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磕头叫师爷,还是从此滚出昆明城?这是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
正如他之前想的那样,无论是做了哪个选择,日后都别见人了!尤大师本想着从陈易那里偷只鸡,却没有料到,鸡没偷成,自家夫人还赔进去了!
“兑龙金伐肃杀,可以将这蛇煞狠狠镇压,可是你又做了一条有头无尾的震龙,为何不仅没有扯兑龙的后退,反而助力良多,老夫想不明白!”
尤云龙铁青着一张脸,吭哧吭哧憋了半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呵呵,那好,我就给你好好上一课”,陈易淡淡笑着,竟是没有门户之见,答应下来。
尤云龙自己想不通那是他自己的事儿,陈易没那义务给他上课,但成功布置出如此浩大的风水局,陈易心情大好之下,不免就多说几句。
“很简单的道理,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一阴一阳,一上一下,变化才能莫测。只有变化之物才可长久!”
陈易伸手接过祁顺坤恭敬奉上的古巴雪茄,点上火,吐出缭绕浓烟,继续说道:“这腾蛇缠身极是刁钻,带着丝丝的灵性,单纯以阳制阴的粗暴做法只能逼迫出它的愤怒凶性,就如你之前做的那些,以熊虎威势,庙宇供奉的至阳之物做赶尽杀绝之状,那腾蛇煞气怎么能不奋起反抗?”
“而且,最关键的是,你这么做只是单纯的治标不治本,没有找到生出腾蛇煞气的真正根源,灭掉一茬又生出一茬,就跟用镰刀收割野草一样,看着将那露在地面上的茎叶切割干净,但却不知道在这个过程当中,泥土下草根却愈发的茁壮更加顽强!”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也可以让它们消停下去,只要保证风水局的持续,那就不会产生多大乱子。但是,你的风水局并不是永远打磨锋利的镰刀,熊虎阳威在死去之后就会削减大半,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一直流失,庙宇法器不经常常加持,同样威力也会大减。”
“而那野草却是越发的强壮,生命力愈发强盛,根须扎满整片土地,到处都可生根发芽,稍稍一不注意,就会生出大片荒芜!
“你这把已经无锋的锈蚀镰刀,如何能再将这整片荒芜收割干净?”
陈易这番话说的深入浅出,形象生动,就算是恭恭敬敬屁股只敢粘在椅子上一半的外行祁家父子,也都大致听明白。
尤云龙若有所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却也不得不说,陈易对他的这一番指摘很有道理,而且他也明白自己风水局的弊端,只是做不到而已。
“你还没有说清楚这条有头无尾的震龙的作用!”尤云龙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把年纪,还是没点气度涵养!”陈易淡淡一句,尤云龙吹胡子瞪眼。
“我之所以用在布置出一条巽龙之后,还要再布置一条有头无尾的震龙,并不是我闲的蛋疼,而是只有如此才能让这巽龙长久。
“所谓春华秋实,是指春天开花秋天丰收,这风水局也要遵从这个道理,震巽同样不可分割,只有如此才能做到阴阳循环!”
“如果说巽龙是一把锋利的镰刀,那这震龙就是一块甘于平凡的磨刀石,虽然不起眼,但却必不可少!”
简单几句话,再次即清楚又简略得把问题解释清楚,陈易靠在沙发之上,雪茄抽了三分之一,继续道:“尤大师,你明白了吗?”
房间中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看向尤云龙,倒不是想知道他明不明白,而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履行之前的赌约。
风水这玩意从外表看起来很是神奇,但若是深下心去研究那很世间所有的学问一样,枯燥不堪,而且还要比绝大多数的更加枯燥,越是艰深越是枯燥,风水不敢说是最艰深的,但绝对能算的上是最艰深学问之一!
所以,他们对尤云龙接下来会如何选择很是期待,估计这老家伙永远不可能再回昆明了!
尤云龙愣在那里,雪茄烧到烟屁股,通红的火星炙烤着手指都没有觉察,脸色忽明忽暗,心中挣扎不停,拿不定主意。
陈易没有做以德报怨,事到临头饶人一命的高尚人士,他更愿意看到这尤云龙能吃上一个大教训,换个地方低调做点好事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败坏整个风水行业的风气!
一滴水可以反射大海的光辉,外行人看到这尤云龙这种做派,会怎么想,会怎么看他们这个行业,恐怕会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噗通!”
尤云龙膝盖一弯,僵硬着身子,直直跪了下去!
所有人都震惊,陈易明明是给了他两个选择,可以下跪可以离开,下跪是充满了羞辱性的,而离开虽然损失很多,但至少颜面上能过的去,只要有脑子的,都不会选择前者!
可尤云龙就是这么做了!
“砰!”
尤云龙极是不甘心的弯腰,额头触到地板,发出一声沉重闷响。
“师爷,尤云龙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无知无礼!”
“砰!”
“师爷,尤云龙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无知无礼!”
……
陈易也是被震惊了好歹,看着他,想不通他为何会选择这种极端的行事。
“祁先生,我尤云龙之前很多地方做的不对,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磕完三个响头,尤云龙站起身,转身又对祁鑫深深一躬,曾经的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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