长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扔掉,向上拉了拉四叔,紧紧的抱住他。吸烟是他这几十年一直保持的一个习惯,每当想起四叔的时候,他都会吸一支烟,但很少喝酒,除非应酬,因为第一次对四叔霸王硬上弓,就是在喝醉之后。
“是啊,有时还吸一口。”两个人都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心中纵有千言万语,见到面后却表达不出来。
烟扔掉后,程军长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对上了四叔的双唇,四唇相抵,四目微闭,多少语言、多少思念都融化在这一刻,随着血液的流淌,渗入全身各处细胞。
一场激-吻拉打响了战争的第一枪,身体旋转、头部摇摆、舌尖缠绕,身体的所有力量都聚集在了口中,停止吻-戏,程军长开始改变攻击方向,随着水流的流向,喉结、胸膛、小腹,最后是四叔茂密的丛林处,先是在丛林的周围游荡,慢慢的由外向里一点点攻进。
感情再一次燃起,心灵又一次相通,这就是纯爱。
常志鹏和乡亲们聊了一个多小时,乡亲们还意犹未尽,最后,常妈妈喊他回家吃饭,他才在乡亲们恋恋不舍下回到家中。常志鹏在大街上和乡亲聊天的时候,王小雷一直陪着,吃饭的时候,他也没走,坐在院里的三轮车上等他。常爸爸看到后让他进屋,他说不用了,在三轮车上等着就行了,屋里爷爷、奶奶、大伯和三叔都在,常爸爸怕他拘束,也没执意让他进屋。
王小雷没想那么多,对于屋里的其他人没什么可怕的,最怕的是常妈妈,自从他进屋的那一刻起,常妈妈就没给他好脸色,这是他不愿进屋的主要原因。
常志鹏心里想着王小雷,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出来叫上王小雷去了自己的房间,常妈妈边收拾碗筷边给了他俩一眼恶狠狠的目光。
进了屋,常志鹏随手把门从里面反锁住,从后面抱住王小雷就往床边走。被抱住的王小雷边走边说:“外面那么多人,你主意点,要不,咱们去王老庄吧,现在整个沙土地变化可大了,你去了一定喜欢。”
常志鹏从后面抱着王小雷,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来回轻摇着说:“外面那么多人,一出去就被他们发现了,他们要是跟着去,那怎么办?”
“也是,”王小雷用手从后面拦过常志鹏的头,头后转,两个人的双唇相贴,亲了一口说:“外面的人要是跟着去,那就麻烦了。”
仙人掌看到两个人的举动,听到他们对话后说:“名人真麻烦,还不如普通人自由呢。”
“要不,这样吧。”王小雷脑子一转,喜笑颜开,想出了办法,转头又亲了一口说:“你把头发弄乱一点,把这个白毛巾搭在脖子上,穿上我的衣服,骑上三轮车先回饭店,到了后把三轮车停在饭店门口,什么也别说,开上门口的面包车先去奶奶顶,等会我再去,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听到后,仙人掌说:“哎呦,不错哦,今晚我不用忍受淫-声-娼-语了。“
正抱着王小雷扭头对它吐出舌头,做呕吐状。
常志鹏早想去奶奶顶了,恨不得生成双翅带着王小雷飞过去,以好享受清静的二人世界,痛痛快快缠绵一回。
两人迅速换上衣服,常志鹏走出去,低着头骑上三轮车就向外走,常爸爸看到后急忙跑了出来说:“小雷,不玩会了拉,怎么这么着急走啊?”
常志鹏头也没转,对着后面摇摇手,压低嗓子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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