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黑城区,钟楼古文化街,玉鼎斋。
一辆法拉利跑车轰然停在玉鼎斋的门口,下一刻,从车上缓缓下来一个全身身着皮衣的美女。
周围行人齐刷刷的望了过去,只见美女留着一头酒红色波浪卷长发,身材异常火辣,坚挺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框墨镜,整个脸颊仿佛煮熟的鸡蛋一般缓缓地散发着荧光。
这么性感还开着超跑的美女自然引来了极大的回头率,然而性感美女仿佛看不到周围行人的目光,提着棒球棒迈步走进了玉鼎斋内。
“人呢?滚出个人来。”性感美女一开口,就爆了粗口。
店小二一看性感美女这架势,忙笑眯眯的迎了出来,“这位美女,欢迎光临本店。”
性感美女用棒球棒指着店小二,恶狠狠的道:“把你家那个黑心掌柜叫出来,老娘找他有事儿!”
这分明就是砸场子的姿态,店小二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脸即刻冷了下来,“这位美女,砸场子也要分场地,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店小二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嘿,砸场子你也得分个场合不是,这玉鼎斋是啥地儿?你脑子进水了跑这儿来闹事儿!
性感美女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扬了扬手中的棒球棒,冷笑着道:“在滨海,还没有老娘我不敢砸的场子,懒得跟你这小喽喽废话,你还不够格,赶紧将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性感美女的话更狂,话里话外摆明了老娘就是这滨海的土霸王,横着走的主儿,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店小二瞟了一眼门外的法拉利,心里暗道:这靓妞还真没准儿是个阎王,还是让掌柜的出来应付吧!
店小二不敢再多说废话,转身向里堂走去。
不多时,一个油光满面、满脸富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中年男人满脸僵硬的微笑,本就不大的眼睛,被这强颜欢笑的一脸肥肉挤得完全看不到了,他搓了搓手,哈着腰道:“敢问这位小姐,光临小店有何贵干?”
性感美女用棒球棒指着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道:“你眼珠子长到pì_yǎn儿里了?你妈才是小姐,你奶奶你姥姥你全家女性才全是小姐。”
中年男人尴尬一笑,立刻改口道:“呃,抱歉,是我用词不当,这位女士,我们玉鼎斋有令您不满意的地方吗?”
性感美女从口袋中掏出一块佩玉,丢在桌子上,指着佩玉道:“这是不是你家的佩玉?哎,你是不是觉得别人都是傻子?”
中年男人看了佩玉一眼,依旧低声下气的道:“是的,这是我家出售的佩玉,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性感美女被中年男人气急而笑起来,她用棒球棒指了指佩玉,没好气的道:“这么一块用茅坑屎尿沁出来的,我呸,哪配用沁这个字眼,应该用焖,嗯,对,用屎尿焖出来的烂石头,你居然敢卖三十万,你是不是觉得滨海这地方的人都好欺负好糊弄,店大欺客啊!”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随即,他对着性感美女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的道:“您先坐下消消气,容我给您讲一下这块玉的由来。这块玉可是了不得的,那是出自宋徽宗的妃子……”
还未容中年男人将话说完,性感美女一棒子将佩玉砸碎了,她指了指周围柜子内的玉,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个店给砸了?老娘不仅敢给你砸了,还能让你卷着铺盖卷滚出滨海!”
“姐姐您消消火,有话好好说……”
“谁是你姐姐?你特么的满脸褶子都能夹死苍蝇的老不死的,能不能别恶心我!”
“姑奶奶,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谁是你姑奶奶?给你这老男人当姑奶奶我掉份儿!”
……
叶微寒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场精彩绝伦的砸场子好戏。
这个顶着一头大波浪卷长发的性感美女毫无疑问就是来砸场子的,那块佩玉是冥器,沁着血丝,散发出来的一丝丝阴气是做不了假的,就算不是中年男人口中所说的宋徽宗妃子的陪葬品,从品相及散发的阴气来看,也是某个达官贵人的随葬品。
所以,这块佩玉,绝不是性感美女口中所说的屎尿焖出来的假货,绝对不是。
然而,叶微寒并不打算拆穿这个性感美女,有乐子看,为什么要卷入这是非当中?
尤其是,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叶微寒此行的目标乾元,这个不厚道坑朋友的垃圾货色,不值得也没必要去帮。
甚至于,叶微寒心里腹黑的暗暗想道:“花卷姐姐”你使劲的砸,不砸个稀巴烂对不起你这么-**!
乾元陪着笑,忙不迭的应着好处道:“您看您砸也砸了,气也出了大半,您看这样好不好,我让伙计给您退了钱,额外再送您一块顶级的玉佩作为补偿。”
性感美女斜了一眼乾元,满脸鄙夷的神情道:“老娘我不差钱,你记住了,得罪我,光靠钱是解决不了的!”
这是没完没了的趋势,是不是给你脸了,是不是!
乾元的微笑僵在了脸上,他揉了揉已经发酸的脸颊,平静地道:“我们敢在这钟楼古文化街开这么大的一家玉器行,身后的老板想必您也熟悉,大水冲了龙王庙,弄不好冲了一家人,何必将事情做绝,弄得大家的脸上都挂不住呢!”
性感美女没有答话,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棒,用行动回答了乾元。
砰的一下,性感美女身旁的一个玻璃柜就被她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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