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恶斩毫无自觉地想和阿信对攻时,他就注定要变成被阿信擒获的猎物。
这个一向以疯狂强横闻名的恶臣,此刻的内心忽然产生出了一个很没出息的疑问:“为什么这小鬼只冲着我来凭什么安妮就平安无事如果他去盯上安妮的话,那我就安全了”
他已经怕得连一个男人基本的志气和魄力都消失了
安妮自己也略有迷惑,但是她刚一生疑,就被和阿信肌肤相亲的激烈快感,冲击得变成了一脸陶醉的馋猫模样。
比起和一直想“要”到发疯的帅哥贴身激撞,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疑虑,也随着的快感被顶到九霄云外去了
骨雾看了安妮的神色之后,冰冷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浓密的黑胡子却在抖动着。
首席暴君晦暗莫测的眼中黑浪滔天,似乎是在对安妮满脸痴缠的模样感到好笑,所以强忍着不笑出来;又似乎是在对胜似亲女儿的安妮,不顾伙伴安危的表现感到很失望。
这个首席暴君,悄悄地吸了两口烟斗,里面泛着幽光的烟,神不知鬼不觉地溢出来落到地上
其实阿信的行为很好解释,失去理智的他,不过是在本能地,对从外界朝自己放射过来的杀意做出反应。
安妮虽然也在对阿信出手,但她哪舍得下手那力道都已经属于是打情骂俏的范畴了。
她一看到阿信就春心荡漾得无法自持
先别说什么杀意,她连连发出媚浪的呻吟,连正的平稳呼吸都没办法保持了。
至于之前,声势凶厉的魔母也曾想要对阿信出手,但是这位始祖鬼道所散发出的,更多的是被自己蔑视的蝼蚁人类打扰后,所产生出的极度厌恶和蔑视。如同怀着平常心想去打死一只蚊子,并不会散发出多大的杀意,至少不如万恶斩的杀意那么粗暴直接。
所以,总是习惯张狂地散发杀意的万恶斩,率先被阿信所感知到,于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他“首先特殊照顾的vip”了。
阿信的手缓缓笼罩下来,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将万恶斩可能抽身逃脱的五个角度和路线全部切断
虽然还没直接被阿信的手触及到,但那手掌上迸射出一种诡异的湍急狂流,像收到将军令的先锋一样,率先开始摧残万恶斩那张鬼树瘤一样的脸。
万恶斩失声惨叫,他被自己天灵盖正在碎裂的声音,吓得身心俱裂。虽然他那张坑洼的脸,本来就是无数次与人搏命后留下的结果,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万恶斩绝望地看着阿信的手掌,心如死灰地想:为什么这么怕我为什么会抛弃身为武士的尊严,尖叫着向安妮那个女人求救蠢才做了这样的事情,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不如干脆就让这小鬼杀了我
几缕泛着幽光的轻烟,已然顺着血肉凝成的地面,鬼爪般极速伸展过来,极其隐秘地顺着万恶斩的裤腿钻进,然后从那萨摩武士轻甲的缝隙里迅速涌出。
万恶斩的身体,像一只大蝴蝶茧般,被那种烟雾滴水不漏地包裹起来。
对于这个异象,阿信根本视如无物,也可以说他根本什么都没意识到,也根本不打算去注意到。
化身成纯粹杀意的他,只是一心执着地,想将敢于冒犯自己的万恶斩从这世上清除掉
但是更多的烟雾,顺着地面滚滚平铺而来。
那紧贴地面的烟浪,伸出无数丝缕幽烟,有的像浪涛,有的像爬藤,有的像钩爪,但更多的像是:各种男女老少的手臂,而那些手臂也是胖瘦壮弱各不相同。
这些手臂烟形纷纷顺着阿信的身体爬上去,然后紧紧将阿信的全身抓住。
“哎呀老爷子也想动手了,我要快点跑呀”
安妮看到烟雾后,借着这个机会从阿信的臂膀上跳下。当然,她带着是满脸意犹未尽的遗憾和失落跳开的。
虽然这些泛着幽光的烟雾,看似柔弱无骨般虚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它们吹散,但是那些手臂上发出的力量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因为一直霸气冲天的阿信,他看起来势不可挡的攻击,居然停止得那么突然。他的全身也和万恶斩一样,在渐渐被烟雾攀爬覆盖,只不过他不像万恶斩那么顺从他在竭力挣脱。
虽然阿信的身体几乎静止了,但是他的确在全力挣脱,因为他身上的肌肉,在发出“咔哧咔哧”的骇人响声。
这说明阿信千锤百炼的肌肉,正在顽强抵抗着试图将他束缚的诡异烟雾。
骨雾悠然自得地吸着烟斗,时不时毫无怜悯地,不管那些尸骸的痛哭,从地上的血肉里拧断几根骨头放进烟斗里。
那个神秘而妖异的烟斗,一被骨雾投入新鲜人骨,立即就像火炉得到干柴的助持一般,变得更加富有白玉般的质感。
烟斗上那张人脸,已经不是刚才惨苦痛哭的表情,而是换成了一副满足的凶恶嘴脸,并且还发出阵阵金铁交击般的狂笑声。
随着那张人脸每次的笑声响起,烟斗里就会冒出阵阵轻烟,并且还有冷幽幽的光芒,在烟雾里不断闪烁腾窜着,仿佛幽冥世界前来索魂的雷电。
那个模样煞是可怕
遭遇了首席暴君这种级别的大人物出手,阿信身体极力抵抗的结果就是:全身的肌肤被切裂,都被那些手形烟雾勒的迸出血来。
他就像被一张由锋利微细的钢丝,织成的大网牢牢罩住,而且还在越收越紧。
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和其它仍然“活着”的尸骸,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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