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幻想中的茯苓好似在梦游一样。
她似乎正坐在高高的宝座上,身上是绫罗绸缎,头上插满了满头珠玉,跟前身后围满了伺候她的人。她左手美酒右手美食,而跪在她面前得,正是柳丝丝那小贱人!
看着对方一副瑟瑟发抖又不得不跪在那里侍奉她,她忍不住拿起那杯酒,直接泼到了对方的脸上!
“这酒怎么倒的?太满!给本宫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是,公主!”
两边伺候的人赶忙磕头,再上前去抓柳丝丝。
摁在地上便是啪啪啪的棍棒声不停。
等到棍棒声停止,柳丝丝浑身是血被架到她跟前丢下,就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柳丝丝浑身上下一身狼藉,却又不得不卑微的匍匐在地不住的磕头求饶:“茯苓公主饶命!茯苓公主饶命啊……”
“混账!本宫现在是柳丝丝!你居然还敢用那茯苓二字来羞辱本宫?拖下去,再打十大板!”
柳丝丝惊得双眼都要从眼眶里突出来,闻言拼命求情磕头。
“饶命啊!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救命……”
……
这一幕美好的场景正在茯苓眼前上演,她的嘴里正哈哈大笑着,脸上也染上了一片狰狞,显得分外瘆人。
“茯苓,你好大的胆子!”
柳丝丝的重重呵斥声穿透重重迷雾,好似一声炸雷在耳前炸响。
茯苓浑身一阵激灵,留在记忆深处对柳丝丝的畏惧,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算从那场纸醉金迷中清醒过来。
“柳丝丝!你……你?不,不是已经……”
茯苓惊呼一声,随即想到了自己眼下的情况,当即身体一软直接跪倒匍匐在地:“公、公主……奴婢茯苓拜见公主!公主,公主我……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饶命啊!公主……”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该死!”
看着身穿着她的衣衫的茯苓,柳丝丝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厌恶。
原本不过就是一件衣服罢了,可是之前茯苓脸上露出来的表情却让她愤恨不已:“本宫也不想说旁得,自己去刑事房那边,领二十个板子吧!”
茯苓猛一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质问着:“二十个大板?”
这和梦中何其相似?
柳丝丝冷哼一声:“怎么着?你觉得二十大板太少?那好,那就再加十大板!”
对于这种不思进取,一天到晚只知道做白日梦的丫头,尤其是这种签了死契的丫头,起了歪心思的可再不能留了!
“不!不能,你怎么能……”
茯苓浑身一阵抖动,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这刑事房可是侯府专门负责惩治不听话的下人设置的,平日里完全不起作用。尤其是在永平候府里,更是极少被使用,却并不妨碍茯苓在学规矩期间教养嬷嬷对他们的教养!
普通人十大板下去,也要将养个把月才能下地行走。以她这样的小身板,真的三十大板下去,哪里还有命在?
这分明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嘛!
“滚出去!”
柳丝丝一脸的冷漠,半点软化的迹象也无。
茯苓却猛一下回神,赶忙噗上来抱住了柳丝丝的腿:“公主,公主您绕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这是鬼迷心窍了,奴婢刚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公主饶命啊!公主……”
她的哀嚎声立刻传出了屋子,原本正在偏房里发呆的高氏听见动静,忍不住侧耳倾听。
这……好像是茯苓的哭嚎声?
她赶忙起身走出,走到公主平日里居住的屋子外。
等到她听明白了茯苓的求饶声,她忍不住心头一喜,赶忙撩开帘子往里走。
临门一脚她却突然收回了跨出去的脚。
当初公主之所以赶她离开,是因为她向公主举荐了自己的女儿。自古子承父业女承母职,在她看来是很平常之事。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忌讳?
想到这点,她收起强烈想立马见到公主的急切心情,慢慢放下了帘子,转身朝着来路往回走。
屋子里。
柳丝丝忍不住频频蹙着眉头,尤其是看见茯苓的指甲又为自己的手臂上新添了几道划痕时,心中的恶感顿生。
她用力掰开茯苓的手指,一根一根丝毫不容情:“不是本宫要如此绝情,二十本宫这里的庙小,容不下你这等起了歪心思的奴才。你要是自己去刑事房,至少还能走得有几分体面。要是让本宫叫人进来抓你离开,怕是你连一根囫囵的全尸也别想留下!”
说话间,她忍不住用上了蛮力拉扯着茯苓。
茯苓一顿,被柳丝丝扯开了手一下子跌倒在地。
想起适才梦里的一切,难不成当真都是一场空?不!她不甘心!
她慢慢抬起头,那双猩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浓郁的杀机,随即挑起一道疯狂的笑容:“好!如钰公主,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给我去死吧!”
看来今儿之事无法善了了,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茯苓猛得飞扑上前,直接掐住了柳丝丝的脖子,奋力摇晃着。
柳丝丝骤不及防,被她扑倒在地,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反抗!
“后你个背主的奴才!你居然……”
她的话被茯苓的双手卡在了喉头,再也说不出来了。巨大的力道让她两眼直冒金星,耳朵一阵阵嗡嗡作响,也忍不住攻击着茯苓的脸。
茯苓任凭她如何攻击,那张狰狞的脸上带着道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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