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如梦初醒,惊叹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刚才就疯了呢?
大志和吴半仙同样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如今清醒过来,也和我一样的不知所措。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尴尬不已。
我和大志情同手足,正常情况下是绝不可能反目成仇的!
而吴半仙向来为人随和,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歹毒的人?
看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果然不假,正常人遇到越自己十倍甚至百倍的财富的时候,究竟能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我仔细去想刚才的一幕,就觉得事情不仅仅是贪念那么简单。
我们之前都好好的,直到我现了那个盒子之后才开始疯的,看来罪魁祸,除了我们的贪念之外,正是这精美绝伦的木盒子。
我让大志把那盒子打开,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大志应了一声,蹲下身去,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我们全都围在一起,当盒子打开之后,愕然现里面根本就没什么宝贝,只有一张泛黄的老旧的牛皮纸。
大志差异的托起那牛皮纸看了看,突然“咦”了一声,而后朝我道:“小炎,这不对劲啊,这好像又是你爷爷给你留的话。”
我心说什么?立刻上前查看,就见那牛皮纸上写着一诗:
摸金倒斗寻财易,牛鬼蛇神终归蠡。
贪念惨死亲人苦,巴丹吉林阿穆泣。
我看完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肯定是我爷爷的笔记没错,这诗也并不难以理解,可我爷爷的字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曾经来过,或者是他和这里的主人有着怎样的关系?
我想起了鬼眼婆,是他留字迹让我来这里的。
我后来又遇到了许义,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被人设计好的?
大志见我不语,问道:“咋地,想到什么了?”
我猛的看向许义,问道:“许老,请你如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对这里了解多少?为什么我们都被贪念蛊惑了,而你和你的人却安然无恙?”
许义愣了一下,陪着笑道:“李老弟多心了,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至于我为什么不被蛊惑,或许是……因为我本身就有着不错的身家吧!”
按理说许义的回答也没错,他家业雄厚,随随便便就花两百万买两个玉杯,这种人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对这里不以为然倒也说的过去。
但是我仍旧不信,天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正瞅着找不到白石山的线索,却恰巧就遇上了他?
我走到大志身边并排站立,再次朝许义问道:“许老,既然是合作,还请你坦诚相见,你不能说的可以不说,我只希望你把能说的告诉我。”
许义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当时答应不会透漏,但既然你是关联人,说与你听也无妨。”
许义想了想,接着说:“一个月以前,有个婆婆找到我,他让我想办法带你来这里,当然,他给我的好处就是这里有我想要找的东西,其它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绝对没有恶意。”
“一个月以前?”我想了想,那应该正是鬼眼婆在我家楼下装疯卖傻的时候……看来果不其然,我的行踪都是被鬼眼婆设计好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我爷爷委托的她?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来这里找什么?”
许义笑着说:“我的身份的确很特殊,但对你却没有任何害处,我要找的是一颗珠子,之所以当时承诺刘老弟会给他一些卸岭法宝,其实也是那个婆婆告诉我的。”
大志立刻来了精神,急促问道:“哪儿呢,我的法宝在哪里?”
许义转身指着那个铁甲战士,道:“它手中的盾叫金刚盾,它手上的锁子手套叫金刚手,那婆婆告诉我说,这便是卸岭派专用宝器。”
“我靠,我特娘竟然没现!”大志立刻朝着铁甲战士冲了过去。
我想叫大志不要轻举妄动,怕他再一次被蛊惑心神。
许义拦住我,说道:“无事,这地方其实没什么古怪,你们之所以会失去理智,或许真的是因为贪念所致,既然你爷爷给你留了话,我们还是按照规矩来吧,每个人选两样带走,其它原封不动。”
我点了点头,我们并非特别的缺钱,真的不应该贪得无厌……
大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金刚盾和金刚手取了下来。
那盾牌并不大,呈椭圆形,是可以套在手腕上的。
那手套是用一种金属丝制成的,带在大志手上相当的合适。
大志简直乐坏了,带着金刚盾和金刚手在那铁甲战士旁边摆了个造型,朝我叫道:“快快快……给老子拍个照。”
我朝他摆摆手:“拉倒吧,这种地方不宜拍照的,万一流露了出去,是会惹上麻烦的。”
“靠!”大志脱下盾牌和手套,满脸喜悦的装进了他的背包里。
我问许义道:“许老,你要找的东西得手了吗?”
许义点点头:“没错,在你们争夺那木盒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到了,啊对了……那蜡烛也是我弄灭的,这地方其实就是个储藏室。”
我心说爱是啥是啥吧,老子现在根本没兴趣。
我现在就想尽快离开这里,我要查询那所谓的巴丹吉林阿穆泣。
我见大志和吴半仙又开始寻宝了,赶紧叫道:“差不多得了,一人选几样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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