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来上海发生了不少的事情,那一系列对接样再界要员的暗杀自然就不必说了,这些要员死后遗留下来的地盘、势力以及位置也成了争斗的导火。
不少对这些资源垂涎三尺的有心人早早的开始明争暗斗,明面上的火拼厮杀到暗地里的陷害暗杀层出不穷,令繁花似锦的大上海多了几份血腥的气味。
这些争权夺利全都是上层有钱人玩的把戏,几乎跟下层贫民百姓没有一点小关系,这些生活上海边缘地带的老百姓每天依旧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勉强温饱的生活。
对于他们来说,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去龙王庙逛逛夜市,听听各地大戏,花两个小钱庙墙一线的算命摊子上听几句难得的恭维话。
其实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清楚,龙王庙摆摊算卦的人中就没有什么高人,全都是一些江湖术士,只不过即便如此来算命的人也愿意相信这些人的鬼话,至少这样子能够让自己对未来有个想念。
不过近庙边摆摊的这些江湖术士里面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既没有卦幡彰名,也没有吆喝招客,只是简单的摆了一张破烂的桌子,桌子上也没有摆放任何算命的工具或者黄历书籍。然后就这样坐那里闭目养神似的。
等着别人上前,即便有好导的人上前问卦,从他口中听到的也从来没有一句好话,好几次差点都有人把桌子掀了,要动手打人,可后都莫明其妙的烟消云散,久而久之这个挂摊也就很少有人光顾。
可这人却依旧每天清晨上摊,夜晚收摊,仿佛有没有客人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似的。
这个怪异的摆摊人就是严方,在计划进行的同时他也待在上海,主要就是他感觉自己似乎还有一段俗缘上海,所以就干脆留了下来。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悄无声息的进行一系列暗杀活动,以他强大的神念很轻易的就能找出那些隐藏极深的魔道中人。
虽然其中并不一定全都是天音的爪牙,但是这对于他而言都不重要,而且清除这些残留世俗的魔道中人似乎是一件顺应天意的事情,每杀一个魔道中人都会获得一些功德之力。
随着严方的杀戮,长江中下游以及北部各城的魔道力量几乎屠戈殆,加上仙佛正宗等修行界力量被困昆仑仙境,如今的华夏世俗界已经差不多完全与修行界分隔开来,曾经真实存的修行界也将逐渐成为民间的一种传说。
不过严方清除魔道中人的终目的却依然没有达到,天音仍旧沉得住气,没有露出半点气息,所以严方决定这两天前往东北,把天音布下的那个让满清复国的局给破掉,同时彻底斩断满清气运根脉,看他是否还能继续忍耐下去。
这天,严方和往常一样静静的坐桌旁,等待着宋鸣的到来。
自从昨日宋鸣施法推演出他所,被她察觉后,他便多了一分好奇,想要看看这位文门的老家伙修为到底去到何种程度,竟然连他的金仙修为也不能阻止其演算密法。
他相信宋鸣来的时候,绝对不是一个人过来,至于随其过来之人的身份他也从昨日那破开自己仙灵之气的龙凤之力可以猜出一二,而他们到时所问之事只怕也是和近日暗杀活动有关。
中午时分,龙王庙走出来三个人站了严方的卦摊前。
虽然这三个人显得非常普通,两个中年男女和一个苍发老人,衣着也很朴素,像是一般来进香祈福的一家三口,但是细心的陈玄通还是很轻易的发现周围密集的人群中至少有三四十个身怀火器的保镖,将这三人护在中间。
这三人中,那两个中年男女显然以老者马首是瞻,见其站到了一个岁不过二十的年青人面前,都不由得一愣,显然这书生般的年青人无论样貌、还是岁数都和他们心中所想的那人有着很大差距。
而那老人看见到严方后,就已经将注意力完全放了他的身上,一脸的微笑看着他,直接坐到了严方卦摊前的木凳上,抬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好久不见了,严先生!”
“已经二十多年了!”
严方也没有回礼,看了看宋鸣,又看了看他身后被施加了障眼法。
中年人,微笑道:“想当年我与老爷子相见之时,我为世间俗务奔波,老爷子风光无限,而如今情况却似乎反了过来,老爷子你已经深陷局中,这或许就是世事无常吧!”
“唉!虽然我等都是修行之人。但始终都还是人,未能脱离人的七情六欲,千百年来为情堕入世俗的高人又有何其多,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宋鸣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容上挤出一丝难看的苦笑。
站在宋鸣身后的蒋氏夫妇见宋鸣忙着叙旧,似乎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于是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提醒一下宋鸣不要忘了正事。
宋鸣听到咳嗽声后,也没有回头,沉思了一下似乎想说词,然后询问道:“当年严先生在玄天佛魔一役之后先生之后又突然消失,就连仙佛正宗都找不到先生的下落,所有人都以为先生已经成就大道,飞升仙界。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先生却又回到了华夏,而先生……”
他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严方,疑惑道:“若说先生已经成就大道,可老夫却只看到了一具凡胎肉骨,可是之前老夫推演先生所是却又能感觉到一股惊天仙气。若先生已经成就仙道,照理说不应该还继续留人间才是,还望先生能够为老夫解惑一二。”
“现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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