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的守护,紫色三色堇的悲伤。
--题记
夜幕笼罩的城市,在无人的巷口,一个赤脚的女孩狂奔着,全身上下的伤疤与淤青,脸上化着精致妆容,却满脸恐惧。
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受过专业训练的动作很快跟上了女孩,一把抓过女孩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地。
“啊...”还没叫出口的声音被吞没,刀刺入体内的声音伴着女孩惊恐的眼睛,一个身影倒在荒无人烟的巷子里,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两个男人,只剩下睁着眼睛的女孩,还有被遗忘在女孩身边的断裂的手链。
女孩肩膀上的纹身被伤口生生撕开,依然辨认的出是一只蜘蛛。
秋冬的早晨,天空还有些灰蒙蒙的,我站在自己的公寓阳台看着楼下算是美景的小池塘,已经有早起的老人出来锻炼了。厨房的烧水声在我耳边不停,我伸展了一下身体后做了十个俯卧撑与一分钟高抬腿后走到厨房。
享受着咖啡与刚煎的黄油土司的结合,一个人的早晨这一切都是最安详的。
要是,没有突然响起的电话,会更美好。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四十五分,而边俊彦已经站在投影仪前看着透明玻璃板上贴的资料了。
“早上好。”
“早。”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星巴克咖啡,“请你喝的,昨天凌晨绑架案子才结束,他们就让他们照常上班吧。”
我不客气地拿过来喝了一口,顺手拿起桌上的白吐司,看了眼透明板上的资料:“不良少女?不是劫色也不是抢劫,这有趣了。”
“今天凌晨的时候,刚下班的一个酒吧工作者报的案,我没来得及赶到现场,不过有现场照片。”
我吃着土司看了眼这个温润如玉的组长,皮肤真好,被早晨的微光照射的脸庞更显得他的五官精致,只是眼眶下有淡淡的灰黑,还有眼里不太明显红血丝。
他,是不是一直没有休息?
我把另一杯咖啡推到他的面前,无言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好好努力。”
我把剩下的土司塞进嘴里顺手拿起咖啡看着屏幕上的资料,余光瞟到那个走上楼梯的背影,抿了抿嘴。
拿着一叠照片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一张一张看着。
女人身上的伤痕无数,眼睛瞪得很大,无助惊恐绝望,左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我看着那个蜘蛛的纹身,总觉得很眼熟,拿着照片拍拍脑袋,也许是自己之前去纹身的时候在店里看到的。
“早。”
我抬起头看到林贤推门走进来,藏青色的毛衣手里拿着黑色呢大衣,对我招招手。
我习惯性微笑:“早上好。”指了指屏幕,“有案子。”
林贤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眼屏幕:“这次我先去法医那里,尸检报告我会带给你的。”
我了然地点点头,继续低头看着照片,打开内部系统搜索:绑架。一排的信息弹出来,我看着屏幕,基本都是小孩与大人,最近一个月本市都没有青少年被绑架。
难道不是绑架?或者说根本没有人报警?
我伸了个懒腰,还是等女孩的身份信息出来再做思考吧,突然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我拿起来解锁。
“小白,我爸爸被抓进去了。”发件人:徐瑶。
还没来及回复屏幕上显示了姑妈来电,我叹了一口气接起来。
“喂?姑妈。”
“那个啊...”我听到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刚刚哭过。
“我听徐瑶说了,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越简单越好。”我撕了一张边上的便利贴拿起笔,话语里不自觉的透露出工作化的询问。
“小白啊,你姑父帮一个朋友带了一箱红酒,结果说是检查了出什么东西,就被抓进去了,我也不懂啊,就来问你了。”
我拿着笔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毒品吗?如果是毒品的话很麻烦,姑妈你最好去找个律师,虽然警察也会给姑父找律师但是最好还是请好一点的吧,毕竟触犯到了法律。”
“小白啊,你姑父也一把年纪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快点让他出来啊,他妈都一晚上没有睡了,快急死我了。”听着姑妈快要哭的声音,我长呼一口气抬头看到柳市一用口型对我说快点结束,有外出任务。
我点点头示意他先去开车:“姑妈,这样吧,你先去了解情况,然后再给我发短信,好吗,我现在有工作要外出。”
打开车门坐进去,看到柳市一坐在驾驶座看着手机,我系上安全带说:“抱歉,家里有点事情。”
“没事。”平淡的声音传来,“最近组里会新加人,我们现在去案发现场,又有一个少年被杀,也有蜘蛛纹身。”
他发动车子,平稳地开出警局,我拿着手机打着字,让徐瑶不要太着急,发送了信息后把手机黑屏,看着快速飞驰过的景物。
“组织谋杀组织吗?”我突然开口。
柳市一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开着车:“可能性为百分之六十,现在获得的信息太少,无法准确断定。”
我点点头瞟了一眼这个平淡如茶的男人:“数据狂吗?”
他听到了我轻声的调侃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说了一句:“你的外号叫白爷哟。”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说起白爷也是因为我办案的风格,弄得好多不认识我的都以为我是大老爷们,外号基本是大家闲得无聊叫出来的,不过对于外号的认知度比真名高,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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