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主上在试探,试探我等到底有没有攻打那些个正派修士,若是刚才我回答说攻打了。
你猜主上会如何处置我等?”
问话之人闻言心中一个瑟缩,为毛赶脚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捏。
抬起头颤颤道:
“主上会如何待我等??”
说话之人看一眼刚才还神气的不要不要的人,送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眸,这家伙,太丢我们幽冥族的脸了。
“哼,若是那样,主上就会认为我们背叛了他,那时候,依照主上的性子,我等焉有命在。”
一干众人这才恍然,就说刚才主上行为有些怪异,将他们召集到了这里,商讨的事情确实无关紧要的,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主上从来都不是一个仁善之辈,就连当初在这片大陆时,那一场幽冥族与人族的对战,人人只道他们是来侵略的,殊不知他们根本就不稀罕他们这个大陆,之所以来侵略,只是因为主上将势力转移到了这里,说是要找什么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无奈之下发动了两族对战,这战争,也只不过是主上闲来无事,整来瞎玩的。
至于什么元气大伤,亲,醒醒吧,俺们主上那修为,要是动真格的,恐怕就连主上都没法制度。
众人默默走回了自己的修炼场所。
要不是主上硬要在这个地方,偏偏还不安生,他们谁不想要回家,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处处都有着实力压制,这里,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丝家的味道。
众人:好想哭有木有……
却说镰刀掌门,回到门派内,将自己隐在房间内,不由感叹:
“唉,这里我都已经待了上万年了,可是,为什么还是等不到,寻不回那人,她是真的要将我遗弃了么,怎么可以,我……等了你上万年啊。”
镰刀掌门眼中划过一抹浓浓的哀伤,那眼眸中的痛,有如实质般浮现眼睑,化不开,抹不去,就那样在心中扎了根生了芽。
镰刀门掌门想着想着,似乎想到什么,猛的从空间储物戒中取出一枚鲜红的玉佩,很珍爱的用手抚摸着,似乎这样才能将他那深深的思念有所寄托。
这枚玉佩不像市面上见到的那些玉那般,同体盈白或者其他颜色。
它是毫无杂色的同体血红,红色蔓延至它的没一块每一寸,一眼望去,犹如凝滞的血液,一动不动的躺在镰刀门掌门手中。
它的周身看似光滑,不过,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玉佩上,不仅仅是平滑光润这么简单。
它通身都刻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图案,似阵似符,却又像是他们的合体。
不知过了多久,镰刀掌门的动了动身体,眼中神色不明。
“我最近总是会感觉到玉佩在动,这是感应到你了么,呵呵,相隔数万年了,没成想,还真的能够在这里找到你。很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呢。”
………………
紫檀仙宫内,半年的休养生息,幽冥族依然肆无忌惮的攻击众人,每个门派也只不过是每天将阵法重新加固。
反正这些东西都是阵法幻化出来的,就是要磨他们体内的乾元,哼,有了防备,谁还会傻了吧唧的跑上去送死啊。
日子倒也过得还算那么回事儿。
这些人,那个不是人精,当初要不是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他们还真不会合并在一起,去抵挡幽冥族。
静默的紫檀仙宫,某一小筑内,女子一脸平和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来回间,也就只有那些服侍的丫鬟不停地走动,床上之人确实一动不动,毫无所觉。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傲灵儿,自从被那人打了一掌之后,她就奇迹般的陷入沉睡状态,从此不省人事。
这天,侍女依旧将傲灵儿全身都擦拭一边,然后用汤匙将食物送入她的口中,让她慢慢吞下,即使量很小,但起码比她躺在床上饿死的好。
待侍女起身欲要离去只是,突然感觉有一道微弱的力量正在拉着自己的袖子,不让自己走。
侍女微微诧异,这是谁在拉自己,看一眼手,然后将手剥开,哼想吃豆腐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吧。
侍女这个想法刚才脑海中想起,在看一眼刚才拉自己手的纤细手腕,不由心中一震,这是……
清晨,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为每个人的内心都填上一抹骄阳,纯洁,明亮。
紫檀仙宫一如既往的安静,修炼的修炼,打杂的打杂,互不相干。
正当众人各自忙的不亦乐乎之时,一道声音走去重磅炸弹般,响彻在每个人的心田,荡起无限震撼。
收拾花园的花匠听到迎面跑过去的女子,微征,然后慢吞吞的问旁边之人,
“喂,你知道刚才那侍女发生喊的是啥不?”
另一个花匠很是嫌弃的看一眼同伴,才道:
“你说你,咋连这个都不知道呢,我可告诉你,这女子刚才喊的是房间内的那名姑娘醒了,这姑娘,可了不得……”
两人一个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另一个听的津津有味,很快,在场的人都前前后后的聚集在这人旁边,就等着这人说关于傲灵儿的英雄事迹。
停他说的那口气,就好像是他亲身经历过一般,讲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侍女一路狂奔,跑到了掌门紫陌羽的殿宇旁,看一眼守门的小童,缓了口气才气喘吁吁道:
“那个,掌门在不?”
小童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来人,打量许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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