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是人最潜在的劣根性,平时不易被引发出来,人所学的礼义廉耻总在适时制止*的勃发。若一旦克制不了,那道微弱的墙瞬间崩塌,流露出来又是如何的不堪。
是的,我爱偷窥,而且是属于重度病态的,这点由我洋洋洒洒的病例可兹证明,每周一次的心理咨询,都变成我炫耀战绩的心灵寄托,看到心理医师在无可奈何下却又要强作镇定,更让我有打败这些天之骄子的优越感。
这也是病态吧,我想。
看到我出现,护士们无不紧紧按住裙摆,摇摇头,她们也许不知道,在偷窥界中我是属于宁缺毋滥,并不是所有小裤裤我都有兴趣,这些女护士真的想太多。
今天,我又来找心理医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奇异感觉直萦绕心头,说不出哪里怪,应该是这些小护士们不再按住裙子了吧,大家低头努力的整理病历,连头也不抬。
我的存在仿佛是空气。
“我找周医师。”回答是大家忙碌的背影。
耸耸肩,我不以为意推开诊疗室的门,一眼便看见周医师正坐在办公桌前,双目炯炯地阅读手上数据,而电视正播报着新闻。
有点太吵了,我皱皱眉,这可是会打扰我叙述的兴致,我走近将电视音量调小。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我娓娓道来最近奇怪的遭遇,没错,还是跟偷窥有关,只不过——我偷窥的对象是一只鬼。
为什么我会说一只鬼,而不是一个鬼,一条鬼,一块鬼……以下量词族繁不及备载。
“只”这个字可是有很深的含意,字典中,“只”这个字代表孤独、孤单之义,君不见鬼怪出现通常是单枪匹马,取孤独之义也未尝不可,不过通常总有例外,如七月半的集体郊游踏青,不过这种机率并不高,一年也只有一次而已,所以并不在我的设限之内。
“只”也代表了独特、特殊之意。这也显而易见,不用我多解释了吧,你每天可能都可以看到人,那么人对你来说就是普通的,并不特殊,你总不会每天看见鬼吧,所以“鬼”对你而言就是特殊的。
我知道,说到这里,又会有人不服气地认为那些号称阴阳眼的不是每天都会见鬼?鬼对他们也就不特殊了。亲爱的,我必须再回到第一点,有阴阳眼的或然率实在太低,他们也可以说是“特殊”的一群,所以也被我排除了。
反正,我偷窥了一“只”鬼。
这事要回溯到三个月前的某个星期天,我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梦寐以求的新家前,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是的,我有家了,不用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不必再看女友的脸色。
喔,我忘了交代一点,我是被赶出来的,在两天前。
有时我真的觉得男女在一起要互相多包容,像我女友上个礼拜去剪了个有刘海的学生妹头,我知道她是刻意要讨好我,我在公交车上最爱偷瞄那些高中女生,她全都看在眼里。
她旋转着身子,轻盈的体态像只展翅的美丽花蝴蝶。
“美不美?”她星眸微张地看着我,迷蒙的眼神让我浑身燥热。
“嗯,很不错。”我沙哑着嗓子,语音中的*展露无遗。
“像不像那位我喜欢的明星?”
明星?!我努力寻找脑中的记忆。
“喔,我知道了,是樱桃小丸子吧。”嘿嘿,幸好我聪明,记得她最喜欢的卡通明星。
她的脸色马上一沉,我心中暗叫了一声惨。
“我记得--你很爱看樱桃小丸子的卡通?”我仍在作困兽之斗。
女友的眼神变得更冷冽了,“你很爱看鬼故事,是吧?”
我疑惑地点头,这跟发型有什么关系。
“那我说你像鬼,你会开心吗?”
我哑口无言了,女友把门打开,我识相地默默收起行李离去。
我到现在还想不通,发型对一个女生有那么重要吗?
言归正传,新的住家好极了,除了一下雨室内也跟着滴滴答答外,它几乎完美无缺了。
更兴奋的是,我隔壁住了一位极其美艳的女子,柳腰轻摆,长发飘逸,看得我两眼发直。现在最红的林志玲应该也只能帮她提鞋吧。先声明,当时我可还不知道她是鬼。好久没遇到这种上等的货色了,我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展身手。
很快的,机会就找上门,有天我发现她的卧室跟我的相连,便悄悄地在两间卧室中打了一个小洞。
你问我怎么做到的,我只能告诉你,这是职业机密,不能外泄,否则我们这些偷窥的同好不就没得混了。反正又不是偷看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第一次偷窥美女的房间,带着新鲜和刺激的双重感觉,而她的品味也令我啧啧称奇,一般女生都喜欢将房间漆成粉红色,像活在梦幻城堡之中,但她的房间,则是一片的黑,冷色调更衬托出她的艳丽。
我兴奋得全身发抖,这女孩一定是个狠角色。但是很快的,我发现这位美女的生活单调得可怜,一点都不像我想的多彩多姿。
像今天,刚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在洗涤完尘世的包装之后,脱俗清丽有如山谷幽兰,一阵压抑的*蓄势待发,这种感觉只有当初我从光盘中第一眼瞥见小泽圆可比拟。
她莲步轻移地拿本书,便倚在床边阅读起来,一读就是三小时,看得我眼直发酸。今天应该没什么搞头了,我沮丧地投入床上,将自己交进了黑暗浑沌中。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阵子,她的步调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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