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军拿起了一只香烟，在烟盒上敲了几下，看样子应该是在考虑。“别抽！现在听说副驾驶也不能抽烟了。”朱定急忙把香烟抢过来，自己从方向盘上拿出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火机。
“黄天明这种状态显然不能拼图，也确定不了那个凶手的身份。”朱定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弥漫着车厢，“听说吸烟辐射出的数种放射线，足以给那些闷头闷脑的无聊，以强烈的生物心理刺激，看来确实不错。”
一旁的梁进军也点着了一只，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的那头是林静，“加油站的录像结果调查已经出来了，死者身份已经确定，是一个小学教师，经过我们的人走访，他性格孤僻，早在半个月前，他所带的班级发生了一起风扇掉下来砸伤人事件，他被判定监管不力，而被逐出校园，应该有报复社会的情绪。第二次事件炸药碎片的检验报告也有了，是以三硝基甲苯为主要成分的，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你的意思说他有可能是退役特种兵，或者拥有超高化学知识的人群。”朱定问道。“可能！有新发现会继续告诉你们。”电话那头的林静还需要继续工作，报告了分析结果就匆匆挂了。“由于最近的恐怖袭击，才7点，街上的人就那么少了，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在背地里嘲笑我们呢？”朱定很是忧愁。
“朱定警官，为了不引起社会恐慌，我们得找他们帮忙了。”
“是啊，其实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区分那个疯子的，我怎么就感觉不出来他们想报复社会啊。”朱定疑问道。
“眼神。”
“我艹，这太玄乎了吧。”朱定不淡定的爆出了脏话。
梁进军的香烟已经要见底了，“看过《》美国精神病人》没，它说的是一个精神分裂的人******的故事，但其实我觉得它是在说精神分裂最后就是******人格。”
“这可真不是个好故事，其实我还是挺喜欢那个家伙的。”
…..
博拉精神病院，一名帅气的年轻人，“嘿，长官们！”边说边给长官们一个熊抱，热情简直换了个人似的，不过好像应该说是换了个人，梁进军两人都明白，但却都只放在心中。
“不要紧张，我是林桀，但是又怎么样呢？就算进入了超我状态也不可能打败两个训练有素的长官吧。”林桀快乐的说道。
梁进军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陷入了沉默。
“今天来是放我出去吗？因为他们让我看了电视，所以我占到了主导权。”林桀跃跃欲试的说道。
“这不符合我的权力。”梁进军老实回答道。
“但你们什么资料也没拿来找我，不是要让我出去找到那个人吗？”
“你有多少把握？”朱定忍不住问道。
“没有把握，这个世界就没有绝对的事。”林桀回答道。
“林桀，我以高级警官的身份命令你，带上这副手铐，我们出去调查。”梁进军已经做出了决定。
…
三人坐在朱定的那辆别克车里，林桀陪着梁进军坐在后面。
“给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吧。”林桀东凑西凑的想把头伸出窗外看看，如果不是梁进军拉住他，可能又要发生一起交通断头案。
梁进军说：“第一名凶手有厌世倾向，是一名小学教师，性格孤僻，2个月前，他的学生出现事故，而他作为背锅者被开除。炸药是tnt型，在案发前，他驾驶的汽车曾被拍到去加油站加油。当时他违规停车在火车站，吸引了交警和很多围观者，我们怀疑他是刻意的。第二名凶手身份目前还未知，不过他可能是在自己有意识的状态下，犯下罪行。”
林桀眉毛跳了跳，问：“什么叫自己有意识的状态下？”
“据目击者回忆，他作案前曾经瑟瑟发抖，毕竟自己也要付出生命，可能当时他害怕了，可好像经过思考后，他还是继续了自己的行动。”梁进军回答道。
林桀自言自语道：“这个魔鬼的使徒，不达标啊。”
朱定在前面开车就叫起来了，“魔鬼，好熟悉啊！那个目击证人也说过这个词，你怎么想到的？”
林桀解释说：“‘魔鬼’这个词来源于古西伯莱人，他只意味着反对者的意思，魔鬼反对所谓神圣教会及其信徒的伪善道德和教条。在我的理解里，凡是对现实的反抗者都是恶魔，只不过有些恶魔成功带上了天使的帽子而已。对了，还能约到那名目击者没有？”
梁进军说：“不行，他的情绪太不稳定，他一直感觉第二个凶手在自杀前说要抓住他，现在再找到他，可能会导致精神疾病。”
“顺便问一下，我们现在是开往哪里？”林桀疑惑道。
朱定回答：“城市随便转转，说不定遇到幕后黑手被我抓到。”
林桀惊讶了，“你们警察就是这样抓人的吗？新技能get到了啊？”
朱定愤慨道：“妈的，怪我咯，上车没一个人说目的地的。”
“那分别去两个案发现场吧。”
…..
第一个案发现场，由于是中央火车站，不能长时间保留案发现场，但有些发干的血迹还是留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点腐肉的气息，那是人类嗅觉拒绝的味道。路人纷纷选择远离这个地方，曾经拥挤的火车站现在除了一些飘扬的垃圾，也就是朱定三人在打量。
林桀突然跑进车里，坐到了主驾驶，梁进军等人连忙跟上，只听到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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