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俵万智读完这本书,花了我好长时间。这样通俗易懂,又这样费时间的书其实不多见。那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读的过程中,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或忆起那些曾经遇到过的“男人这东西”,并且沉浸在记忆中,于是时间便不知不觉地逝去。有时会抱头悔恨,有时又会捶一记膝头:原来是这样!总之,这本书中探讨剖析了男人心底深处林林总总的东西,掌握一点,有益无害。男人这东西——以这种极其口语化的口吻来探讨一个复杂伤脑筋的问题,实在不是桩轻巧活儿,特别是谈到男人的个性差异之类的话题,现今流行的说法是:“男人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了,但实际上男人之间也是千差万别,各色人等都有。”这种套话听上去很有说服力,可出乎意料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男人个性令人眼花缭乱,以致迷失了本质,导致恋爱失败的例子太多了。本书属于一般论的范畴。所谓一般论,一般来讲多是内容空洞语言乏味的东西,尤其是涉及恋爱主题的,读者自然希望“不要只讲一般的,说说你自己的体验吧!”而本书作为一般论的随笔,却写得如此生动有趣,还能如此具有说服力,让人不得不信服,着实令人称奇。这或许得归功于作者非同一般的生活体验以及深刻的洞察力。有些话作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那些看不见的部分,也都有诸多证据加以佐证,从而无须作者明言,便自有一种说服力。因为作者是男人,所以了解男人这东西——若这样想就错了。对于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人——自己,人们不是还常常产生误解吗?所以说,并不是作者是男人的缘故,才写得出这本书,而是因为作者是男女关系问题方面的达人,所以才写得出来。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我只能算个修行者,所以要我写出多少关于本书的解说,实在是强人所难。下面只是关于我在阅读本书时所想到的、记忆起的以及沉浸于其中的一些事情的记录。第二章中写到的时机,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十分迷惘和苦恼的事情。信号发早了,会不会被误认为轻浮?而且“早”或“晚”的标准是因人而异的,更加让人恼火。书中写道,“其实并非女性毫无此意,只是时机错过了”,而一旦失败,多数男人不敢再尝试去做第二次挑战。就像书中所举的事例一样,我也曾有过男生带我一同驾车兜风,然后送我到家门口的经历。当时,他提出想进我屋子,我对他也有好感,“其实并非毫无此意”,但是那天我还是拒绝了。“嗯,屋子里太乱了,下次吧!”——或许他把这当成了绕个圈子委婉回绝的借口,从那以后,就像渡边先生所说,这个“下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我并没有找借口回绝他。当时屋子里真的很乱。早知这样,出去兜风前就先把屋子整理一遍了……我反省着,恨自己一点也没有预见。一般人在约会之前总要洗洗澡、精心挑选两件衣服,手忙脚乱的,哪里顾得上整理房间。再说,我是想摆放一束鲜花,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迎接他第一次的到来呢。当时如果正好整理过屋子的话,我和他的关系就会大不一样了。——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顺便说一句,内衣裤也常常会成为分手的一大理由。即使氛围营造得再浪漫,即使已做好接受他的心理准备,但如果对方套了一条纯白色、肥肥大大的内裤,绝对——没戏。这种时候,“你今天穿了条松松垮垮的裤子,我不喜欢……”这种话又说不出口,只好忸忸怩怩、含糊其辞地回绝他。这样又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五章中写道:“一般来说,男人总是会对女性的过去产生强烈的嫉妒。”就在最近,我作为嘉宾出席了由两位男士主持的一档电台节目,刚好媒体不久前报道了木村拓哉同工藤静香结婚的消息,于是话题自然转到这上头。两位男士异口同声地说道:“演艺界人士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知道自己妻子过去的男人是谁,比如静香,现在还同那个人在一起工作,木村真是了不起,心胸太宽阔了。”我个人觉得只要两个人互相信任,过去的事情真的算不了什么。可是这两位男士却似乎不买账:“如果换了我,她亲口告诉我以前跟这个男人交往过,我立马就跟她分手!”这话当然一半是开玩笑,但另一半确实也是认真的。记得以前有一次同塜浩平在谈话节目中对话,我说:“我喜欢有故事的男人。所以,听他讲起以前的恋爱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感到很有趣。”(至今我还是这样想)结果他回我一句:“女人真是搞不懂啊!”接下去他说道,“假如两个人在街上走,对面走过来一个女的,男人说‘这个女人以前同我有过关系哩’,又走过来一个女的,又说‘这个女人以前同我有过关系哩’。难道这样的人是你理想中的男人?”真不愧是剧作家(或许应该说真不愧是浩平先生),我也为他突然之间想象出来的这样一个极端场面而觉得好笑。其实我所说的“故事”不是指这个,而是觉得阅历颇丰、品尝过各种喜怒哀乐的人更加有魅力。第六章中“男人为何流连花巷”对于女人来说确实是个难解的谜,因而读来很有意思。我有个朋友,潇洒倜傥,基本上不用去那种地方消遣,但他也认为:“即使有十个女人,男人还是会去风俗街找乐的。”我问:“为什么?”他只答了一句:“这就是男人嘛。”我穷追不舍地又问了他几遍“为什么?为什么?”他竟想当然地说:“噢,你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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