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14大文的亲给我提起了小娟,一定要澄清我和小娟是完全不同的,我还在砍怪升级的路上艰难前行,她已经满级了。其实我真的就是一个半吊子,用mini的意思说就是我适合打自卫反击战,灵不犯我则不入我眼。这样挺好的,因为我估计mini和小娟是同一个频道的人,现在我的状况都已经让自己够烦恼的了,变成她们那样我可没办法谈笑风生的在这里和大家码字侃大山。
但是描述阴阳眼特色有一点我的确中标了。我从小体弱多病是毋庸置疑的。刚生下来8斤多的体重没人会想到我是差点养不活的小孩,好在出生在医生世家我有了近水楼台的优势,不用担心病房不够住,医生办公室躺下来就输液,不用担心医护人员不上心,今天给我扎针扎跑了的护士明儿个我坚决不用她。在青霉素肌肉针流行的年代,每年大部分时间上午学生的早操时间就是我去医院扎针的时间,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扎针部位肌肉萎缩至今。在那个“今天,你吃了么”打招呼的年代,大家见了我的招呼用语一般是:打针回来了啊?去打针吗?今天针打过了么?无比辛酸。
1年级的时候爹妈第一次遭受了接到我病危通知书的打击,疾病导致的心衰让很多人都觉得我过不了那关,事实是我草根的挺了过来,到现在我不知道我从小的体弱多病是不是和我这方面的体质有联系,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有几次大病肯定和这方面有关系。
这件事是让我的家人和父母无比头疼的一个问题。我敬爱的外公今年要满88高龄,从小会记事起,就知道他老人家在l市的干休所,去探望一次比较辛苦。但是让父母痛苦的是,我每次去探望外公都会生病。
而且每次病的都不轻,怎么发现这个规律的呢,还要从第一次三岁时说起。3岁时的情景重现当然都是妈妈的口述,据说第一次回外公家探望是姨姨带我去的,坐了n久n久的火车到了外公家,从进门的一刹那我便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啼哭,这对一个年满3岁的成熟低龄儿童是很反常的,姨姨外公使尽浑身解数均无果,非要哭到精疲力尽含恨睡去醒来继续作业。没到几天开始发烧生病,姨姨可是带着亲姐姐的宝贝疙瘩出行,自然不敢怠慢,医院治疗的差不多就赶紧带我回家了。第二次是妈妈不开口的一个禁区。我至今问不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去外公家没几天就匆忙赶回新疆了。第三次是我开始记事了。9岁,四年级,记忆非常清楚。这次也是第二次我记忆中严重的病,以及一些恐怖的经历。。。。。
9岁那年我爹娘和外公合计下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让我到l市读书,也就是离开新疆的父母到外公家过寄宿生活。对于这个决定我是很不满的,我用了各种理由也未能说服心意已决的父母,于是奔波了几天火车我和爸妈来到了外公家。外公家是那种老式部队干休所的小二楼,4户一墅,每家前后都有一个小院子,但是从我记事起,我就很不喜欢这个房子,说不上来的不喜欢,所以刚踏进外公家,我满脸不高兴让久盼的外公很是失落。
多余情节掠过不描述,到达的第一周,我突然病倒了。本身从小体弱多病的我生病绝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是让爸妈很不解的一个情况是,我很少发烧。没错,所谓病来如山倒,我一般是掠过那些头疼头昏流鼻涕发烧神马的直进主题的。气管不好的我一开始病就是老人咳。但这次,连续几天的高烧不退着实让父母揪了心。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妈妈给爸爸说的这样一句话,为什么每次回家她都要这样烧?
说明我第一次第二次都是经历过这样久热不退的情况,退烧药退烧针物理降温通通都用了没有效果,生生的烧成了肺炎。当时我是住在2楼的主卧,卧室有一张非常古旧的床,一个古旧的衣柜。一个古旧的写字台和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用古旧这个词,其实我也确认不了他们的年代,但是从那种木头的厚重感和造型,我确认肯定不是现代的东西。高烧昏睡的第一周是在家治疗,干休所的医生和护士上门服务,爸爸妈妈亲力诊治。有一个下午还是晚上,因为一直在睡记不清楚,爸爸妈妈送来拔吊瓶的护士下楼。留下我一个人在楼上。
房间里很昏暗,因为外公后院的石榴树遮住了大部分投入房间的光,被烧的迷糊的我,突然听见了一个人的叹息声。
虽然已经是迷糊的状况,但是我还是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房子里的一切,因为也没有什么力气坐起来,我躺着看了一圈,房间里肯定是只有我这一个病号。刚想闭着眼睛继续睡,那个叹息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睁开眼睛,开始害怕,想开口叫妈妈他们上来,却怎样也发不出声音。和鬼压床完全不同的是,我确认自己那时是完全醒着的,因为我胳膊和头都还可以动,只是奇怪的是,我感觉有人按住了我的双脚。
像是那种两手抓住脚踝上侧一点的地方,牢牢的把我按在床上。
说个特有趣的,有次回家我和我男人我表哥还有我死党挡了一个出租车。车上我和我死党就聊我那阵子又遇到的奇怪事儿。我男人和我哥百般求饶都在她的淫威下屈服,没办法两人拿个一个mp3一人一个耳机另外一个耳朵就堵上缩在后座上,讲了快20分钟,突然司机师傅用哭腔说,姑娘,能别讲了不。我这开夜班,还得回家的。。。
我拿手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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