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吱呀一声,在空荡荡的老居民楼里分外的刺耳,叶微寒猛地回过了头,发现妞妞怯生生的伸出了脑袋。
“大哥哥,你来了,快进来吧!”
妞妞家是个小三室,整体来说还算整洁干净,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
闻着这股香味,叶微寒皱了皱眉,这股香气,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客厅不算大,客厅内没有沙发,只有一套老式的竹椅,餐桌之上,摆放的并不是饭菜,而是一些茶点贡品。
突然之间,叶微寒感觉到有一丝阴冷之气传来,背后似乎有东西在注视着他。
他猛地回过了头,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玉质的罐子。
这个罐子呈翠绿色,罐口圆润,上窄下宽,封口处系着一块白布,而那丝令叶微寒发冷的阴冷之气,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罐子的下方,摆放着一鼎香炉,香炉里插着三长两短柱香,香炉的两侧,摆放着两盘贡点。
毫无疑问,这个玉质罐子,是个骨灰坛无疑了,只是,在家里供奉骨灰坛,是不是太不吉利了一点?
正常人家家人过世后,会将骨灰坛送往墓地或骨灰塔,毕竟家中,是活人生活的地方,放在家中的客厅,是不怎么吉利的。
况且,妞妞家,还有妞妞这个小孩子,难道少妇不怕吓坏了妞妞吗?
叶微寒走到玉质罐子前,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罐子表面,只是碰了一下,他就猛地收回了手。
罐子彻骨的冰寒,摸上去,仿佛针扎般的刺痛,这个玉质罐子,肯定有问题。
妞妞拉了拉叶微寒的衣服,轻声道:“哥哥,这个罐子,妈妈不让碰的,我都被打好几次了,还好妈妈不在,否则她也会打你的。”
顿了顿,妞妞怯生生的道:“不过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妈妈的。”
叶微寒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妞妞的头,低声道:“妈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家?”
妞妞歪着头想了想,才不确信的道:“好像是去买什么东西了,她总是买一大堆东西回来,那些东西好奇怪哦。”
东西?奇怪的东西?
叶微寒虽然搞不懂少妇在搞什么,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而是站起身,再次打量起周围来。
除了这个玉质骨灰坛有些怪异之外,客厅牙口处的窗帘,也有些奇怪。
这两扇窗帘,异常的红,似血般的红,红得令人格外的不舒服。
叶微寒走到客厅牙口处,摸了摸窗帘的质地,丝光棉,只是很普通的丝光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扇窗帘,令他格外的不舒服。
寻常人家,买窗帘会尽量买一些柔色系的,毕竟窗帘的作用就是遮光,所以窗帘的颜色,大多为柔色系,很少有人会买这种扎眼的鲜红色。
况且,本来这栋房子就很阴,还买一对鲜红色的窗帘,这不是更招鬼么!
叶微寒推开卧室的门,发现疯男人依旧还在沉睡当中。他扫了扫卧室,并没有发现令他不舒服的地方。
依次又检查了次卧、书房、卫生间和厨房,叶微寒并没有再发现异常,他返回到客厅内,坐在竹椅之上,端详起面前这个玉质罐子来。
这个罐子表面散发着一股红色的鬼气,红得很艳,仿佛要滴出血来。青碧色的玉罐荧光下,这股红色,是那么的刺眼醒目。
下一刻,青碧色的罐子仿佛心跳一般,咚咚咚的跳动起来,青碧色的荧光一阵阵的向外扩散,一股股红色鬼气,仿佛血液一般,在青碧色的罐子表面,流动起来。
那种感觉,仿佛是一块洁白无瑕的胳膊上,看透血管在缓缓流动一般。
伴着一阵阵清香,叶微寒发觉他的眼皮非常的重,根本无法抬起来,脑子晕晕乎乎的,下一秒,他失去了意识。
眼前一片血红,朦朦胧胧之中,一阵阵旖旎的声音传入耳中。
视线渐渐的清晰起来,叶微寒突然发现,他身处在一片老宅子当中。
周围青砖红瓦,雕岩画壁,一条条深闺走廊蜿蜒曲折,而周围的门窗,也是赤红朱砂,窗布上,还贴着一张张窗花。
旖旎的声音如酥入耳,叶微寒吞了吞口水,有些茫然的用手指捅破了身前的窗布。
卧室之内,青帐红纱,一张龙头床上,两个“肉虫”纠缠在一起,在滚着床单。
青铜烛台散发着昏黄的烛光,红纱账内,两道身影缠绵悱恻,男人喘息如牛,女人娇嗔如莺莺燕语,这旖旎的声音及画面,叶微寒竟看得眼都直了。
啧啧啧,这逼真的春宫画面,真特么的好看,偷窥果然刺激。
过了将近两盏茶的时间,只听到更加剧烈的喘息声传来,下一刻,这种旖旎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室内传来女人的声音:“张郎,如此这般偷情,不是长久之计,你到底何时娶奴家进门?”
“还早,待我金榜题名之刻,便是娶你过门之时。”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奴家等得起,只是,奴家担心,金榜题名之时,也是你我缘尽之刻。”
“你在羞辱于我么?我张有生,岂是潘仁美之流?”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
顿了顿,男人似乎开始对天起誓起来,“我张有生对天起誓,金榜题名之时,若不娶刘翠瑛为妻,必将五雷轰顶,九泉之下的老母不得安息……”
男人的誓言还没发完,似乎就被女人堵住了嘴,只听到女人温柔的道:“我知道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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