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
李青云,文华尽显,会元。
有人问起,此行志向。他回了一句,让他在汴梁青年俊彦中也留下了字号。
他说:“此行,结九州豪杰之士,夙少年凌云之志。”
说不上狂,也就是实话实说,但是把他这句话的这些个字总结在一起,怎么读,怎么有味道呢。
不狂,但傲。
此人定非籍籍无名之辈。
这话就是废话,此天下之地,此天下群英汇聚之时,他独中会元,高手万千,唯有他一人登顶,他若还籍籍无名,岂不是笑话。
然后便是会进天下群英,那个时候读书人可不像现在,动辄九百多少多少万,那时读书人还是很名贵的。
一群胸怀沟壑的人凑在一起,整日里除了国家大事,还有就是风花雪月,这些,他也学的自在。
仁宗也听说了李青云这个人,当然也只是听听,他还不把这些事多放在心上,就算他在他这中了状元,也就是手中多了个人才,仁宗手里,人才多了。
等待殿试期间,风花雪月之时,
他被羞辱了。
原因很简单,文人相轻,他文华绝顶,没给别人留一丝余地。恰有一才华高绝之辈,对他多有不忿,怨言漫天。
两人比试,又被他从容破去。
阳谋不成自然还有阴谋,说是阴谋是抬举了他。只不过是把青云的家世给翻出来而已,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又拿他老爹说事,说的也简单,就是让人打心眼里恶心,说他是间接凶手。
很没道理,但这个时候已经丧失理智,他和李青云比试,在汴梁这个地界被打脸,还还不回来,那是很长时间抬不起头的事情,心高气傲之辈没几个受的了的。
但是手段太拙劣,让人不耻,不过不耻归不耻,没有人替他出头,一是对方来头不小犯不上,二是很多人也都在看看他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
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他认了,没发一声,自食苦果,只不过留下了一句:“且看吧,来日方长。”
就这样满汴梁都对他嘘声四起,他坦然受之。
只不过距殿试开始的前几天,一纸状告扔在了心高气傲之辈的家中。
与李青云无关,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的影子。但是知晓内情之辈,无不是脊梁骨冒出丝丝凉气。
此人真狠。
李青云当然不会承认,此事与他确实无关,但确实是他做的。
手段也很简单,谁还没个敌人。
他出谋划策,敌人们只需要照章办事就行,谁还嫌这麻烦。
李青云只用了三手,连环计都算不上,只是有心算无心,而且对手确实是问题太多。
第一,他施展纵横之术,说服了三家。一直没人动只是因为以防狗急跳墙,他家问题多如牛毛。现在三家一起问题分摊,就算不上什么大事。而牵动三家出手的,自然是利益了。
第二,罪状啊,他都没细查,随便找人打听了一下,而且不只是有人相助还是一摞罪状摆在他面前,他挑挑拣拣,又派人认真打听,自然得以证实。很简单,小错不断,大错几件,揪住几件大错,必死无疑。
第三,当然得宣传了,这么罪大恶极的事怎么可能不让百姓知道,都占你的地了,你吃饭的东西都没了,你还不知道是谁,那哪行呢。历朝历代为上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他的国家里,还存有比他还放肆的人,都不用挑拨,万民书已经出来了。
就这样,在东京汴梁地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被李青云这小子掀翻了,当然背后有几个推手,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他就成亲了。女方他就见过一面,就记住美了,具体怎么美,什么性格,喜好是什么,他一概不知,然后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也没给他反驳的机会,老丈人气势很重,看中了他,是他的福分。他在傲气,也不敢和人家撒泼,不是别的,他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出汴梁城,现在有人保他,他还能不知好歹么。
就这样他攀上了贵人,额,也不能说攀上,他是知道人家富贵逼人,但人家也看上了他才高八斗,也算各取所需。
老丈人是属于那种,能在朝堂上说的上话的人物,有这等人物保他,李青云,顺顺利利的去参加殿试了。
第三次等,虽然风光出尽,但还是没遂了他的意。按他的想法,自然是,状元。
但现在确实进士及第,只不过是探花一名,让他心里稍有落差。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无他,唯心尔。
他这些年经历太多磨难,幼年时受教,少年时艰辛,青年时丧父,这每一样都在影响他的性格,性格这种东西一旦形成是很难改变的,而他也随着年岁增长,形成了自己的行为准则,而这准则形成,思想上就很难会因为外界的客观条件而改变。
此番与圣上对答,文华虽显,但文风犀利,让圣上不喜,探花已是恩典。
正是他锋芒毕露,心气极高,语气虽平和,但傲骨已成。仁宗皇帝以仁治国,善万物而不争,这是他的治国之道,也是他为人之道。九五至尊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
那改变的就是他了。
不过一国之君,还没狭隘到与他一般见识,胸襟广阔是为上者第一门功课,知人而善用。
所以,他去了翰林院。
翰林院那是个什么地方,举宋之下,能称之为精英的人,这里占了一半,翰林院汇集了全宋朝大部分的精英,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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