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了了向我吐露,他说,我刚刚看见老师和一个小姐那个了。我先说了一声哦。又说了一声啊?
之后,了了总是惴惴不安,他觉得老师会找他麻烦,他说,我也不是怕,我想这都大二了,大三就能实习了,熬过去,毕业证也就有了着落,其实毕业证我他妈也不在乎,关键是能给爹妈一个交代。
我安慰他说,没事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你不是写小说么?要是写出了名不会比做家具赚的少。上学的目标还不是为了工作么?工作的目标还不就是为了赚钱么?有钱了,谁还上学啊。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了了总是被无缘无故的唤到办公室,每次回来,了了都告诉我,那个老师怎么看都有点心理畸形,总觉得了了想以此为把柄要挟他。那老师说,他也是被逼无奈,这一切都是校领导逼的,逼他带领那班领导领略地方性的特色服务。我到没有纠结于这个老师强加于了了头上的阴谋论。我只是想,你们当初当老师到底贪图的什么,老师充其量只是你们带上的一个面具,是不是他已经忘记了面具背后的自己。我问这个世界,他们这样活着,到底累不累?他没告诉我他们累不累,他只是告诉我,朋友,有些时候,带上的面具只会使原本试图掩盖的面目更加狰狞。
一天办公室大赦,四下无人。他把我和了了都招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说他的童年多悲苦,走到今天多么的不容易,家里还有老母亲要养活,这份工作对他有多重要多重要,这让我想起了我和陈烨所说的东西,冷不丁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要和我搞基。
他说,你们不要这样为难老师,你们到底要什么?只要老师能办到,绝不二话的。
了了说,我真的什么都不要,我们都觉得你做得那个事,很正常的。对吗?不凡。
我说,嗯,很正常。
他脸揪成一团,你看你们一唱一和的,肯定是商量好的。谁信你啊,我知道,你旁边这个孔不凡肯定一天到晚给你出谋划策。
在我记忆里,对老师向来用不着客气,我说,你嘴里有点谱啊,谁出谋划策了。
他颇为不屑地说,你别狡辩了,你们心里那点小算盘我还不知道?我知道老师以前对你们有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但是,你们不能这样迫害老师啊。
了了说,老师,你说哪的话呢,我们不会迫害你的,放心吧,我们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何况,我们即便想举报也不知道给谁说啊。
他突然站起身来,声音高了一个八度,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想举报!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说啊你们!
我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想着事情。
他突然间歇斯底里,说,你们到底要什么?!你们非要整我吗?!你们可想清楚了!!
我的生命里,见过许多人歇斯底里,包括我自己。我说,哥们,你歇了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要,如果你觉得叫鸡不正常,那你自己辞职去吧。对于这种小报告形式的坑害,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了了拉着我说,你少说两句。
我说,哎,不他找我来谈话的嘛。怎么少说两句。
他突然冲过来拉着我的脖领子,抵着我整个人撞在立地玻璃上,玻璃确实结实,我也没觉得多疼,只是动静有点大。我自以为见过横的,心中坦然的很,巍然不惧,我说,你他妈给我放开,你不是要听条件吗?我说就是了。
他居然信了,但是神情更加紧绷。他松开双手,退后了一步。我心中莫名的火气全消,戏虐之意大盛,我说,你给我一百万,我就不说。
如果能预知后来,我一定会再三思量自己的话。他愣在那里,一滴汗顺着他的额头滚了下来,他指着我,说,果然都是你出的主意,好,一百万是吧,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这里明明是教师办公室,可是他却疾步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了了未曾说起刚才的事情,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去刻意的提起,当我懂得咎由自取是什么意思以后,我就觉得有些人不值得可怜,我只是在心里做一个情景的假设,假如我真的开口,只要一万,他会不会觉得我还会再要一万?
走着走着,了了冒出一句,不凡,咱们是兄弟吧?
说真的,我很多次开始鄙视了了,因为他不在那么感性,和我过去的那个好友相去甚远,不过现实告诉我,他从为伤害过我,这段友情不可轻易抛弃,我说,那还用问?
他说,我现在就放不下两样件事,一件事我的爸妈,年纪也大了,没人养。
我说,什么放下放不下的,搞的跟遗嘱似的。你爸妈就是我爸妈。
他说,还有就是我的小说
我说,你的小说就是我的小说,
他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我,那种目光让我都觉得陌生,不带敌意,却也没有善意,好像要与一个人永久的离别,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没有了所谓的情感,不带任何纠葛。我不知道这是为何。
走那之后,我原本以为欢快的大学似乎突然就换了一个节奏,沉闷而乏味,总让人有种扶墙呕吐的冲动,其实我知道周围一切都没改变,这就是所谓的戏剧性吧,当你觉得可以惬意地活下去时候,总有人一脚把你踹到这种情绪的对立面。
我不分白昼的把自己关在宿舍里,看电影,看文章,看微博,那时候我刚刚接触微博,我记得微博上
喜欢一切都只是在来的路上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