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一声响,屋外的人喊过见里面并没有声音,就要推门进来。
而认出来人声音的凌天澈在自己三弟踏足玉玲珑屋里的最后一刻,做出了一个让玉玲珑瞠目结舌的举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盖着玉玲珑的头上,将她包裹地严严实实,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不见头不见脸的——粽子。下一秒,凌添晨走进了屋里来。
时间不多也不少恰恰好。
“大哥也在这里。”见凌天澈站在屋子里,凌添晨没有丝毫的讶异,反而是淡然说道:“真是巧。”
“嗯。”凌天澈亦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虽然他心里对凌添晨擅入玉玲珑的屋子有些不满。但在他心里,添晨毕竟是个知礼的人。
“大哥也是为了玲珑的事儿来……”说着,凌添晨的视线转向了屋里,简单四面环视了一下这个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连藏一个人恐怕都很困难的屋子,发现毫无玉玲珑的影子,他的语气不由一转:“玲珑呢?不在这里吗?”
“谁说我不在这里?一个闷闷的女声从凌天澈的披风起响起,随后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扯开了她头上盖的这个披风。看得凌添晨也是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情况?
玉玲珑龇牙咧嘴:搞什么!她瞪眼看向凌天澈:真是个奇怪的男人!等等……
意识到扯下那披风自己那精心保养的皮肤就会暴露在空气中,一个想法蓦然迸现在玉玲珑的脑海里。
他,这……该不会是在防止自己走光吧?
为了不让别人看见?
这是在保护她?
这个想法迸出来之后,玉玲珑发现已经在唇边凝结好了准备大骂凌天澈神经病的词语突然就那么堵住了。
真是……
尴尬。
玉玲珑抬头看了看凌天澈,后者面色也是显得有些怪异。
至于凌天澈,此时也觉得自己脸上颇有些烫。
他当然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他不明白的是:何时他心里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这是他第三次这么问自己了。
第一次是因为她不肯收下织金锦,他莫名恼火了一番,当时他还以为是因为担心大皇子。
第二次是一听见她被刺杀的消息就莫名的紧张,当然他也为这找了个借口,那便是替母妃开脱——如果玉玲珑真的出事,第一个逃不了干系的就是他母妃,毕竟是母妃把这女人遣到了这庄子上来的。
第三次便是刚刚,他不知为什么,仿佛那种护妻的心是他一直就有的。他怎么可能容忍其他男人窥见她光洁若细瓷的皮肤?
这一次,到底是为什么?
疑问慢慢在胸中升华,凌天澈更是尴尬。
而凌添晨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这股尴尬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实际上,看见玉玲珑从大哥的披风里钻出来那一刻,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偏凌添晨是个不会调节气氛的主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屋子里那诡异的尴尬就这么肆无忌惮得如同细菌分裂一般充满了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凌天澈主动打破了沉默。他“嗯嗯”地假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出去转一转。”
说着,他便转身走出了屋子。
凌天澈一出门,凌添晨的视线便转向了玉玲珑,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嗯……”了两声,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凌添晨攥紧手,手心沁出细汗来。
该死!
满腔宽慰的话语为什么到了她面前反而说不出来了?枉他平时饱读诗书,张口成章呢!
还是从现代社会来的新新人类玉玲珑脸皮厚,凝视这个“闷骚男”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一问把凌添晨从尴尬中带回了现实里,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玉玲珑礼貌地问道:“听说你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暗杀?”
原来都是为了这个来的,看来她在安南王府的地位也不是如自己想得那么不重要,想着,玉玲珑点头,又将事情说了一遍。
凌添晨脸色愈发凝重,问道:“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怀疑的人?”稍稍整理了凌天澈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玉玲珑有一瞬的错愕,而后凝视凌添晨:“什么意思?”
凌添晨也凝视着她,眼神中凝结了一股锐利的精光,半响,他企口,仿佛两个人心有灵犀:“你明白的。”
“你……是说……王妃?”不确定地试探着问道,玉玲珑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若是她想杀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我赶到庄子里来。”
凌添晨不以为是地蔑笑:“那人心思深沉,她若是想做什么,还会让我们想明白么?”顿了顿又说道:“或者……这是他的意思,若是那样……”
凌添晨突然噤了声。
这般忌讳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是这样,他会更担忧了,那人现在就在庄子上,岂不是更好下手?
“你在说什么呢?”玉玲珑听得云里雾里,但也只一秒,她又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你是说凌天澈呀!”
凌添晨脸色一变,刚想示意玉玲珑莫要说出来,便听到玉玲珑肯定地说道:“不不不,不会是他的,三弟你绝对是想多了。”
“凌天澈虽然不是什么好鸟,臭脾气又自大面瘫,而且性向不清说不定是gay,但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做的。”
这语气笃定,只是听上去却十分让人难受,凌添晨打量了一番她,轻轻问道:“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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