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各种琐碎事情姑且舍弃不谈。
我们从家,开始往齐郡这个地方赶。
当年那些施工队,竟然来自这样的一个地方。
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齐郡,可是一个相当有名的城市,尤其是在文化方面。
我和二舅,赵冬三人,坐火车,连着换了两趟,最终在凌晨一点多,方才到达齐郡。
江凡没有跟我们一起走,不过他已经从二舅那儿知道了具体的地址,说是要准备一下,将会在那里和我们汇合。
下了火车,三人随便在火车站边上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推开旅馆的门,就看到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春光乍泄。
热裤热裙,连臀部都遮挡不了三分,胸前更是刻意的有些放肆,一举一动,都带着魅惑,和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这两个女子倒也相配,一高一矮,一瘦一丰满,妆容画的有些浓,不过看得出来,本钱还是有几分的。
我们三个都是男人,也没什么顾忌,就多看了几眼,我和二舅就去办理入住手续。
等到我们办理好了,身边哪里还有赵冬的身影,这小子已经和那两个女子打成了一片。
挤在两人中间,有说有笑。
二舅毕竟是我长辈,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这么大了,不用二舅我多说吧?”
我呵呵一笑,“看看可以,再进一步就算了,没那么饥不择食。”
下面的事情有些少儿不宜,我还是个“纯司机”,揭过不提。
旅馆的房间很一般,睡起来不是滋味,躺在这,我还有些恍惚。
想不到自己竟然就这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追查这么一件事。
追查一队施工队的来历和去处。
这和我本来的校园生活,相差很大,不仅是感觉上,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把所有的事情,又再次从头推理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得顺着这条线索来走,只好无奈放弃。
半夜时分,赵冬这小子才偷摸摸的敲门进来,想要爬上床睡觉,被我一脚踹到了沙发上睡去了。
光顾着自己爽的兄弟,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的……
第二天,二舅又跑去找了辆黑车,我们把行李丢进后备箱,又马不停蹄的往齐郡市乡下跑去。
齐郡是个地级市,这里是世界足球的发源地,相当有名,现在这里的稷下学宫遗址,还是世界上第一所由官方举办、私家主持的特殊形式的高等学府。
像那个壮观的“百家争鸣”,就是以稷下学宫为中心的,它在其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兴盛时期,孟子等人都曾在此,像著名的荀子,就曾是稷下学宫的祭酒,也就是学宫之长,相当了得。
齐郡这个地方值得说的地方太多了,不过可惜的是,我都没能亲眼看看。
这些还都是听黑车司机说的,夸夸而谈了几个小时,赵冬见他说的兴起,还给他开了瓶水喝。
直到车进入土路,那就是受罪了,坑坑洼洼的,颠的人想吐。
进入这个只知道大概位置,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小村落,还没有下车,远远的就看到江凡一身黑衣,站在路口等我们。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来的,竟然赶在了我们前面。
他背着两个巨大的旅行包,见我们下场,和二舅交头说了几句,二舅又和司机互相留了电话。
怕这里没信号,还特地约定三天后,不管有没有电话,都要来一趟。
一切考虑的都还算是相当的周到,可见二舅这样的经历,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行人进了村子,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村子倒也不算很小,二三十户人家应该还是有的,但是却显得有些衰气,也就是死气。
村头一个标志性的大树,一个标志性的水井,三五个老人坐在这树下,也不说话。
看到我们进来,也只是盯着我们,跟他们打招呼,表情都不带变换一下的。
垫脚俯瞰整个村落,临近午时,竟无丝毫炊烟,像是个没人的村子。
“老人家,这村子里,可有宾馆之类的农家院,能让我们住下的?”二舅凑过去,从怀里掏出烟,赔笑着问道。
那几个老人抬头,伸手接过烟,往耳朵后面一卡,又继续看着我们,就是不说话。
二舅喊了几声,赵冬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句,“怎么都不说话,还全是聋子,哑巴不成?”
看二舅在那边连手带脚的比划,我将背包拿下,靠在水井边,凑头往水井下看,这水井在我们那边不多见,我有些好奇。
事实证明,好奇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
我凑头往水井下看去,就看到了一具棺材,棺材被吊在水井中间,半具棺材泡在水里,半具棺材露在空气中。
受湿气浸湿,棺材上,有着一些青苔和霉斑。
我霍的一下抬起头,想要把这个发现告诉二舅他们,抬头间,却见到树下的一个老人,此刻正看向我这边。
他坐在树的另一侧,并没有被二舅他们询问。
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我,突然,他咧嘴一笑,那嘴里所剩无几的牙齿,通黄一片,对着我呵呵笑了起来。
我偏头往水井下再次看了一眼,黄牙老人笑的更欢起来。
他知道,这水井下吊着一具棺材!
我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我把到嘴的话,硬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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