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柜,不知令爱的病情可好些了?”一切完成后赵瑛假装寒暄的问道。
“唉,不提也罢。”秦源并不愿意过多的谈起伤心事。
“秦掌柜。我昨日会家中特意命人打听了姜神医的消息。恰巧发现他三日前从博州来到京城,于是便请了姜神医一到前来,还希望能帮到秦掌柜。”谎话总得说全套,赵瑛自然是要将细节也编好。
听到赵瑛说的消息,秦源顿时猛地起身,激动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人呢,姜神医人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此时的秦源满脑子都是姜南沐,哪里会去想为什么赵瑛一晚上就将姜南沐给找到了这事。
“秦掌柜莫激动,姜神医随后就到。”秦源的反应倒是在赵瑛的意料之中。
片刻之后姜南沐的身影出现在大堂之外。
秦源虽未见过姜南沐,但是看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想来应该就是盛名已久的姜神医。立马起身跑到姜南沐面前,跪地俯首,声音悲切的说道:“秦源恳请姜神医救小女一命。”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对于秦源这个七尺男儿来说,一个父亲的责任远比什么金银珠宝都要沉重。
看到秦源这副样子,赵瑛不经感触颇多。父母对子女的亲情大多时候都隐藏在平日的父亲的严厉与母亲的唠叨之中,深处其中时不以为然,等到离开父母之后才怀念不已。子女会嫌弃、会怀念,但是父母的那份亲情却一直从未改变。
赵瑛不禁又回想起了前世的点点滴滴,本以为这么多年来自己已经处理好了这份感情,现在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把它深藏了起来,只要合适的钥匙轻轻一转,那匣子中的回忆便又会如潮水般涌来。也不知自己走后他们......过的如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赵瑛理了理愁绪,现在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
姜南沐见秦源如此连忙蹲下将秦源扶了起来:“何须如此,老夫既然来了自然不会见死不救。那病人现在何处,快带老夫前去。”
之后秦源便引着姜南沐到后面去了,赵瑛并未跟着前去。毕竟一个陌生女子的闺房,自己跟进去总归是不太好,于是便一个人坐在那自酌自饮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之后,才看到姜南沐从后院出来,后面跟着忐忑不安的秦源。
“姜神医,小女的病情究竟如何?如何救治?”秦源的样子显得很焦虑。
“秦掌柜,令爱出生时应该就有些波折吧。”姜南沐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起了秦源。
听到姜南沐的话,秦源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痛苦回忆:“是,我家夫人是因为生玉儿难产而死。”
姜南沐手抚了抚白须,说道:“果然,老夫观令爱脉相发现令爱应该是在娘胎之时便留了病根,所以这些年来才一直体弱多病。这次病真要说来也不过是普通病症,可是却因为令爱体制原因将十多年积累的问题一并爆发了出来。所以才会如此麻烦。”
“姜神医,你就告诉我小女究竟还能不能救治。”秦源对于这些并不感兴趣,他想在只想知道她女儿是否还有救。
“不难却也不易。令爱的身体现在受不了折腾。便是一些寻常药方对于令爱现在来说都是一计猛药。要想回复到正常一样,只有缓慢调理,这一调理最起码要三年以上。”对于姜南沐这种境界的大夫来说,不是简单的把病治好就可以。既然出手了,自然是要让秦源女儿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方可。
秦源本来听到姜南沐前面那段话心都跌倒谷底了,谁知姜南沐不但能治好这病,还能彻底的治好自己的身体,心情一下从地狱回到了天堂:“无妨无妨,别说三年,便是再来三年也等得。”
等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希望的等待。有了希望,等待倒也显得有些可爱了。
“嗯,我这就去开药方。若是按照我说的来,单是这病,月余便能好。之后就是慢功细活的事了。”姜南沐说完便在摊开一张纸写了起来。
“这次还得多谢小友的出手相助。如此大恩大德,秦源没齿难忘。还望小友能将那剩下三成股给收回,小友已经帮了秦源如此大忙,秦源怎敢再贪图小友便宜。”秦源此刻心情极好,不过也没忘记站在一旁尔等赵瑛。
正在写药方的姜南沐听到此话身子都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默默写他的药方了。趁火打劫还能让人感激涕零,姜南沐在心底暗暗骂了一句:无耻。
赵瑛可不敢居这个功,拱手说道:“秦掌柜不贪图小利,小子又岂是为贪图小利而出尔反尔之人。此话秦掌柜休要再说。况且小子因为家中情况,不便管理这太白楼。今后太白楼的大小事宜还需要秦掌柜来帮忙代为管理。”
秦源看赵瑛意志坚决,便也不再说那事。不过让自己掌管着太白楼倒是出乎秦源的意料,这样一来这太白楼卖跟不卖又有什么区别。
“小友就放心把这太白楼交给秦某?”秦源不太确定的问了下。
“自然,小子对于秦掌柜的为人还是很相信的。”虽然跟秦源接触不多,不过这两天发生的事让赵瑛相信秦源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为因为贪图小利而中饱私囊。不然的话,赵瑛就只得考虑去仔细找寻人手了。
“如此,秦某多谢了。”秦源很是爽快的直接答应了,并未客气的推三阻四。
“既然事情都已经定了,秦掌柜以后就叫小子赵瑛好了,秦掌柜若不嫌弃,小子就喊一声秦叔。小子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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