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直起腰,我不知道对方的身手怎样,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一击即中才能有把握保全我和陆克两个人。
“你用不着紧张。”
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心:“你是谁?”
“你的两个朋友刚刚从我这捞走一小瓶酒。”
我道:“如果你要那酒的话,我朋友还没有喝,我可以让他还给你。”
他的声音沉下来:“你的朋友已经喝了那酒。”
“我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朋友喝了酒。”我伸手摸了摸陆克的额头:“而且现在已经死了一个了。”
“那你最好烧香拜佛祈求上天让躺着这的不要死。”
“我会的!”他的语气让我气到不轻:“你也最好烧香拜佛祈求上天让你这家店不要关门。”
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动作之大甚至使他一直坐着的那张椅子翻在了地上:“你们这些后生真是不知好歹。”
我的语气还是那么强硬:“你的酒有问题吗?我迟早会查出来的。”
他已经不想再跟我废话了。
“你给我出去!”
我不能出去,我知道我一旦离开了就再难找到这个老家伙了,更妄论保住陆克的命了。
“我不会走的,在我确定我朋友没事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他气得直抖,我从地上站起来,对着他道:“床在哪?他需要休息。”
“他不需要休息!你们给我走!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这下可好,我都没有喊打喊杀要报警,他倒是先发作了。
我冷笑着站起来,然后从口袋把陆克的手机掏了出来。
“好,你现在就报警,你不报警我帮你报!”
其实我完全没有报警的打算,我之所以敢拿出手机来这么威胁他,是因为我在赌,赌他的酒有问题。
但是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我是不是会报警,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在等着我报警,这次轮到我骑虎难下,我我拿着手机干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不拦着你。”
我不说话。
“我告诉你,因为我的酒根本就没有问题,你的朋友就算抬到医院去他再怎么查顶多也只能查出酒精中毒。”
我还是没有说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之前沈琦也跟我提过,那一小瓶酒里什么有害物质都没有测出来,我不能相信他这里的酒会跟沈琦说的蛊有关系。但是黄源的确是因为喝了酒而死掉的,这点谁都不可否认。”
“你朋友的死是因为他自己执迷不悟,还有你,你见死不救!”
“但我现在想救他,你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你总该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他。”
他复又坐会到椅子上:“你姓什么?”
只问姓,不问名,这是一种非常生僻的规矩,这种规矩已经消失很久了。
尽管如此我仍旧规规矩矩地回答:“清河堂,张氏。”
回答完他的话,我忍不住开始猜测他的身份,联想到茶馆的名字,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即苦笑起来:“你该不会正好姓卢吧?”
他大方承认:“我是姓卢,枕中记卢生的卢。”
那是一只能让人美梦成真的瓷枕,这是一种能让人美梦成真的酒。
有时候传说不一定是传说。
故事被人修饰再修饰,但不可否认的版本,卢生的黄粱一梦,最后卢生最后活下来了。
他既然活下来了,就一定会有后人。
但黄源为什么会死?
一种让人美梦成真的酒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
除非喝了酒之后,另一个人利用催眠的方法让喝醉的人进入自己所臆想的渴望的世界。那么酒就成了一种障眼法。这个说法乍一听很合理,但是根本经不起推敲,另一个人完全不了解喝醉的人,而且也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
“我得救他,他对我很重要。”
“我的妻子,儿子,都因为这种酒丧命。我救不了他们也救不了你的朋友,趁他还没死,赶紧把他带走。”
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把陆克背到了背上:“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打了车带着陆克回酒店,大概是在房间里吸了太多那种酒的气味,回来的一路头昏脑涨,可怕这酒的威力实在不小,我只是吸了几口气就有些受不住,也不知道陆克喝了多少。
与之完全相反的是沈琦,我回来的时候他趴在我床上睡得安稳,一点都不担心会不会出事,好像完全不在乎谁死谁活。
我把陆克放到沙发上,一把把沈琦从被窝里揪出来,不由分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头。
这下我使了真劲,连着我自己的手骨都有些微微发疼,沈琦骂了一句粗话倒在床上半天没缓过来。
“你救不了人拿我撒气?”他仰着头坐在陆克旁边的沙发上,一边拿着面巾纸止鼻血一边拿眼睛瞟我:“话说回来我怎么没见你打过陆小子,双标得也太严重了吧。”
我没工夫搭理他在旁边叽歪什么,只是把经过简单地给他叙述了一遍。
他听完之后更加不以为然,他理解问题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他总能把所有神奇的东西理解得一无是处。也就是说,无论我把那种酒说得多天花乱坠,对他来说本质还是是一种能散发臭味的酒精饮料。
“这种酒害人,应该早点毁掉。”
他少见地叹了口气:“这世上已经有太多珍贵的东西因为你的这种想法而被毁掉了。”
“老实说,我一点都不觉得这东西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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