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后孩子‘妈’,他的身体僵了僵,他看了看阿文那副男孩子的样子。虽然知道双儿能生孩子,但还是觉得很玄幻。阿文还是小孩子,不去想了。
阿文也没想到他能分到一串,有些不好意思的捏着糖葫芦。“这个留着给小妹吃吧。”
“小妹在长牙,吃多了甜的不好,这是给你的,吃吧。”张梓瑞就知道他会这样。
“瑞哥,你呢?”
听到温奇文的询问,温家三兄弟抬头看着张梓瑞,他们怎么忘了,还有哥夫没有。
“你们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于是四兄弟坐在桌边,喜滋滋的吃着糖葫芦。阿文和阿武小时候倒是吃过,不过那记忆遥远的都快不记得了。此时吃上了糖葫芦,觉得比小时候记忆中的还甜。
张梓瑞抱着孩子坐在边上,倦意袭来,疲惫不已。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但体力还是不行。
见他疲惫的样子,温奇文小心的将没吃完的糖葫芦收好,利索的铺床去了。屋内都是打扫干净的,只要将买来的被褥铺上就行,他们买了一套成品。其余的还得温奇文有空的时候做,毕竟成品有些贵。
床铺好之后,张梓瑞就被温奇文赶去休息。就连阿武和平安也一个劲地让他休息,家里的事交给他们就行了。张梓瑞身为一家之主,觉得不好意思,还想帮忙收拾东西,但最后败给了自己的破身体,抱着小妹睡觉去了。
王氏听说张家买了一车东西,心想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眼珠一转,也不知能不能蹭点东西,于是就乐颠颠的往张家跑。
进了张家,她见温家两兄弟正在收拾买回来的东西。
王氏一眼就看到桌上竟然有一匹细棉布,那是温奇文买来给一家人做里衣的。张梓瑞看到温家兄弟总苛待自己,明明手中有些钱,却把日子过得和难民一样,一直灌输他要善待自己的理念。温奇文又心疼张梓瑞和弟弟妹妹,于是才舍得买了那一匹细棉布。
“哟,阿文这料子可真软,你二伯母还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呢。”王氏伸手摸着那柔软的布料,眼底闪过一抹贪婪。
温奇文见到王氏,暗暗懊恼自己忘了将院门栓好。“二伯母说笑了,二伯父怎么说也是个掌柜,还会没钱给您买。”
“我们家也不容易啊,哪有闲钱买这个,你堂哥眼瞅着快到娶亲年龄了,这彩礼钱还没着落呢。阿文阿,你二伯母我也不容易,要不你把这布料分我一些。不然我这辈子估计也没机会穿这么好的料子了。就当你孝敬二伯母了。”王氏开始哭穷,心里却想着这布料怎么也得一两多银子吧,他们可真舍得。
“二伯母你别太过分,这是张家的东西,凭什么孝敬你。”阿武说着,怒瞪一眼不要脸的李氏,然后就要上前把布料拿过来。
“你也说了,这东西是张家的,我又不是问你要,你急什么?”王氏躲开,拿着布料舍不得撒手。
“二伯母,你也知道这东西是张家的,我一个出嫁的双儿,哪有拿婆家的东西孝敬娘家伯母的道理?”温奇文被这贪心的二伯母给气笑了。看她那难贪婪的模样,只觉得厌恶。
“怎么不行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长辈,你们孝敬我点东西那又怎么了?”王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但心底也知道温奇文说得没错。
张梓瑞刚睡着,就被王氏那尖锐的声音吵醒。听着他那奇葩的言论,他不禁抚额。小孩家的亲戚怎么都是些病得不轻的奇葩,他很像说药不能停。是不是因为这家人的坏基因都传到了温家老大、老二身上,所以到温家老三这,才能传上好基因。至于嫁进温家的这些女人,那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个世界,别说是没地位的出嫁双儿,就是出嫁的女儿,要往娘家拿东西都会遭人诟病,更别说还是拿去孝敬伯母。
“温家二伯母,我张家的东西要孝敬温家,也只是孝敬岳父夫夫。不需要连你这个长辈一起孝敬,即便是找人说道,我们也是占理的。”张梓瑞理理衣服,从室内走出来。
“侄婿,你在啊。”王氏有些心虚的看了看,神色冷然的张梓瑞,呐呐的说。
“我要不在,我张家这点仅剩的家当都快被温家长辈拿去做孝敬了。”没有外人,张梓瑞说出的话也变得恶毒起来。
“瑞哥,对不起。”温奇文觉得总是让瑞哥遇到这样的事,很是不好意思。
“阿文,长辈不慈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张梓瑞走带小孩身边,伸手悄悄握住他的手,安抚他的情绪。接着又厉声说道:“二伯母别忘了把我阿父气死,可有你一份‘功劳’,我阿父可是尸骨未寒那。孝敬你,那岂不是对阿父不孝。将你打出去,才能对得起我阿父在天之灵。”
“你~~你胡说。”王氏说话都结巴了,她有些恐慌的看了一眼温家方向,安慰自己陈跃的头七已经过了。在温奇文和温奇武的瞪视下,心虚的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
“人在做,天在看。王氏小心报应不爽。”张梓瑞冷笑一身,接着道:“阿武,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把这个女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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