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契沉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是他从未被一个丫头这样指责过,不免生气。.[774][buy].[co(全文字无广告)“繁花,你虽是赵七月的宫女,可是在这府里也不过是个侍女,气焰可不要太过嚣张!”
“王爷说的是,王爷若是想处置繁花,也不过是一句话。只是,可否待繁花去寻回公主再做处置!”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王爷若是想知道事情原委,何不去问问燕国长公主对贺侧妃说了些什么,再问问您自己,对公主都做了什么。”说完,繁花便不再搭理萧白契,侧身跑过,朝着方才七月消失的方向追去。
萧白契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见此,心里也有些不安。待萧白契去了正堂,燕国正在安抚贺燕好,让她不必紧张,免得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萧白契进去时,她们二人都还未来得及发现,所以从二人的对话中,萧白契总算是明了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得知事由后,萧白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进去同燕国和贺燕好问个明白,而是直接往着来的方向去了。他走的那样急,那样没有章法。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萧白契循着方才繁花跑去的方向,途径了那处被砍断了腰的桃花树。那果农正在一旁踌蹴,不知如何处理这事,转头便瞧见萧白契站在身后,连忙跪下瑟瑟发抖的说:“王爷恕罪,这树也不知是哪儿招惹了公主,才被……”
萧白契抬了抬手,阻止了他下面的话。萧白契上前,轻轻抚摸着那桃树折断的地方,眉目紧锁。果农跪在一旁,噤若寒蝉,他深知这桃树是王爷萧白契最喜欢的,是侧妃贺燕好最喜欢的,可是偏偏就是既是公主又是王妃的赵七月最讨厌的。左右,不过都是要被责罚的,只能叹自己运势不佳。
“这株,便就让它如此吧。”过了不知许久,萧白契才悠悠的开口。可是,却是让果农不要处置这桃树,就让它这样折断在这。
“是是是!”
果农不明白萧白契的想法,只有他说什么,他就照做。只有这样,才能平稳妥帖。这就是大人物同小人物的区别吧,大人物往往是风花雪月里来去,可是小人物只是求得红尘俗世里能平稳妥帖。
本要去寻七月的萧白契,此时却转身,往着自己的别院而去了。
这条路走着,会绕过南边才到他平日的住处。不是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就是走了这条路。他途径了那处,途径了七月要搬进去的地方。没忍住,他还是踏足了这个地方。他只是有些好奇,七月今后想要住的地方,究竟是如何的模样。
这里已经不是最初那个荒芜的模样,亭台楼阁、水桥花圃,都已经有了。萧白契一进来,里面忙活的人便纷纷对着他行礼。
“王爷,你是来看进度的吧,这儿啊,我们赶赶工,一个半月多也就好了,王妃就能搬过来了。”这儿管事的迎上来,陪着萧白契边走边说。
萧白契没有回答,只是自己走着,看着这幽静僻静的院落,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里虽然是南边,听起来便觉得暖的地方,可是却给人一种寂寞无垠的滋味。以后若是七月住在这处,想必是孤独到不行的。
绕了一圈,出来时回头看到那院落挂了一。
“南华阁?”
“哦,回王爷,这是王妃亲笔题的名。”
“可有深意?”
“取难化之意,取难哗取静之意,故名南华阁。”
“南华。南华。”萧白契低吟了几声,然后转身,便离去了。站在原地的管事颇有些讶异,只是听到萧白契飘在那风中的声音:“让人多置些鱼儿到池里,多弄些花花草草,再弄些鸟儿进来。”
管事的不知萧白契有何用意,但是既然这样吩咐了,他只能照做。其实萧白契的心思很简单,他不过是怕才十六岁不及的七月,在这样的院落里,会南面孤寂伤怀。
只是这一切,都在今后变为了灰烬。
而现在的七月,一人游荡在人潮拥挤的街道上,不知去向何处,又归于何处,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繁花跟她跟丢了,找了几条街都没有找到七月。就这般,七月在路上走着,繁花一刻不停的寻着。
“啊!”一个不慎,路上的一粒石头却也欺负到她头上来了。七月的脚扭了下,她低呼了声,忍痛继续往前走着。可是刚走了不到五步,就因为疼痛到不能动弹了。低着头,七月从未这样无助过。就算是当初在狮子林,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助和绝望。
就在她的眼泪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手臂被人一提,被迫站直了身子。偏头一看,不由得惊讶:“是你?”
来人,竟然是她那日在萧白契和贺燕好成婚之日见到的人。
“是我!”贺慕满一手扶着她,一手悠闲的扇着手里的纸扇。就算是在这种英雄救美的时刻,他也依旧要保持自己的风度翩翩。
“竟然如此凑巧,这次出能遇到。”本是要哭得人,可是在看见贺慕满之后,便笑了。贺慕满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不觉得也开怀起来。他收了纸扇斜插在了腰间,笑道:“姑娘怎知我们是凑巧遇见,而不是在下一直尾随着姑娘呢?”
他的嬉皮笑脸让七月一时觉得有些尴尬,偏了头不去正是那双像是蕴了火似的双眼。“你说笑了。”
贺慕满见她如此,见好就收,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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