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黄清月才有些明白了,一个是为什么慈贞大师作为和尚。修习的功法却这么另类,原来人家是佛道双修,自然要有别于一般的寺庙和尚。另一个就是为什么慈贞大师说帮不上忙,人家从小关黑屋子成长起来的,现在你黄清月都要三十岁的人了。自然不再适用于这种修炼的方式,就算在那位始祖最初的功法中,有其他的修炼方式,这也属于人家的镇寺之宝,岂能轻易外传。
不过黄清月到还是比较乐观,毕竟人家慈贞大师是有德高僧。说了有个思路就一定会有思路,这就叫品牌效应。于是黄清月巴巴地看着慈贞大师,期待着那个能救人于水火的思路到底是什么。
慈贞大师在将前因大略讲述以后,也没有再吊黄清月的胃口,直接对黄清月说:“老衲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修炼本门功法也有一个甲子。虽然老衲不能算作本门中的佼佼者,但是也算中上。以老衲看来,黄施主的境界修为比老衲只高不低,所以施主你以此来问老衲,却是问道于盲了。就算老衲能够做主将本门至宝传下,估计意义也不大。”
“至于施主你刚才所讲到的精神力根基不稳,以至于出现疑似伤痕的痕迹,过后慢慢消逝。老衲倒是可以明确的告诉施主。只要能察觉到精神力海的存在,就是精神力境界小成才会出现的情况。达到小成境界以后,精神世界根基稳固。并不存在会因为过度使用而崩溃的危险。”慈贞大师慢悠悠地说。
黄清月只觉得一时之间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禁不住长舒一口气。那种头上时时刻刻悬吊着利剑的压力,一般人是无从理会的,一旦听说不用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黄清月激动地几乎落泪。
慈贞大师继续说:“按说到了精神境界小成后,还是有一些禁忌的。因为如果受到外力极其强大的冲击,还是会导致精神海的毁灭。不过一般来说这种毁灭都是日积月累后导致的。但是以施主的情况来看,可能是你的先天条件实在太好。精神力居然自带着治愈的功能。也就意味着施主只要不是一次性将精神海碰个粉碎,都能慢慢恢复过来,时间早晚而已。”说罢羡慕不已地连连摇头道:“得天独厚……实在是得天独厚啊!”
黄清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幸福来得也未免太突然了点。然而慈贞大师迎着黄清月将信将疑的眼神,肯定地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本门中所修持的法门众多,老衲虽然说选择的是治病救人,但也是有修持技击之道的同门的。虽说不以杀人为目的,该具备的眼光还是有的。老衲耳濡目染多年,这点问题还不至于看错。”
一种莫名的惊喜萦绕着黄清月,使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不是场合不太合适,黄清月几乎要痛快地高声大笑起来。慈贞大师却已经起身,来到黄清月面前,用手轻拍黄清月肩膀,说:“老衲与施主即将分别,临别之际有一语赠予施主,还望施主不嫌老衲突兀。”
黄清月立马表态:“大师但讲无妨,小子定当尽力做到。”
慈贞大师欣慰地点点头,说:“上天既然如此厚待施主,还望施主不要辜负上天一番美意。想我始祖不过中人之姿,就能因为信念不灭,而创造出一门全新的功法,施主先天高于常人太多,估计只能自己摸索一条适于自己的道路了,道法天、天法地、地法人、人法万物。万道殊途而同归,我行针治病是救人,习练技击之技也可救人。还望施主坚守本心,时时以天下苍生为重,切记!切记!”
黄清月慎重地点头应下,突然向慈贞大师问到:“大师如此厚待小子,就不怕所托非人?”
慈贞大师笃定地笑到:“老衲与施主都是修的心,如果施主能骗过自己的心去,那也是天意如此。阿弥陀佛,老衲要休息了,施主自便吧。”
慈贞大师说罢双目微颌,双手自然搭在膝头,入定去了。黄清月只好忍住对那个“自己也是修心”的疑惑,知道再问慈贞大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安慰自己说:“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打机锋了。时候不到,你就是领会不了……罢了。能得到这许多的启示,就该知足了。”想到这里,黄清月恭敬地对闭目入定的慈贞大师深施一礼,然后轻手轻脚慢慢离开。
第二天,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洒向这片大地。慈贞大师已经结束了潦草的洗漱过程,最后回过头来,向早已站在路边做恭送状的黄清月等人点头示意,最后向黄清月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大步离去。沐宣手下人自动出列两人,向沐宣行了个坚定有力的拱手礼。在沐宣点头后,也转身快步追上了慈贞大师离去的身影。
那边慈贞大师等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杨薇就悄悄摸了过来,凑到黄清月身边,几乎咬着耳朵问黄清月到:“老和尚都对你说什么了?”
黄清月听见杨薇直接叫慈贞大师“老和尚”。禁不住满头的黑线,左顾右盼一番,发现只有沐宣在一边目不斜视盯着天边,但是耳朵直愣愣朝这边竖着,其他各色人等都没有对这边表现出丝毫的关注,发呆的发呆,漫无目的四处晃荡的晃荡,在地上哀嚎等死的等死。
黄清月收回目光。有些无奈地对杨薇说:“杨姑娘,你行行好吧,算我求你了。慈贞大师在这些难民中间。可是万家生佛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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