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张一脸不解的看着岑道士。
没有管老张,岑道士再次拿起了那张草图仔细看了起来,看了许久后,朝着老张问道:“你确定这张图没有画错,以前这座地基上的房子确实是这样的格局?”
“没错啊,我以前也经常去老五家,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但他们家的房子啥样我还是能够记清的!”
看到岑道士的脸上露出疑惑,老张问道:“怎么啦?有啥不对的吗?”
“你看啊,这以前的房子是前低后高,背靠大山,大门与堂屋正对着,前面进财,后面敛财,绝对是找高人看过的,可要是在这个大门偏东一点的位置应该再打出来一座水井,这样的话,背靠大山,前有清水,绝对就是理想之中的风水宝地,这一家人就算是不出富贵,也能够衣食无忧,最起码也不会招灾啊,能布出这种局的人,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听到岑道士这话,老张仔细想了一会儿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顿时间眼睛瞪得老大,一拍大腿,“哎呀!道长啊,你可真是神了啊,这个事,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还真是你说的这样,在好几年前,这个地方确实有一口水井,不过,后来几年,这水井也不出水了,就被这家人给填了!”
“难怪!”岑道士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五年前是怎么着火的,你知道不?”
老张摇了摇头,“道长啊,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冬天烧炕的时候,火门没关紧,才把房子点了,这事情都这么久了,当时也没有人管,就这么过去了。”老张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哦!”岑道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炕,就要睡觉。
“道长,今晚不过去了吗?”
“不去了,明天等你表哥回来,我们再一起去!”
老张有些奇怪的看了岑道士一眼,摇了摇头,没再多问,直接躺下睡觉。
然而,等到半夜的时候,岑道士看了一眼熟睡的老张,悄悄地爬起身来,拿上自己的八卦袋和那柄断刀,朝着外面走去。
自从听到那凄惨的鬼哭声音后,他就感觉这里面有冤情,而且还是那种天大的冤情,在问了老张一些事情后,他更加坚定了这个猜测。
之所以要现在离开,是因为这个老张,总是给他一种不说实话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太相信,有心找个当地人来问问,可是,这南上庄他是一个人也不认识,再加上又是深更半夜,想问也没有办法问。
既然没有办法问人,那就只能问鬼了,起码,鬼是不敢对他说假话的,于是,他便三更半夜,趁着老张熟睡,悄悄地离开,再次来到那座鬼屋,查探情况。
圆月高悬,今晚的月色明亮无比,照在路上亮堂堂,明晃晃,就像是白天一般,岑道士一路行过,引来村中一阵狗吠,但是,却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一来,村里面人白天都要下地干活,乏了一天,到了晚上也都睡得格外香甜,二来,这些日子,因为鬼屋闹得厉害,家中的狗儿时不时地都会叫上几声,所以,也并没有几个人会在意。
很快,便到了那个鬼屋,之前,因为那个黑猫的事情把老张吓到了,所以,惊慌之下,老张在走的时候,就忘记了锁门,此刻的大门还是圆圆的开着。
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看了一会儿,岑道士提着斩鬼刀,走了进去。
刚刚走进家门,从针对大门的茅房里面直接钻出来一个汉子,这汉子一看就是个庄稼汉,挽着裤腿,一张看起来很老实的脸对岑道士嘿嘿一笑:“大哥,走了一路了,饿不饿?要不要进家里喝口水,吃点东西?”
岑道士横眉一立,眼睛瞪起,怒声斥道:“大胆,你不认识我,可认识我手里面的这把刀?还敢来惑道爷我?”说着话,便将斩鬼刀指向那汉子。
那汉子先是看了岑道士一眼,再看了一眼那把斩鬼刀,顿时间,吓得直接跪倒在地,朝着岑道士直叩头:“道长在上,小鬼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道长息怒!”
“嗯!”成功吓住了这个汉子,岑道士很满意,点了点头,开口道:“我且问你些事情,你须如实道来,若是敢有半点虚假,我这斩鬼刀,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跪在地上的那汉子听到岑道士这话后,明显打了个哆嗦,斩鬼刀是诛煞门历代传下来的斩鬼利器,历年历代,斩得妖邪鬼怪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九了,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无尽的煞气,就算是再凶的恶鬼,看到这刀也得弱上一半的气焰,那汉子如今浑身颤抖,哆嗦道:“小鬼不敢,道长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小鬼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岑道士点了点头,对这个汉子的态度很满意,开口问道:“你是谁?这家中之前的主人现如今在哪里?“
“回道长的话,我姓王,在家排行老五,故名为王老五,本就是这家中主人,五年前,遭人恶意纵火,锁了大门,无法逃脱,害我一家老小全都丧命于此!现如今,那恶人还将我一家老小全都镇压在这茅厕之下。”那汉子说着说着,便已流下泪水,泣不成声。
听到这汉子的话,岑道士心中微微一惊,但却面不改色,打量了这汉子一番,见这汉子长得也算是老实,也不觉得他在说假话,在微微一分析,一切都能对上,和自己的猜测也并无二致,微微抬手“站起来说话!”
“多谢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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