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爷子当年虽然允许apex半独立，但也留下了制约他们的后招。比如apex组合的名字早就注册商标，那是属于事务所的；粉丝俱乐部也是事务所的；所有歌曲的版权也是事务所的。尽管apex五个成员离开事务所也能另起锅灶，可问题是没有其他事务所敢接手。毕竟得罪斯玛特事务所的事情，还是很麻烦的。
李玮曾经让自己的秘书团队推演过，如果apex和斯玛特事务所对簿公堂并强行解约会如何。得到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事务所会因为失去一个国民天团而造成偶像统治的真空地带，其他经纪公司就能趁机分割男子偶像市场；而apex组合会因为失去组合名、粉丝俱乐部、歌曲版权和既往肖像权而沦落到普通一线组合的地位。如果到了这个地步，apex组合还不如解散各走各路还好一点呢。
李玮知道apex成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对于他们来说，apex就是他们的合伙公司，一旦牵扯到经济利益，再好的朋友也会起矛盾的。李玮知道他们都爱着apex，可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apex最好的，想来未来apex肯定要遇到让他们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大麻烦吧。
次日，随着报纸和杂志的出街，陈文德中风住院的消息被报道得更加详细了。现在整个东海协和医院的门口堵满了记者，警察和医院保安不得不出面疏通交通，毕竟东海协和医院急救中心可是东海市最重要的急诊医院。而和《星期五》并称“狗仔杂志双王牌”之一的《周刊文艺》却在今天爆出一个惊天大料。
现任斯玛特事务所临时董事长兼总裁的陈文馨当着《周刊文艺》专栏记者的面将范智羞辱了一遍，并宣称，“现在不应该问我女儿有没有做好接管事务所准备，而应该问我的外孙有没有做好准备！我可有告诉大家，尽管我外孙还只有五岁，但我也已经在培养他接管斯玛特事务所了。未来不会有什么斯玛特娱乐！斯玛特风暴！斯玛特梦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斯玛特事务所！不能接受的就滚！现在斯玛特是我的天下！”
“斯玛特事务所要变天了。”李玮将《周刊文艺》放到桌子上，“范智的日子不好过了，而且按照她的脾气，她肯定会辞职走人的。”
李玮太清楚范智这个人了。当年apex被放养的时候，就是她主动要求出任apex的担当经纪人。那时候的范智还只是事务所行政部的普通文员，一点娱乐圈人脉都没有。但是她和apex一样拼，25年之后的范智已经是娱乐圈里的顶级金牌经纪人了。
除了apex这个组合之外，她还带红了相貌平平的5ive组合。要知道当初组建5ive组合的时候，就是滕景丽母女要让范智好看，故意从训练生里选了一群相貌平平的人给范智。结果范智愣是矮子里选将军，挑出几个艺能感最好的训练生。现在这群出道不满两年的组合，在公司的营收贡献上已经能排进前五，也让圈中的人见识到了范智的手段。
不过李玮不会挖范智跳槽，因为范智这个人不服管，李玮可不相信自己能驾驭得了范智。
“唉，我觉得看着一家老牌经纪公司的倒下，还真不是滋味。”苏丽叹息道。
“倒下？没那么快呢。”李玮摇摇头，“事务所里虽然是老爷子负责管理，但是奶奶的手段也不差，唯一的问题就是奶奶能不能在她死之前将滕景丽给教育好，要不然等老爷子和奶奶都撒手人寰了，事务所也就差不多了。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斯玛特还能撑几年的。”
“那我们与周晓的合约呢？”苏丽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还还欠我们两部电影呢。”
“放心好了，斯玛特最大的优点就是贪钱，所以违约的事儿他们是干不出来的。”
李玮倒是不担心，现在就是他和范智有过的君子协定是个麻烦。难道等滕景丽接管事务所之后，自己还是要那么无私地帮助他们？现在李玮就希望和星尘演艺的谈判能更快点，赶紧拿下这家公司去签一些小鲜肉来补充下公司的偶像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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