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哥哥,我来找你玩儿了。”赵灵欢站在院墙外喊道。
等了半天,不见一点儿回音。
她直接一纵,扒住院墙,小心翼翼地露出半个小脑袋,朝里面一顿张望。
嘟囔着,“奇怪,怎么都不在?这都好几天了。”
然后跳下来,对身旁道,“姐姐,又没人呢!”
唐媚儿柳眉倒竖,“我还就不信了。”
她一脚踹开院门,“洛寒,你给我死出来,还想躲着本小姐,门儿都没有。”
屋里屋外翻了个遍,哪有一丝人影子,别说人了,猫影子也没看见啊!
她真是气坏了,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双手插着纤腰,踢院子里那躺椅出气。
见赵灵欢跟没事儿人似的往那儿一杵,更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去给我找啊,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赵灵欢一脸委屈第三层我上不去嘛!”
唐媚儿凤目一瞪,“还敢顶嘴!上不去你不会等着吗?他还能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赵灵欢掐着衣襟,头低低的,像犯了天大的错误,小声道,“可是……可是我饿了。”
唐媚儿快气炸了,“饿饿饿,一天就知道饿,再这样我就告诉你爹,赶紧给你弄走。”
说罢,摔门而去。
赵灵欢朝她背影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切,还想跟我爹告状,我还要告诉姑姑你欺负我呢!”
……
北院深处,这几天时常传出咆哮。
司空陌看着自己的酒窖,杀人的心都有了。
“谁?到底是谁?蔺晨,再抓不到人你就给我滚出天院。”
蔺晨面色铁青,心里早把这偷酒的小贼骂了一万遍。
他这老师没什么爱好,最大的得说是跟莫长老犟嘴,然后就是这点儿酒,三百年的竹叶青,五百年的女儿红,上千年的玉堂春……
现在可倒好,统统给喝了个底儿掉,更夸张的是根本抓不到人,连他老师都没辙。
他百思不解,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太岁头上动土。
迦岚学院著名的四大不能碰,玄苍的盆栽、司空的酒、长孙的灵晶、奚瑶的土,这可是排在第二的,院长想喝两口都不容易。
小白正躲在一座假山里满足地打着酒嗝,心道,“想抓白爷?开玩笑!”
……
东院一处山洞前,石块堆积,掩埋住洞口。
一缕缕火焰从缝隙间窜出,热浪使空气生扭曲,温度在持续上升。
……
不觉,已过十日。
这期间,新生榜热闹无比,连前十都开始易主,更别说后面的名次,每天都要变动好几回。
唯独前三甲依旧毫无变化,一个是没什么挑战价值,一个是没人敢挑战,还有一个如同人间蒸,谁也找不到。
柳长铭恨得牙根直痒,他可不想去触武元空的霉头,那天刚下决心要挑战洛寒,结果这小子直接不见人了。
他的消失迅在新生间传开,传的人多了,就怎么说的都有。
有说他怕了不敢接受挑战躲起来的,有说他走后门儿提前内定好的,也有说院试那一战是故意安排的,更甚者还有说他被唐媚儿勾引去夜夜笙歌的,以讹传讹嘛!
不过倒有一点,现在他的名气真不是一般的大,至于其他两位当事人,境遇则各不相同了。
王彦通当然不会出来澄清,他正乐得如此,很快作假的呼声越来越高,学院也毫无表示,这无异于默认,一击败敌的神话一夜之间被描绘成可耻的黑幕。
唐媚儿倒想站出来说两句,可她已然自顾不暇,天天有人在西院门口堵她,让她把人交出来,她头一次觉得她的魅力比不过一个男人。
事实终究抵不过人言可畏,人人这么说,假的也成真理。
这不,想打他主意的人越来越多,保不齐真像传说的那样呢?要能击败个新生榜第二,哪怕立刻又被人打下去,说出去也好听啊!
最初几日只有赵灵欢来寻他,柳长铭也来过两次,如今他这儿可算是门庭若市,从早到晚人来人往,都是在等他出现的。
正主儿还在东院的山洞里一心突破,不知道外面都快翻天了。
……
“院长,我们真不管吗?好不容易树立起的修炼风气……”莫黎愁眉苦脸。
玄苍打断他,“别急,这小家伙快出来了,到时让他自己击碎这风言风语岂不更好?”
莫黎一展愁颜,“对,还是院长想得周到。”
玄苍笑笑,“听说司空的酒都被糟蹋没了?”
莫黎一听,忍俊不禁,“那小东西还真邪门儿得紧,不知怎么避过老犟头儿感知的。”
玄苍哈哈大笑,“这叫什么?一物降一物。谁让他当宝贝了,自己舍不得喝,我要来点儿也不给,这回好了,全进别人肚儿了,活该!”
“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找他俩算账啊?”莫黎有些担心。
玄苍笑应,“学院这些年太安静了,有好戏看还不好吗?”
……
又过了三日。
东院深处,一座山峰热浪升腾,半山腰烧得通红,像一条赤色锦带,可谓奇景。
忽然,热浪尽数收敛,整座山峰沉寂下去。
“轰隆!”
一声巨响,乱石穿空,那山峰崩塌了一小半儿。
一道人影从里面飞纵出来,正是洛寒。
他有些灰头土脸,“我不就试了下威力吗?至于塌成这样儿吗?”
说归说,言辞间抑制不住地兴奋。
晋入王神境,可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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