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地上的男子在我的搀扶下才慢慢的起身,虽说捡了一条命回来,看的出这男子现在还浑身打着哆嗦,走路如同一个羸弱的老头,娇儿在地上寻了一节烂树枝,叫他杵着走。
前面的道路是用大青石铺垫而成,每个z字形的转弯处仍有各种各样的字迹,当到达一处血红的字迹几人停了下来,我指着一处的字迹对张文说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男子打着手电筒看了几眼,说道:“这其实是梵文翻译过来的楔文,我也是在一些书上看见过,之前跟着那群盗墓贼走的匆忙根本就没注意,想不到今天还看见了。”
他说道,这些给养文其实就是阴宅镇邪的文,所谓的阴宅就是坟墓,一旦这些文字被人破坏,这里面的机关就会被打开,唯一奇怪是,这些文字是谁写的,怎么还是汉人写的?至于上面的内容他也不知道。
张文说完后,我们继续向前走,过了半小时后,转过一道弯,走在前面的娇儿就说到前面有个溶洞,黑乎乎的,叫我们小心点。
z字形的甬道的尽头是一个超大的溶洞,我们拿着手电筒一扫射,微弱的光线根本就射不到洞穴的边际。脚下是冰冷的石梯,上面雕刻了一些怪模怪样的动物纹样。
张文看着那些纹样连忙叫我们打住,说道:“这里可能是一个祭祀的洞穴,按着老苗家的习俗,这里应该是“天葬坑”,我连忙问天葬坑是什么东西。
张文说道:“应该是罗苗的习俗,在早些时代,苗王死亡后,是要大量的人牲陪葬的,陪葬之前还要把人改变一番,比如活祭的人不能带有毛发,就连鼻毛和耳毛也不能有,可想而知,当时一定没那么客气,直接用烧红的烙铁去掉皮毛的。”
我没做声,感觉有点恶心,胃口太重,没想到汉人文化中那些残忍的习俗也能在苗家能找到,最后张文叫我注意前方了,按道理前面应该有一个大坑,而活祭扒皮就在大坑里面进行的。弄完之后还要保证人是活着的,在送去苗王的陪葬室。
没等张文说完,娇儿就打断了他话,看的出她对张文有点讨厌,一脸不高兴说到:“我说你老说这些恶心的事情干嘛,我们现在是逃命,遇见那些东西对你和我们都没好处,你还是闭嘴为好!”
看着娇儿有点生气,张文一脸的尴尬,我就对着娇儿说道,算了,别生气,继续走,没准过了坑洞就到了外面。
这溶洞实在太大了,我们走了半小时还没找到边际,话说也奇怪,别的溶洞多少会有岔路,或者几个洞口,而这个溶洞却是一望无际,地上除了乱石就是高低不平的泥土。
三人还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又过了半小时,我就感觉这里有点诡异了,虽说我们一直在前进,但是总感觉不靠边际,张文所说的那个大坑也没发现,想到这里,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对着那两位说道:“我们是不是遇见鬼打墙了?我感觉总在原地打圈?”
娇儿和张文两人停了下来,说道有可能,三人商量起来,用地上的石头做一个标记,一旦走回来看见标记了,也就知道我们中了道,遇见了鬼打墙了。
三人手忙脚乱的找了一些石头堆砌成石头堆作为标记,便继续向前走去,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我们走了半小时,居然没看见那堆石堆!三人未免慌乱了起来。
我问娇儿,这哈多山有这么大么,走了将近两小时还没碰到边际,是个县城我也到边了。娇儿却说道,既然没碰见那石堆,那么表明我们的路线是真确的,还鼓励我继续向前走。
三人在洞穴里停停走走,越走越感觉不对劲,人一个小时随意走个十公里,我们也走了差不多三十公里了,哪里有那么大的溶洞根本就找不到边际的?再说现在三人又累又饿,看着四处一片漆黑就发憷,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我坐在地上就问娇儿说道:“会不会有人在我们后面,故意把我们做的表示给拆掉?那么就算是我们遇见鬼打墙了,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娇儿思索了一阵说道:“一般来说不可能,那群盗墓贼既然进来了,也应该被困在这里,除了他们这里也没别人了,谁还有闲心去玩那些花样?”
我和娇儿说话的时候,张文站起身从四处找了一些石头又做了一个石堆,然后悄悄的告诉我们说道:“等下趴在地上别走远,一旦有人动了石堆,我们就知道是是不是鬼打墙了。”
我和娇儿一听,感觉着方法还行,也搬起几块石头堆砌上去,另外还做了一个“合拢石”,这种合拢石一旦被人搬动任意一块,便会哗啦一下全倒掉,声音也会大许多。
等三人向前走了将近二十米,灭掉手电筒便趴在了地上,就等着身后的人来拆石堆。等了二十多分钟后,就听见一声巨响,那像是石块被人摔在泥土里而发出“咚咚”的响声。
我听着这声音就感觉头皮发麻,问身边的娇儿怎么办,看样子有人的确和我们过不去,娇儿轻声说道,可能是那群盗墓贼,之前被我们修理过,现在不敢正面交锋,就采取这种无聊的手段,说完还准备掏腰间的黑色口袋。
张文一看就叫娇儿就说道:“别放蛊了,那群拆石头的不是人,我估计是山魈,要么就是墓地守陵人,不像是一般人的干的。还有他们对我们暂时也没什么恶意,你不如问问金娘子能看见什么,他可以再黑夜中能看见东西的。”
张文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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