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在他微凉的唇上轻啄了下,他便一发不可收拾的亲了下来,按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有任何抗拒。
“二哥……”
冗长的吻,他的声音低哑魅惑,泛着诱惑,“宝宝,叫阿衍,嗯?”
她从未叫过他的小名,哪怕是魏蓝和席振国,也鲜少叫,他也不爱别人叫这个名字,却想从她嘴里听到。
陆夏被他吻的七荤八素,一片晕眩,声音和身子都像水一样柔软,瘫软在他胸膛里,一声“阿衍”,从嘴边悄然滑出。
席谨衍仿佛着了魔,将她按在车边就开始胡来,烟火还在放着,护城河四周没人,可陆夏胆小,皮薄,容易害羞,颤着声道:“别在这里……”
席谨衍勾唇坏笑,算计,手指已经探上她的软腰,“去车里就可以?”
陆夏闷闷的,不点头也不摇头,仿佛默认。
席谨衍全身被一阵电流激过一般,拉开车门就将她塞进去,放低了位置,就那么桎梏着身下的人。
他灼烫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软,悸动,一时难以言喻。
她半眯着眼,媚眼如丝,令他轻易心动。
最后一丝意识,她勾着他的脖子睁眼问:“如果我怀孕了,你高兴吗?”
穿梭在她肌肤上的手指,陡然一怔,所有爱/抚都停下,仿佛一个终场音符,为这场来不及开始和高/潮的欢爱,画下句号。
席谨衍微微起身,离开她的身子一段距离,胳膊还支在她脸颊旁,眸光泛着金属的冷泽,“你怀孕了?”
声音带着动情后的沙哑,却已经冰凉。
陆夏盯着他的眸底半晌,迷惑的心里终于弄清楚了一个事实,扯唇淡笑,“我说着玩儿的。”
所有情动,都变得僵硬。
回景滨的路上,陆夏蜷缩在一边,明明很困,却一点也睡不着。
霓虹灯划过车窗,在空旷的高速上,显得落寞,陆夏侧头望着正在开车的男人,他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支在车窗上,手指按着下巴处,眼底,不耐和烦躁占据,而更深处,是冷光,十里寒螀。
那是独属于席谨衍的狠,陆夏清楚的明白,她问出那句话意味着什么,席谨衍,不愿她怀上他的孩子。
她懂了。
陆夏抿唇,重新解释:“我没怀孕。”
仿佛在掩饰,席谨衍看都不看她一眼,脚下狠狠踩下油门,冷冽如厮,“明天去医院检查,前两次,我并没做防护措施。”
陆夏吃助情药的那一次,以及去意大利的前一晚。
她微微侧眸,望着高速旁的快速滑过的荒郊,声音淡的如水,“不用了,我吃过避孕药了。”
车,猛地停下,急刹车的声音刺耳尖锐。
席谨衍扯着她的手臂,目光里盛满着怒,怒火中燃,“谁许你吃避孕药的?我让你吃了吗?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啊?!”
陆夏掰开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掌,面色平静如水,“你不是不想要我怀你的孩子吗?我成全你,还不好吗?”
席谨衍拳头攥的紧紧,陆夏几乎能听见轻微的骨头咯咯声。
“陆、夏!”
他真生气了,很火的时候,他歇斯底里一字一顿的叫她的全名。
她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别叫了,我知道我是谁。”
他最讨厌的,莫过于她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攥着的拳头几乎想要揍上去,他咬牙切齿的命令:“下去!”
陆夏蹙了下眉头,这里是高速公路,下车,意味着她要走回去。
可,她真的听话的打开了车门,下车,关门。
甫一关门,席谨衍的车就快速的向前飞驰而去,留给陆夏的,是一个模糊的黑点。
高速上的夜风,很大,很冷,吹的发丝到处飞,脸颊生冷。
带着沙子的风,吹进眼睛里,有点疼,还有点想哭。
前一刻他们还好好的,下一秒,他们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的手掌,摩挲着小腹那里,她真想和他说——
二哥,我怀孕了。
不知
走了多久,脚底有些酸麻,那辆黑色的世爵,再度出现在视野里,那是……席谨衍的车。
陆夏视若无睹,一直昂头向前走,席谨衍长腿一跨,从车上下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朝她吼去:“闹够了没?”
谁闹?
一双澄澈的眼,就那么怔怔望着他漆黑如曜石的眼底,轻飘飘的一声,“我没闹。”
甩开他的手,兀自打开车门上了车。
一路缄默。
到了景滨,陆夏跟在他身后进了屋里,李嫂端了银耳粥出来,“先生,太太,你们回来啦!我刚煮了银耳粥,喝点吧?”
席谨衍不知哪来的火,一下子将那银耳粥挥到了地上,“滚!”
陆夏站在他身后,重重眨动了一下眼皮,那是没发到她身上的火。
李嫂吓得要死,陆夏语气平静:“李嫂,你先下去吧。”
李嫂收拾了残局,立刻就去客房睡觉了。
席谨衍上了楼,陆夏仰头就那么望着,久久,她才打了一个越洋电话,对电话那头说:“亚当先生,您之前和我说的事情,我答应。”
她挂掉电话,手掌探上小腹,喃喃:“对不起,你爸爸好像不怎么喜欢你。”
她扯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其实,这样也好,意大利深造,一直就是她的梦,遥不可及的梦。
翌日一早,席谨衍刚醒,床边空荡荡,昨夜没喝酒,却
喜欢医见钟情,老婆如此多娇!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