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骜政却出了院,因为伤口不是太深,再说他工作也忙,没那么多美国时间住院。
骜政对樱诺的好一如即往,还是事事为她着想,还是对她体贴入微,樱诺仍然过着富贵少奶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但是,表面上,他宠着她,事事顺着她,可是,樱诺一直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她总感觉有许多细节变了,比如说,骜政没以前那么开朗了,偶尔也会逗逗她,可是,没从前那么赖皮,而且,有时候,他还会坐在床上抽烟,一片烟雾迷茫中,好似沉思着什么,等她走过去,依偎在他怀里,指尖描绘着的发际线,从滑心一直下滑,绕鼻梁落至薄唇上,她媚眼如丝的神态勾引了他,他仍向以往般与她刻骨地恩爱,但,樱诺总感觉爱得不似以往那么彻底,总感觉两具身体之间隔着一层厚厚冰冷的铠甲。
以前,他很爱腻着她,每晚十二点以前总会回来向她报道,脱衣洗澡上床抱着她入睡。
然而,现在,也不知是不是工作特别的忙,他一般情况下都回来的比较晚,回来后,洗了澡,躺在她的身边,闷声不响地睡觉,每当樱诺醒来后,房间里已经不再有他的身影。
樱诺这样安慰着自己,也许是他的确忙吧。
以前她从不在意他在做什么,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自从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后,她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时候,总是期待能看到他的身影,总是希望着他能问候一下自己。
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女人生羰是最脆弱的时候,她需要别人的安慰与体贴,可是,他一句话也没有。
本来准备好与他做一场契约夫妻,契约满期的那一天,她会拎着自己的行李远离。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她已经不再维持着原来的想法,她想试着去爱骜政,其实,骜政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再说,他又那么喜欢自己,不是有一句俗话,叫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更能幸福。
她爱骜煌,可是,骜煌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复活了。
她对少白的感情,只是之于感动,再无其它。
对骜政,是否感情最为复杂,以前,她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
那天晚上,她与徐少白在别墅跳舞惹怒了他,他强行要了她,在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时候,她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
她不想接近他,是因为骜煌与凌云宵,可是,问问自己的心,其实,她对骜政并非全无感觉,也或者说,她是把对骜煌的爱转移到了骜政身上,他们两个长得那么像,除了性格,其余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远远地望着他,有时候,她都会生出一种错觉,感觉骜煌就在她身边。
所以,骜政正在一点一点地走进她的心,很多时候,她都在回想,那天晚上,他为她买面包那温馨浪漫甜美的一幕。
她感觉很窝心,以前,骜煌也是那样宠着她,宠到毫无底限。
昨天夜里受了风寒,樱诺了得了重感冒,吃了药也不见好,不过不是太严重,她也没上医院就医。
“方冀。”打了一个喷嚏,方冀及时递了一张纸巾过来。
接过纸巾,樱诺一边擦着红红的鼻头,一边问:“梁佩华还关押在警局?”
“嗯。”方冀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怕樱诺再问其它,他赶紧找了借口想溜,樱诺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
“方冀,骜政打算怎么处理梁佩华?”
“这个……”方冀有些迟疑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而,樱诺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见他吞吞吐吐知道其中定有内情。
“参谋长做事一向都有分寸,我只是他身边的小跟班,我不太清楚了。”
“方冀,他打算放了梁佩华?”
樱诺不放过方冀,继续刨根问底,平淡的语气暗藏着波涛汹涌。
“我不知道了。”
“这个,少奶奶,你还是去问参谋长吧。”
方冀急速转身拿了一份文件离开,当樱诺是瘟神。
樱诺忤在原地,脸色怔然,心思细腻的女人一向都会胡思乱想。
拔通了一个电话:“喂,薄唇,你帮我打听一下,警局是不是还关押了一个名梁佩华的女人,是袭击人,从狱中逃出来的,对,叫梁佩华。”
她打电话给了薄唇,让薄唇帮她去警局问一问。
薄唇是局里的人,人面很熟,几分钟就回了话儿。
“谷姐,那个梁佩华已经送回监狱了,对,已经释放回去了。”
释放回去?这样的结果总是让樱诺有些诧异,记得梁佩华袭击她的那天晚上,医生为骜政处理了伤口,骜政用那支没有受伤的胳膊抱着她,唇抵在她的鬓发说:“她想袭击的人是你,你说怎么办?”
“可是,真正受伤的人却是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她把那个问题转移给了他。
其实,当时,她说那话时,心理真实是这样想的,她觉得真正捅伤的骜政,骜政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她也不想为难梁佩华,毕竟,梁佩华与母亲的恩怨已经过去了,她不想永远活在上一代留下的恩怨中。
记得当时骜政还扬言绝不会放过梁佩华,这段时间,他也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件事。
她还以为梁佩华还被扣在警局,如果把梁佩华送回监狱去,未经任何审判,说明骜政就不打算惩治梁佩华了。
骜政口口声声会把她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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